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你想歪了?來自神域!
“沒時間解釋了。”
蘇月瑤微微搖頭,接著直接是拉著寧天坐在了床榻之上,紅唇微張,吐出一絲濁氣,看向寧天:“老公,我…我怕在拖下去,可能……”
“已經忍受不了了。”
“……”
看著蘇月瑤這幅宛若鮮花一般,任君采摘的模樣,寧天愣了一下,頓時是有些感覺口幹舌燥,沉吟了許久,重重點頭。
“行吧。”
“這也沒辦法了,白柳在就在吧,反正都是老夫老妻的了。”
“嗯。”
蘇月瑤點了點頭,俏臉有些紅潤,流轉一絲嫵媚,霎時可愛。
接著。
她嬌軀微顫,狐尾搖曳,狐耳微動。
“老公,我準備好了。”
“嗯。”
“那我,開始了?”
寧天小心翼翼的問道。
“嗯。”
蘇月瑤螓首輕點。
很快。
房間內,傳來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
就在這時。
桌上。
死鍾微動,發出一陣細小的鍾聲,一道白衣倩影自死鍾之中浮現出來,那微顫的聲音,從白柳口中傳來:“那…那啥,寧道友……”
“我就先出去了。”
“你們繼續…”
白柳的聲音中,終於不是那一如既往的平淡了。
本來,就算是在怎麽有變化,她的情緒也不會有任何的波動,畢竟以她現在的狀態,很難產生任何情緒。
但是……
可不要忘記了,蘇月瑤可是狐妖絕魅體。
哪怕是聲音…也充滿誘惑,更加不要提此刻的她,還已經狐妖化。
就算是白柳,也很難控製住。
“白柳,你調整好了?”
“還有,我們繼續?繼續什麽?”
這時,寧天的聲音自一旁響起,聲音中帶著一點疑惑。
“嗯?”
白柳愣了一下,朝著床榻的方向看去:“你們不是…在那啥……嗯?”
當白柳的目光朝著床榻上看去的時候,便是看到兩人都是身穿衣物,蘇月瑤身後狐尾搖曳,而寧天則是盤腿坐與她的身後,靈氣微動。
這模樣……
哪裏是在幹那啥事啊!
這分明是在修煉啊!
(想歪的自己出去麵壁思過,牆在出門右轉方向。白柳:我去了。)
“白柳,你想什麽呢?”
寧天靈氣悄然消散,看向白柳,輕笑一聲說道:“在黑土死山中,月瑤一個人為我們擋了很久,一些死氣也進入了她的身體中。”
“所以,剛剛我隻是運轉神雷,排除她體內的死氣而已。”
“……”
白柳愣住了,低著頭。
啊喂!
明明是做正經事,就不要發出奇奇怪怪的聲音啊(ovo)!
這一刻。
就算是白柳,也是有些不淡定了。
“白柳,你現在感覺如何?從黑土死山中出來後,稍微有些適應了嗎?”寧天再度問道。
“適…適應了。”
白柳說了一聲。
接著,抱起死鍾,衝著床上的兩人說了一聲後,連忙是離開。
“我…我抱著我自己,出去轉轉。”
畢竟,現在的白柳,可以理解為死鍾的器靈。
所以說,自己抱自己,完全沒問題。
“咯咯~白柳真是可愛,難怪死亡之主想要將她留下。”看到匆匆離去,還為兩人關上門的白柳,蘇月瑤不由是咯咯直笑。
“嗯?”
“白柳可愛,和死亡之主想要留下她,有什麽關聯嗎?”
聽到這話,寧天表示不解。
“這你就不懂了,這是,女人的秘密。”蘇月瑤食指放在紅唇上,做出一個噓的動作,衝著寧天眨了眨眼睛,“不過嘛,既然白柳都走了。”
“咱們是不是……?”
一邊說著,蘇月瑤媚眼如絲的看著寧天,手悄然伸去。
見狀。
寧天沒有一句廢話,直接是一個翻身,將蘇月瑤壓在身下。
(細節。)
…
…
一日之後。
虛空艘緩緩降落在天狐穀。
經過這幾日的重建,天狐穀變得更加的宏偉,而虛空艘上,看到這一幕,封焰獅王一陣興奮怒吼,讓一旁的天魅有些疑惑。
煞天這是,吼什麽?
整理了一些事情後,一處木亭中。
“寧道友,這裏。”
木亭中,陳隔江手中搖著折扇,衝著不遠處走來的寧天和白柳揮著手,示意他們過來。
見狀,寧天兩人走去。
“寧道友,許久不見,甚是想念啊。”
等兩人落座,陳隔江一邊將早已沏好的茶倒給兩人,一邊笑著說道。
“別,我不想念你,主要是沒那癖好,要是讓我兩個老婆誤會了,那可就不好了。”寧天端過茶水,喝了一口,一臉嫌棄的看著陳隔江。
“……”
聞言,陳隔江愣了一下,一陣苦笑:“寧道友還是一如既往的無恥啊。”
“謝謝誇獎。”
寧天默默說了一聲,喝著茶水。
畢竟。
這茶可是天機閣最好的茶,不喝白不喝,喝窮陳隔江。
看到這一幕,陳隔江嘴角抽了一下,微微搖頭後看向一旁神色平淡的白柳,輕笑一聲:“白柳姑娘,許久不見了,甚是……”
“我也不想念陳閣主。”
白柳端著茶,默默說道。
“……”
陳隔江嘴角又抽了一下。
他有點懷疑,自己活著是不是耽誤了這兩人喝茶?
“罷了。”
他微微搖頭,並未在意。
畢竟,像他這種算盡天機的人,肯定是會沾染一種令人厭惡的天道氣息,因此,很難不讓人對他產生不爽,這也算一種不良後果。
“哦?你倆認識?”
看到陳隔江向白柳搭話,寧天不由是有些疑惑。
這陳隔江,究竟活了多久啊?
這都還不死?
“嗯。”陳隔江倒是並不知曉寧天心中的想法,微微點頭,看了一眼白柳,“當初,白柳和道神從神域逃出時,我就已經察覺到他們了。”
“神域?”
聽到陳隔江這話,寧天眼中閃過一抹精光,看了眼身旁已經放下茶杯,抱著死鍾的白柳。
沒想到。
這姑娘竟是來自神域?
不過。
此刻的白柳,似乎是聽到了道神兩字,又是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
“是啊。”
陳隔江點了點頭,端起茶水,一飲而盡,目光看天,有些感歎:“話說回來,已經過了有兩百多萬年了吧,時間…可是真的過的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