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轉機
回頭再楊愛秀,幾分鍾後就從路進了大隊部,然後就進了蔣孝才的辦公室。
“蔣大隊長?”楊愛秀試探著喊了一句。
大隊長辦公室的門雖然虛掩著,但楊愛秀還是不敢確定蔣孝才就在裏麵。
“你把門關上就好了。”蔣孝才子穿一條褲衩睡在草席上。他可是二十分鍾前就過來了。
楊愛秀心髒狂跳。她甚至有一種呼吸不過來的感覺。
有對比就有傷害,這句話實在太經典了。
打第一次和蔣孝才身體接觸,楊愛秀就感覺到雖是一樣的結構,可是蔣孝才給她帶來的感覺實在太舒服了。
童根就從來沒有給過她這種感覺。往往她還處於興奮狀態,童根就結束了。
蔣孝才就不同。
楊愛秀進到裏間看見蔣孝才蓬蓬勃勃的地方,就忍不住要喊出來。
而蔣孝才最喜歡這種感覺。
蔣孝才坐起來一把將楊愛秀摟在懷裏,急著要脫楊愛秀的上衣,這時外間忽然傳來敲門聲。
“誰呀?”蔣孝才很惱火地問道。
“我鍾水。有事要和大隊長商量。”
很是無奈,蔣孝才推開楊愛秀,套了中短褲,連衣服都不穿就去開門。
“什麽事?”蔣孝才問道。
“就是那個程垂範,這已經是第七餐沒有吃喝了,”餘鍾水道,“我怕他出問題。”
呆在裏間的楊愛秀一聽“程垂範”三個字,立即警覺起來。
“問題是他也太倔了,根本就不配合。”蔣孝才道。
“要是萬一有事呢?”
“我也擔心這一點。這樣,下午我們再去密閉室一趟,如果他還是這個樣子,晚上就供應飯食。”
“我也覺得必須這樣。那就下午去看看。”
聽完兩個人的對話,楊愛秀徹底明白了。原來程垂範是被蔣孝才關在了密閉室。
楊愛秀眨巴眨巴眼睛就有了對策。
蔣孝才走進裏間,楊愛秀便主動撲進他懷裏。
蔣孝才在楊愛秀屁股上拍了一下,“哢,你也太主動了吧。”
“人家……人家想嘛。”
“是不是已經汪洋一片了?”初中畢業的蔣大隊長還是有點文化的。
“你呢。”楊愛秀很是嫵媚的笑了笑。
楊愛秀這一笑,蔣孝才骨頭都酥了。
自然就戰在了一起。
但最後還是蔣孝才敗下陣來。
蔣孝才仰躺在草席上,給人一種虛脫的感覺。
楊愛秀卻顯得意猶未盡,手不停地動作著。
“媽耶,你這是要掏空我嗎?”蔣孝才半睜半閉著眼睛。
“人家還要嘛?”楊愛秀故意發出嗲嗲的聲音。
“我艸,那他媽就再戰三百回合!”蔣孝才男人的雄風又一次被激發出來。
“我就喜歡蔣大隊長這種戰鬥力。”
這一回持續的時間沒有多久,蔣孝才很快就重新躺在了草席上,楊愛秀還沒和他上兩句話,他已經發出了齁聲。
楊愛秀推了推蔣孝才的身子,見他一點都沒有動靜,便悄悄地起床,拿了蔣孝才的鑰匙出了辦公室。
楊愛秀並不知道密閉室在哪裏,但大隊部不就那麽點大,所以還是很快就找到了。
鑰匙捅進去鐵門就開了。接著打開裏麵的木門。楊愛秀迅速將門關上,然後開了電燈。程垂範的慘狀直接映入楊愛秀的眼簾。
就見程垂範被綁在辦公椅上,頭垂下來,給人感覺已經沒有了感覺。
楊愛秀趕忙走到程垂範身邊,試著推了推程垂範。
“水,水。”程垂範發出虛弱的聲音。
楊愛秀立即明白了,此時的程垂範最缺的是水和食物。那個蔣孝才實在太狠了,餓了程垂範三。
“你等等我,我馬上給你送過來。”楊愛秀慌慌張張地道。
楊愛秀退出密閉室,以最快的速度出了大隊部,去一家吃店買了一大盒餅幹,又從一個農戶家裏倒了一大碗水,這才回到密閉室。
程垂範先把一大碗水喝了一半,恢複了一點體力,接著就著水把餅幹都吞進了肚子。食物一進肚子,程垂範就有了精神。這就應了那句老古話,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
何況程垂範整整餓了六七餐?
