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前期謀劃
曹祥貴走去把廚子打開,翻出了一疊鈔票。
“就這麽多嗎?”曹和貴問女人。
女人點頭。
“還有你那些金項鏈手鐲之類的呢?”
女人搖頭。
“怎麽可能?”曹祥貴道。
女人手指頸脖子。曹和貴明白過來,“你他媽給我全褪下來。”
女人很聽話的把手腕上的玉鐲和脖子上的金項鏈摘了下來送給曹和貴。
曹和貴接了放進口袋。
“就看你這麽配合,我們就不傷害你。豬頭,我們走。”
“艸,這麽個尤物躺在麵前你舍得走?”豬頭道。
“你有想法了?”
“我他媽都一個多星期沒有放了,你不上我先上了。”
“那他媽就都放一炮。這娘們不渴望著嗎?”
……
第二,程垂範和英語老師黃玉蘭調了課,把課調到第一節上,上完課便匆忙趕去陽江與胡誌豹幾個人匯合。
頭晚上程垂範就想好了怎麽和四的妹妹花接觸。
絕不能像電影電視裏那樣綁架花。這是犯法的。犯法的事不能做。
程垂範所想的是對花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把四犯罪這個事實告訴花,讓花配合他們迫使四自首,從而揭穿葉江河殺害吳霍鋼的真麵目。
……
張建華差不多八點半才到事務所。頭接待武良的四十好幾的男人來見張建華。
“張律師,昨你有個老鄉來找你。我你去華安了。”
“哦,是為打官司的事嗎?”
“我問了他,他不是,我把你辦公室的電話號碼給了他。”
“這個人外貌怎樣?”張建華有了點警覺。
“比較恐怖,臉上有一道很明顯的疤痕。”
“武良?”張建華心裏一沉,“對了,劉律師,如果這個人再來找我,你就我還在華安,沒有回來。你記得和其他幾個人都一聲。”
“好。”劉律師狐疑地走出了張建華的辦公室。
……
近十點,程垂範在陽江二中門口與胡誌豹幾個人匯合。
“武兄弟也來陽江了,你知道嗎,程兄弟?”胡誌豹道。
“哦?他了什麽事嗎?連著兩都來陽江。”程垂範詫異道。
“你跟他睡一個房間他都沒跟你嗎?”王向鷹道,“他跟我找張律師問一件事,但什麽事沒。”
“哦。這家夥,肯定有什麽事瞞著我。”程垂範道。其實他心裏想的是武良必定是為了與孫美鳳結合的事而谘詢張建華,隻是這事還沒有公開,程垂範不好與大家明。
“怎麽和花接觸你想好了嗎?”王向鷹問道。
“什麽接觸?你還真會用詞,”王金根道,“不就是把花綁了,再脅迫四。”
“金根兄你誤會了,”程垂範連忙道,便把自己所想所思和大家了,“我可不能讓大家做違法的事。”
“程兄弟,既然這麽做,你哪用得著把我們都叫來?”徐廣勝不解地道。
“是為了防後一步,這後一步,萬一四不是一個人來,而是帶一撥人來,我們多幾個人總要好辦一點。就這麽,我帶廣勝兄進去,你們幾個在外麵等。”
眾人點頭。
胡誌豹道:“咦,程兄弟,每次辦這種事情你不都帶向鷹的嗎?”
程垂範道:“因為廣勝兄看上去更像是一個讀書人。”
幾個人便奚落王向鷹。
程垂範帶著徐廣勝進了陽江二中校園。那是一所老校園。隻有三棟房子,兩棟教學樓,一棟辦公樓。操場比教學樓所在位置低一兩米,而辦公樓所在位置又比教學樓高一米。這是由於學校建在山腳下的緣故。
但是學校的綠化卻很講究,甚至有一定的水準。你可以看見高聳入雲的水杉和粗大的白玉蘭。
問了兩個老師才問清楚了花所在的班級和這個班級的班主任。
“我是蔣村中學的程垂範老師。”程垂範向花的班主任做自我介紹。
“有事嗎?”班主任道。看他批改的作業可以推斷這個人是一位數學老師。
“有件事要麻煩您,需要您借一步話。”
班主任走出辦公室,把程垂範兩個人帶到辦公樓對麵的水杉下麵,“這裏比較安靜,有什麽事你可以了。”
“首先再向您詳細介紹一下我自己,我是上次民政局舉辦的摸獎活動中摸中了特等獎的那個人。”
“三十萬。不知老師知不知道這回事?”徐廣勝道。
“這還不知道?那麽轟動的一件事。就是你呀。”班主任上上下下打量程垂範。
“覺得不像嗎?”程垂範笑著問道。
“不不,我想知道你為什麽突然來找我。”
“是這樣的,”徐廣勝道,“我這個老弟是個很有愛心的人。中了特等獎之後,很想為一些貧困的孩子獻一份愛心。像他在我們學校成立了垂範獎學金,每個學期都拿出一大筆資金獎勵那些勤奮好學的人。”
“你也想到我們學校成立垂範獎學金?”班主任斷章取義。
“不是不是,”程垂範擺手,“如果到你們二中成立垂範獎學金,就不是找您而是找校長了。”
“也對。”
“到二中成立垂範獎學金是後續的事情,我是聽您班上有個叫程花的,父母出車禍雙雙去世,跟奶奶一起生活……”
“哦——”班主任接過話題,“我班上是有這麽個孩子,你想接濟她對嗎?我跟你,這孩子很不錯,學習很吃苦,成績也很優秀,你是選對了人了。”
“對對,就是這個意思。不過需要跟您明的事,這件事不要聲張,一是我目前還沒有完全鋪開的打算,二是考慮孩的自尊。這種接濟比較敏感的人是不大願意公開的。”
“我理解。”
“我想第四節課在學校操場上和程花談談話,不知道可不可以?”
“那哪能不可以?你現在去找她都行。”
“不急,等下課您把她帶到操場,我和我同事在操場雙杠那裏等她。”
“好的。”
……
與此同時,武良第三次走進律師事務所。
“劉律師,張律師還沒有回來嗎?”
“這我還騙你嗎?張律師辦公室的門始終關著你不是沒看見,”四十好幾的劉律師很不耐煩地道,“都跟你了,張律師很可能還在華安沒有回來。”
“那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