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包子剪子錘
這個敲門的男孩格外有耐心,他每隔一分鍾就敲一次,不溫不火,不急不慢,卻也不喊門,一直敲到林燕忍無可忍,輕輕悄悄地走到廚房,透過門的縫隙看出是一個學生,這才把門打開為止。
“你總是敲我的門,有事情嗎?”林燕強行壓住火氣道。
本身身體就不舒服,很想好好地午睡一下,加上許義不在家,對敲門聲便特別敏感,有了上次朱上門逼債的教訓,這一聲一聲的敲門聲,會讓林燕的心髒慌的要跳出胸膛來。
本以為不理睬,敲門的人會離去,哪料到沒完沒了?林燕心裏沒有火氣才怪。
“我是許老師的學生,”男孩臉微紅,“我好像看見幾個人把許老師架著往學校右前方的樹林裏去了。”
“是嗎?你是真看見了嗎?”林燕驚道。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應該沒錯,”男孩很肯定地點頭,“許老師是不是穿白襯衫,灰色長褲?”
“是,”男孩這麽一,林燕的疑慮蕩然無存,“謝謝你,我這就去樹林看看。”
“師母再見。”男孩很有禮貌地離開。
林燕慌慌張張鎖好門,急急地轉去校門口,然後往樹林方向走去。守門老人和她的招呼聲,她都沒有聽見。
此刻的林燕,眼裏看不見任何東西,用失魂落魄來形容是再恰當不過了。
腦子裏一團糟。
她堅信一點,是蔣孝泉來找事了!
徹底和賭窩“決裂”以來,蔣家事情雖層出不窮,蔣孝泉還是沒有忘記對他們的騷擾。先是朱上門威脅,逼債,接著在程垂範請大家吃飯的時候到飯店裏滋事,發展到冒領他們倆的工資,現在竟然直接綁架她老公許義。
林燕一路跌跌撞撞進了樹林,“許義,許義——”
林燕毫無防備地往裏走,“我對不起你,許義,許義——”
一棵香樟樹背後閃出一個人,他手裏拿著木棍,墊著腳走到林燕身後,對著林燕的後腦勺敲下去。
“啊——”
……
王長庚家裏,李秀蓮和黃玉蘭吃好了飯在客廳裏聊,王雨琦雖然吃飽了卻還坐在程垂範身邊。
酒興正濃。李秀蓮燒的幾個特色菜已成空盤。
“走一個,大家都再走一個!”王長庚已經非常興奮了。
“我也提議再走一個,因為,”胡誌豹打了個酒嗝,“就是因為想再走一個。”
許義搖頭道:“我看還是不喝了,豹哥都胡話了。”
“我哪胡話了?我就是因為想走一個呀。”
“那就是我胡話了。垂範,就讓我先撤。林燕她一個人在家裏。”許義求助地看著程垂範。
“豹哥,”程垂範幫忙話,“許兄他情況特別,還是不參與了。”
“我倒以為許老師大可以放下心來喝酒,”黎秋開口道,“許老師擔心林燕,其實是擔心蔣孝泉那一夥人對不?”
許義點頭承認。
“蔣家現在是一挫再挫,這個時候蔣孝泉不可能再做出什麽出格的事。諒他也沒有這個膽子。”
“我也這麽認為,”王長庚附和道,“蔣順義已經焦頭爛額,蔣孝泉也已是驚弓之鳥。”
“會不會是擔心嫂子的身體?”程垂範問道。
“身體倒沒什麽,就是一點感冒不舒服。”許義道。
“那還擔心個屁!喝酒,喝酒!”胡誌豹叫起來。
……
那從老香樟樹後麵閃出來的人將林燕敲昏之後,又有三個人從別的樹木後麵閃出來。
“快,快把林燕拖過來,拖這裏來!”蔣廉川命令道。
夏建宇,龔恒,黃璃抬手的抬手,抬腳的抬腳,把林燕抬到了香樟樹後麵。
“等會,等會,”蔣廉川又道,“大家都把衣服脫了,墊在地上。”
在三個人抬林燕之時,林燕的屁股沉下去,上衣往上捋,露出白白的腹部和紅色的內衣,三個人的眼睛已然直了。
蔣廉川攏了一些樹葉和幹草墊在地上,然後將上衣脫下來墊在幹草上,這才讓三個人把林燕放下去。這三個人又趕忙脫了上衣,都墊在林燕的身子下麵。
“他媽的,早知這樣,帶一件被單來就好了。”龔恒道。
“你怎麽就沒帶來?”黃璃罵道。
“草其媽的,我受不了了,”龔恒蹲下身子去褪林燕的裙子,“我就先上了。”
“艸,”夏建宇一把將龔恒拽起來,“要也是我第一個上。”
“我你們也太他媽的不自量力了,”蔣廉川道,“誰第一個來難道你們都不知道嗎?”
“我不知道。”龔恒搖著頭道,“要不這樣,包子剪子捶,贏了的第一個上。”
“那是不可能的,”蔣廉川道,“要上,肯定是我第一個上。你們三個包子剪子錘定順序。”著,蔣廉川就跪在了林燕旁邊,他把林燕雙腿整成一個八字形,褪掉了林燕的rusers。
“我艸!”其他三個混子一齊叫起來。
就見蔣廉川三下五除二褪掉了rusers,露出那昂揚的弟弟,然後就趴了下去。
隨著蔣廉川的動作,這三個人都把手放在了寶貝上麵。
隻是蔣廉川畢竟是第一次,加上之前頻繁擼寶貝的緣故,一兩分鍾就敗下陣來。
隨之第二個就上了。
這第二個上的是龔恒,他呼哧呼蚩非常賣力的運動,直弄得林燕在昏迷狀態下也情不自禁地發出了聲音,雖然她沒有一點意識。
半個時後,四大渾頭都過了癮。
“艸,這種感覺真的太不一樣了。”夏建宇感歎道。
“那是肯定的,比擼的感覺好多了。”黃璃道。
“艸,我弟弟又昂揚了!”龔恒驚叫起來。
“他媽的都躺在下麵,你就繼續呀,”蔣廉川道,“我他媽怎麽都昂揚不了了。”
“所以你一個人的時候就少擼一點!”黃璃提示道。
“真沒想到,擼他媽的弟弟也有後遺症。”蔣廉川道。
“那他媽的我再幹一次,你們千萬不要羨慕啊。”龔恒很是猥瑣地道。
……
與此同時,王長庚的廚房裏,許義又一次提出來回學校,不再喝酒。
“我還是有點不放心,”許義道,“我這就回學校。”
“你飯都還沒有吃呢?”程垂範道。
“我喝了酒一貫都不吃飯。走了。”許義著就出了王長庚的廚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