“謝謝你嬸嬸,謝謝你。”程垂範由衷地道。
“我這就給你將繩子解了。”楊愛秀走到程垂範背後。
“不行,嬸嬸。為了不引起蔣孝才的懷疑,你還是給我打個活結,把繩子的一段係在椅背上,我隻要一低頭就可以解開。”
“行。因為我也是偷偷溜進來的。”
“我當然知道。”程垂範的話意味深長。
楊愛秀聽了,臉不由得就紅了。就是傻瓜也聽懂了程垂範話裏的意思。
接下去楊愛秀按程垂範的法,在程垂範背後給他打了個活結,繩子的一段係在椅背上。程垂範試了一試,很容易就解開了繩索。
程垂範大喜,待徹底活動開了手腳,便讓楊愛秀用同樣的辦法將他捆好。
程垂範單等著蔣孝才的到來。
……
這一頭,陽江醫院,童昱住過的病房裏。
菜刀幫幫主吳霍鋼帶著潘龍走進這間病房。
病房裏,葉江河與他一個兄弟黃毛躺在病床上。洪-誌偉和紅毛守在一旁。
“老大。”
“大哥。”
洪-誌偉兩個人象征性地衝吳霍鋼打了個招呼,連站都沒有站起來。
葉江河和黃毛也是動了動身子,就算是打招呼。
“還好吧?”吳霍鋼先走到葉江河病床旁,見葉江河隻是手臂受了傷,就走去紅毛病床前,“你怎麽樣?”
“不會死。”黃毛道。
“有骨氣,有骨氣。我們菜刀幫就是需要你這樣有骨氣的人。”吳霍鋼衝黃毛豎大拇指。
潘龍開口話,“三弟,你可知道你這次懟的人是哪些人?”
“哪些人?”葉江河問道。
“是橫弋縣斧頭幫的。你是真把禍惹大了。”
葉江河聽了著實愣了一下,“怎麽會是斧頭幫的?”
“你沒看見他們都帶了斧頭嗎?我還要告訴你的是,他們是嚴加火的舅子鄭金林花錢請來的。”潘龍道。
“哢,我怎麽會這麽凶悍。”
“所以我覺得江河你是莽撞了一點。”吳霍鋼道。
“我怎麽就莽撞了?”葉江河把臉拉下來,“我倒是覺得大哥你太低調了。這個社會,低調就會被淘汰。”
“三弟你是這麽話的?”潘龍質問道。
“我的就是大實話呀,”葉江河道,“像林業局的外裝修這個工程就是我想辦法搞來的。”
“所以你就惹來了禍害。像黃毛,如果再深一點,可就是命都沒有了。你還不覺得你莽撞嗎?”
“我莽撞我是決不能接受的。如果大哥二哥不是來看我而是來批評我,就請你們出去。”葉江河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
“葉江河,你是怎麽話的?”潘龍暴跳如雷。
“我怎麽話,我已經了很明白了。”
“你……”潘龍騰的站起了身。
“看來三弟的翅膀已經硬了。”吳霍鋼歎了一口氣,“二弟,我們走。”
“不送。”葉江河又頂了一句。
吳霍鋼苦笑著和潘龍走出病房。
“大哥,葉江河實在是太不把大哥看眼裏。你不能再縱容他。”潘龍氣呼呼地道。
“你還沒看出來嗎?葉江河眼裏已經沒有我們大哥二哥了。”吳霍鋼再次歎了口氣,“看來我們菜刀幫三兄弟要解散了。”
“不可能,反正我一輩子跟定了大哥。”
“哪有幾個像你這樣忠誠的呢。不過啊,我覺得葉江河會跌大跟鬥的。”
“那是遲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