第387章 這才叫變態
蔣孝才狐疑地接過相片,隻是他一看內容,相片便從他手裏滑下了地,但他馬上彎腰撿起相片。而他的臉色已經極其難看了。
程垂範卻一把從蔣孝才手裏奪過了相片,“不知道蔣大隊長看過之後有何感想?”
“你,你這是從哪裏來的?”蔣孝才真可謂大驚失色。
“你去問你家老婆就知道了?她對這張相片的來源清清楚楚。現在你相信是何滿英勾引童根了吧?”
“把相片給我!”蔣孝才極為陰沉著臉。
“你不會覺得我隻有這一張相片吧?”
“你到底想怎麽做?”
程垂範聳聳肩,“我早了兩個選擇,你隻要選擇其中一個就可以。”
蔣孝才頹然坐在椅子上,“多少錢?”
“就是蔣大隊長選擇第二條嘍?”
“你他媽給我多少錢!”
“一個數!”程垂範伸出一個手指頭。
“我艸你媽!”蔣孝才騰地又站起身來,“你真以為我蔣孝才好欺負的?”
程垂範也跟著起身,爭鋒相對道:“你以為我程垂範是好話的?我一個數就一個數,你他媽要是沒有興趣我這就走!你還以為是我訛詐你嗎?派出所薛教導員要來找你,是我攔下了!我鄭重地告訴你,驚動了派出所,你不但要去看守所,這一個數你照樣要拿!”
“你媽……讓我想想。”蔣孝才雙手抱頭。
“你先付一半,我把這張相片給你,哪你付剩下的一半,我再把底片給你。你要知道,童根還躺在醫院裏。你不僅廢掉了童根的下麵,你還把童根整個家都廢掉了。”
程垂範已然看出,蔣孝才沒有別的選擇了。
約莫十分鍾之後,蔣孝才無聲地走進裏間,不一會兒便回到外間,手裏拿著一塌錢。
“這裏是四千。我這裏隻有四千。”蔣孝才要吃程垂範的心都有。
“相差一千也沒關係。隻是下次你得準備好六千。少一分我都不會同意。這張相片屬於你了。”
……
此時的方秋榮希望的就是羅佳華早點來到。
大概等了二十分鍾,方秋榮才注意到一個穿著蓑衣的人走路進了樹林。方秋榮即刻緊張起來,條件反射般躲在了楓樹主幹後麵。
穿蓑衣的人越來越近,方秋榮感覺心髒都要跳出胸膛。
隻是穿蓑衣的人非常奇怪的是一聲也不吭,卻徑直向方秋榮走來。
方秋榮的心便提到了嗓子眼。
三米,二米,一米。
“你是誰?你要幹什麽?”方秋榮不由得叫出聲來。
就見穿蓑衣的人一把將方秋榮拉過去,伸手便捂住了方秋榮的嘴巴。
方秋榮極其恐懼地抬頭看,借助微弱的光線她看出了這個人的麵孔。
不用,這個人就是羅佳華。
方秋榮也由此想起為什麽羅佳華床鋪底下會放一頂蓑衣了。
方秋榮“唔唔唔”的掙紮著。
然而方秋榮絕沒有料到,幾乎在羅佳華捂著她的嘴的同時,羅家華的另一隻手摟起了她的身子,不是往外走,而是往裏走。
方秋榮越發感覺事態不對,是以掙紮的更為劇烈了。可惜的是,羅佳華的力道太大,方秋榮的掙紮完全無濟於事。
羅佳華就像老鷹抓雞一般夾著方秋榮走向樹林深處。
也許走了一百米,也許走了兩百米,羅佳華方才把方秋榮放下地。這一路方秋榮隻是感覺到不斷有樹枝彈在她身上,甚至彈在她臉上,令人生疼。
“你是羅所長?”羅佳華鬆開了方秋榮的嘴巴之後方秋榮即刻問道。
“你已經看出來了。”羅佳華道。
“你不是帶我去看醫生嗎,怎麽把我帶進樹林裏來?”方秋榮的聲音都透著恐懼。
“因為你太不聽話了。”
“什麽?我,我不聽話?你不是讓我來樹林我就來樹林了嗎?”
“我問你,我讓你堅持吃藥你吃了沒有?”羅佳華的聲音完全變了調。
“我,我怕吃。一吃那種藥我下麵流的血就會多一些。次數也會多一些。”
“問題是你不吃藥怎麽終止你的身孕?不得已,我才走這條路。其實,我挺舍不得的。”羅佳華的話聽起來很費解。
“你想幹什麽?”方秋榮已然後悔不迭。
“你不吃藥,我隻好讓你在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羅佳華話音剛落,方秋榮就感受到腹部傳來一陣劇痛。
她低頭往腹部看,發現羅佳華一隻手握著一隻匕首,而匕首的大部分已經進了她的肚子。
“媽媽,媽媽——”方秋榮拚命的喊叫起來。
羅佳華拔出匕首,再一次捅進方秋榮的肚子。這一下,使得方秋榮再也叫不出聲來,瞪大著眼看著羅佳華,慢慢地倒下地去。
見方秋榮倒在地上再也沒有動彈,羅佳華收回匕首,用腳踢了一下方秋榮,“媽的,這是你自找的。其實,你這個味道我還沒有嚐夠。不過,你這個下場是遲早的。”
收好了匕首,羅佳華摟住方秋榮的身體繼續往深林裏走去,隻是不到一百米便出了樹林。但羅佳華並沒有止步,摟著方秋榮繼續往山上走,直至越過了兩個山頭,才停下來。
這裏灌木叢生。這裏墳墓一塚接一塚。
稍懂一點的就知道,這個地方距離村莊並不是太遠,灌木叢之所以茂盛而沒有被砍了當柴火燒,就是因為這裏墳墓多的緣故。對於迷信思想比較重的村民來,這裏幾乎是禁地,誰還敢到這裏砍柴?
羅佳華把方秋榮放在一個墳堆上,先是搜索了方秋榮的所有口袋,但隻找到了一封信。
“他媽的,不是叫你把三封信都帶過來嗎?你這是純心不想保留全屍啊。”羅佳華對著方秋榮踢了兩腳。可憐的方秋榮已經一點知覺都沒有了。
接著,誰也沒有想到,羅佳華竟然把方秋榮的衣服全剝了,舔著嘴角看方秋榮的身子整整看了一分鍾。雨水不停地落在方秋榮的身子上。看夠了之後,羅佳華把蓑衣脫去,淋著雨蹲在方秋榮的身邊,伸出雙手在方秋榮的山峰上忘我地揉捏,嘴裏不停地道:“這已經是最後一次了。真的是最後一次了。可是你不知道,我喜歡血的味道,我也喜歡這種味道,尤其下著毛毛雨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