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箭鎮蠻軍
“哈!哈!”
“看看那個娃娃居然拿箭射我的頭,真是不知所謂,這麽遠的距離,簡直就是癡心妄想。”車無關猛然瞧見城關上的秦墨,拉著弓箭,就要射他。
這車無關非但不躲,反而站直身板,露出前胸脯,直接讓射,百步穿楊、箭無虛發,那也得百步內隻內,固然無人相信,在百步之外的距離能射中否!
秦墨冷哼,俊冷的臉上突顯陰冷之色,“哼!我本欲偏舍,你非要找死,可就怪不得本將軍,手下無情了。”
寶雕弓在手,著把三石大弓,需要二百一十斤力的打弓,就這樣北他拉開。
即便車無關站著未動,敵我兩軍將士都不信秦墨會射中。
“你們太看本將軍了,三石大弓,若這都不死,本將軍便不配做平南大將軍。”
秦墨瞳孔猛的睜大,目光集聚一點,拉住繩弦的四根手指頭,猛然間鬆開。
“咻!”
一陣弓箭處蹚的勁風聲,低沉而婉轉,好如一隻凶猛巨獸,發出咆哮的低吼聲般,震的近處將士,不由心中起疙瘩。
那弓箭飛速極快,乘風破浪,打破一切阻撓的障礙,似這一刻,地仿佛間都靜止了般,人人都秉著呼吸,緊張至極。
“咻!”
“撲哧!”
那箭赫然命中車無關的眉心,最叫人難以意料的事,那隻箭不僅是命中,還饒有餘力的從眉間射穿了去,直致再度飛出十米外方才停泄下來。
隻見車無關,眼中寫滿了不敢相信,眉心那個血洞,絕對是致命的一擊。
他死的不甘心,或許正是神經還未死透的原因,嘴中不由低喃,“這怎麽可能。”
望著緩緩倒地的車無關,又看了看那支飛的甚遠的弓箭,蠻軍將軍尹薩,趕緊往後退卻,直至那支弓箭外的距離,一層層盾兵緊緊保護,深怕下一箭就射在自己的腦袋上。
“中了,真的射中了。”
“哪?大將軍簡直就是生神力啊!”
士兵難以相信,比他們任何一人年齡都的平南大將軍,居然能有這般超凡的神力。
“大將軍威武!”
“大將軍萬歲!”
……
聽著這大肆吐露,喊聲浩大的歡呼聲,秦墨的臉上隻是驕傲的顯現出一個淺淺的笑容,似乎一切都在預料之中。
射殺敵方大將,士兵士氣空前大增;可想而知,蠻軍整日大罵,可不能出戰,肚子裏到底囤積了多少怨氣。
他這一射,意義重大,不僅僅贏得士氣,還贏得士兵對他的信賴。
“哪?這是何等的生神力啊!”戚藍尹吞吐著口水,再也不敢看眼前少年,一絲半點。
如此遠的距離,若非三石之弓不可為,能將人射中,非箭術精湛不可為,此等人物,又怎麽會是京城傳言的二世祖。或許!在此少年的帶領下,他們真的能夠震退蠻軍。
漸漸的,戚藍尹的心,跟著這一箭,果斷被秦墨勾住;他很期待,少將軍接下來到底有何舉動。
尹薩的眼中閃過驚恐之色,異常慶幸做死的不是自己,他也憤怒,心中不由大罵:“怎麽可能,京城之報,不是秦家的二少爺,是個草包慫蛋,毫無武藝可言,而今日箭擠,又是如何?”
“可惡的王昆、張揚,竟拿假情報來騙我,待我蠻族大軍攻破都,定要將兩人大卸八塊。”
一箭雖然鎮住蠻軍,但還不夠,若要真正讓蠻軍記住他秦墨,殺一個將似乎還少了點。
秦墨再次抽出一支弓箭,拉弓滿月。
所有士兵好奇,這次大將軍要射誰,蠻族各將軍害怕極了,速速拉著幾個盾牌兵緊密防禦。
“嘿嘿!”秦墨暗自偷笑,此次要射,乃是插在中軍,蠻族鎮軍大旗。
“咻!”
他再次將箭射出,此次力道更大,宛如平定驚雷,一箭中杆。
被中旗杆,那旗竟直接斷裂下來,蠻軍瞬間嘩然!看著城上那道瘦弱的身影,宛若一尊可怕的殺神,可怕的令人不禁顫抖。
“哪!大將軍將主蠻旗射斷了。”
秦墨的技藝巔峰了所有人的認知,連跟隨在他手下的羅、韓、郭三大戰將,也再一次重新認識他們的將軍。
箭無虛發、百發百中。
“喝!喝!”
“大將軍神武!”
“大將軍神武!”
……
“可惡!如今士兵鬥誌全無,不易再戰,全軍撤退,情況有變,快將此事稟明大元帥,再商議進攻之意。”尹薩憤怒的道,一來,士兵鬥誌所剩無幾,二來,他還真怕秦墨一箭給送他歸西嘍!
“嗚!嗚!嗚!”
蠻軍撤退的號角,赫然起來,士兵前後掩替,撤退有序,倒是給秦墨以新的的認知,這夥蠻軍之所以敢進犯大陳邊疆,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定是族內出現了厲害的人物,否則!身處蠻族之地野人,怎會有如此嚴謹的軍隊。
歡呼聲還在不斷,可五萬蠻軍已經撤離。
“蠻軍就這樣撤了?”戚藍尹感覺不可思議。
要知道,尹薩蠻橫自大,從來不將中原士兵放在眼裏,今日算是頭一遭。
“戚將軍,傳令南山關大所有將領,本將軍要議事。”秦墨見寶雕弓丟給韓猛,背過手去,走向南山關府。
有此表現,無人再質疑秦墨的實力,軍中士兵,想法很簡單,實力強者,可服重;謀略硬者,可服重。
像秦墨身份特殊,實力既有,謀略豈會一般。
此刻之後,平南大將軍兩箭退蠻軍的事實,開始從南山關,朝著整個南州,乃至益州、全國擴散。
南山關府,左右分別是秦墨自己帶來的將領,還有南山關守關重要將領。
“大將軍箭術堪稱當今下第一,用兩箭震退蠻軍,堪稱絕世之做,戚藍尹徹底佩服。”戚藍尹徹底拜服,那清澈的眼神,宣告了他的放心。
“那不是,我家將軍可不止武藝厲害,帶兵打仗自然堪稱第一。”韓猛借火加柴,毫無避諱誇讚一番。
“行了!別整那些沒用的,如今隻是挫敵軍,蠻族十四萬大軍,依舊不痛不癢。”秦墨道。
“大將軍可有計策。”戚藍尹問,甚至有些期待。
秦墨突然站起,手指指了指身後地圖的一處地方,“趁勝追擊,夜裏突襲他的糧草。”
“山關守軍守了邊關城一個多月,蠻軍視我們膽怯,不敢出關應戰,即便我射殺他們大將,對他們不痛不癢,狀態難變。”
“而我們這時候突襲他們糧草,定然可以成功。”這辦法不僅可以成功,適當時候還可以乘亂衝殺一番。
“這會不會太冒險了,萬一蠻軍對我們有所戒備……”戚藍尹有些擔憂。
秦墨麵色突然一緊,厲聲道:
“打仗那有不冒險的,戰機稍縱即逝,必須由自己把握!”。
“戚將軍,這點你做的還不夠,不敢拚,隻會守,是打不贏這群如狼似虎的蠻狗子。”
戚藍尹釋然,確實,丟了鎮南關,隻會一味求守,南山關失手,不過時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