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銀行卡的來源
他攥著她的衣領,連同圍裙一道撕開,一股涼風從脖頸處灌入,還沒等葉清歡反應過來,身下頓時一片冰涼。
牧尊將她拎在料理台上,一把扯下了她的內褲,光溜溜的屁股就這麽個冰涼的大理石料理台貼身接觸,麵粉在身下飛舞。
葉清歡尖叫著,想要把他從自己身上推開,這一舉動卻讓牧尊更加狂躁。
他伸手便將她的內衣扯到頸部,粗暴的揉捏著她胸前的豐腴,另一隻手則是順著大腿根滑到被她夾緊的內側,陰沉著臉低吼道,“張開腿……”
葉清歡眼眶通紅,啞著嗓子道,“不要,我不要……”
話音剛落,他的膝蓋微微抬起,直接將她的一條腿分向一側,那隻手便順勢滑入,狠狠地插了進去。
“啊……”
淒厲的尖叫聲響徹了整個廚房。
疼痛讓兩行淚從葉清歡的眼角飆出,她的尖叫哽在了嗓子裏,發出嗚咽的咳嗽聲,無法抵擋他越發猛烈粗暴的進攻。
被強行進入之後,一雙腿便怎麽也無法夾緊。
牧尊似乎並不滿意,皮帶扣滑落,揉捏著她胸口的手從腰側滑落,他的雙手拎起已經分在他腰身兩側的雙腿,將她的臀部稍稍提起幾分,那份炙熱在甬道口燃燒,葉清歡瞪大了雙眼,痛呼聲在他狠狠地頂入的時候被他的唇封在了喉嚨裏。
“唔……”
伴隨著身下愈發猛烈的抽動,她溢出破碎的呻吟,牧尊暴虐的吮吸著她的嘴唇,纏繞著她的舌頭在嘴裏攪動。
圍裙掛在脖子上,腰帶早就被扯斷,雪白的肉體半遮半掩,一團雪白從葉清歡纖細的手臂與墨綠色圍裙的縫隙中側漏一點,粉色花蕊點綴在豐盈上,在空氣中劇烈的上下顫抖。
她的雙腿被分的極開,隨著牧尊粗暴的挺入抽出而呈現一開一合的動作。
後背一下下撞在牆壁上,牧尊仿佛是要將她頂到牆壁裏一樣,身下漸漸濕潤,大理石台麵上散落的麵粉從幹燥逐漸變得粘稠,隨著她臀部的滑動而碾出一條條乳白色的波浪痕跡。
她的雙手胡亂的抓扯著,案板上的餃子皮在她手中被蹂躪的一片狼藉。
不知道過了過久,牧尊終於低吼一聲,噴薄而出。
葉清歡的後腦勺重重的撞在牆壁上,劇烈的喘息伴隨著高亢的呻吟聲在廚房中回蕩。
牧尊丟開了葉清歡,提起褲子徑直朝著客廳走去,隻丟下冷冽的一句話,“上樓,我給你時間想好怎麽跟我解釋這件事。”
葉清歡攥緊了手中粘膩的餃子皮,肩膀劇烈的抖動,起伏的胸口久久不能平息,她望著地上泛著光的金色銀行卡,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那張卡是司揚的沒錯,但裏麵的錢卻是牧家老爺子給的。
司揚將卡遞給她的時候,她也一臉的茫然。
“我幫你把錢提出來了,那張支票上的取款時間隻有三天,沒寫收款人,我怕到時候出什麽問題,就直接給你提到這張卡裏了,密碼是你的生日。”
司揚隻是好心幫她,幫到這份兒上,她還有什麽好說的。
誰能想到牧尊怎麽知道的?而且會發這麽大的火。
解釋?
葉清歡雙腿打著顫,從料理台上滑落,一下子便跌坐在地上,嘴唇幾乎要咬出血來,好半天,才勉強支撐著自己站起身。
她拿什麽解釋?
錢的由來是牧家老爺子,這是她準備逃命的錢,不管是哪個理由,都不是能說給牧尊聽的。
主臥,燈光昏暗。
浴室裏嘩啦啦的水聲在葉清歡進屋之後不久便戛然而止。
她裹著破碎不堪的衣服,捂著胸口站在床邊的地毯上,身上還沾著黏膩不堪的麵粉,怔怔的望著浴室方向,神色中布滿了疲憊。
她什麽也不願意去想,她隻想將自己整個人泡在溫暖的浴缸裏麵靜靜地放空自己。
就像以前一樣,不管受了什麽委屈,不管處境有多讓人倒胃口,隻要泡個熱水澡,隻要在水汽氤氳中放空自己,她依舊可以活過來,依舊可以生存下去。
牧尊洗完澡出來,見她衣衫不整站在房內,眉頭微微一皺。
“想好借口了?”
葉清歡低著頭,攥緊了手指,聲音低啞,“我想先洗個澡。”
房間裏安靜了幾秒,響起牧尊低沉的嗓音,聽不出什麽情緒,“嗯。”
她沒有解釋,也想不到借口,隻想先放鬆自己的心情而已。
這幾天的溫馨,就當是一場夢吧。
“嘩啦啦”的水聲從浴室傳來,不知道放了多久,恢複了沉寂,隻聽得到稀稀拉拉的水花聲。
牧尊端起房間裏的水壺想給自己倒杯水,卻沒能倒出來。
水壺是空的。
下樓的時候聽到一陣手機鈴聲,從餐桌上傳來。
葉清歡的手機。
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牧尊的臉色微微一變,‘療養院李阿姨’
他盯著手機看了一會兒,正猶豫是否要接,電話已經自動掛斷。
不多時,“叮”的一聲,一條短信息跳了出來,
“小葉啊,這麽晚了別怪阿姨打擾你休息哦,是這樣的,療養院這個月的費用得趕緊交了,院裏財務那邊催我呢,你要是手頭緊張的話,阿姨可以先幫你墊付一部分的,你要是有困難就跟阿姨說。”
牧尊眼神一滯,她急需用錢,是為了交療養院的費用麽?
一想到這個可能,牧尊微微滯住的眸子裏泛起一絲難以言喻的悔意。
葉清歡將自己泡在浴缸裏,不知道過了多久,下身的脹痛才消減下去,她動了動自己淤青的手臂,水流順著浴缸的邊緣溢出來,灑在地上發出嘩啦的聲音。
跟司揚借錢的理由麽?
牧尊一定會問她的。
她深吸了一口氣,有些無措。
不管說什麽,隻要是牽扯到司揚,總是沒什麽好結果。
她原本以為牧尊被訂婚的事情牽絆住,沒空再理睬她的事情,正如那天她在李如安那兒過夜,回來的時候他一句話都沒多說一樣,可是今晚是怎麽了?
除了司揚,別的男人他都無所謂,是這個意思麽?
浴室門外響起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她的身體條件反射一般僵硬了幾秒,很久之後,浴室的門都沒有發出任何動靜,她這才慢慢的鬆了一口氣,將半張臉沒入水中,吐了吐泡泡。
她是慣於自我安慰的人,也是慣於在痛苦中找樂子的人。
人生已經夠艱難了,痛苦的活著,亦或者是假裝不痛苦的活著,後者最起碼有自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