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淩辱
牧尊推開房門的時候,葉清歡正在浴室裏麵洗澡。
嘩啦啦的水聲衝刷著今日給她的所有衝擊。
葉蘭的病情比以前好像更加嚴重了,而五年前設計陷害自己的事情,果然跟蕭遠有關,但是不管是這兩者中的哪一件事情,自己都無能為力。
“刺啦”一道開門聲,磨砂材質的推拉門在一隻大手的力道作用下被拉開,冷風徑直灌入水汽氤氳的浴室裏,她打了個激靈,瞬間渾身一僵,望著牧尊張了張嘴,卻沒有驚呼出聲。
牧尊的神情太可怕,可怕到讓她不敢呼喊。
上一次見到他麵色鐵青,眸光中滿是寒意的模樣,還是她躺在醫院手術台上,準備把他的孩子做到的那個瞬間。
牧尊不由分說的將她從浴室裏麵拽出,她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尖叫了一聲,“你幹什麽?”
腳步踉蹌中,她順手扯了一塊浴巾胡亂的擋住了私密部位。
最終摔坐在床畔,身下床墊的彈力讓她渾身震顫,呼喊的聲音帶著莫名的顫抖。
“你今天去哪兒了?”
牧尊欺身而上,將她的兩條腿並在胯下,以一種壓倒性的侵占姿勢跨坐騎坐在她的大腿上,一雙手壓住了她的肩膀,狠狠地收緊,讓她在疼痛的同時,不得不全心應對他的問題。
“我早上跟你說過了。”
她咬著牙,吃痛的驚呼。
牧尊的眼神十分嚇人,那種寒氣似乎要將她侵蝕一般,幽冷的望著她,好像是要審判拷打她的心靈。
“葉清歡,你是真的不知死活。”
他咬牙切齒的吐出這麽一句話,仿佛已經用盡了所有的耐心。
葉清歡的肩膀被他掐的倒抽了一口冷氣,腦子卻在飛速運轉,她做出泫然欲泣的模樣,淚光點點望著牧尊,“我不明白你說的意思。”
見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牧尊心神一顫,可是在念及她對自己撒謊,事到如今還死不悔改之後,反倒是加重了心中的怒氣,念及此,他冷笑道,“還耍什麽花樣?你跟米暖今天去逛街?為什麽會被人拍到跟司揚在商場見麵?你撒謊的本事可不太高明。”
“你誤會了。”葉清歡急忙解釋,“我去之前根本不知道司揚今天在商場有宣傳活動,真的隻是湊巧,我去……我跟米暖很快就離開了。”
聽到‘米暖’兩個字,牧尊的臉色徹底垮了下來,他摸出手機翻到齊安發來的短信內容,上麵赫然寫著米暖今日所有的行程。
葉清歡渾身一僵。
“阿尊,我今天隻是……”
“葉清歡,”牧尊冷聲打斷了她的話,自嘲一般勾起嘴角,“你這種人,不見棺材不落淚,我喜歡你這麽多年,怎麽可能是喜歡你肮髒的靈魂,你說我喜歡你什麽?”
葉清歡麵色蒼白,額角漸漸冒出細密的汗珠。
在謊言被揭穿的那一瞬間,她就慌了,臨時找不到任何借口來搪塞今日的過錯,牧尊有多討厭別人騙她,她比誰都清楚。
她喃喃,“阿尊,你……”
下一秒,肩膀上的力道鬆了幾分,不等她鬆一口氣,也不等她回過神來,雙手便被皮帶扣在一起,牢牢地綁在了床柱上。
她的心沉到了穀底,臉上寫滿了恐懼,“阿尊,我錯了,我不應該騙你,啊……別碰我……”
她念著肚子裏的孩子,她怕他此刻失控傷害到它。
有多害怕,就有多卑微。
眼前的男人就像是一頭猛獸一樣,用看待獵物的眼神看著她,那種看待一件物品的眼神從她裸露的皮膚上一寸寸劃過,那雙手毫不遲疑的分開她的雙腿,在她的尖叫聲中狠狠地將她貫穿。
然後附著在她耳邊,冷聲道,“我喜歡的,隻是你這具跟我在床上配合度極高的身體而已,”
她痛的倒抽冷氣,而他拎著她的雙腿,粗暴的在她身體中抽動,沒有技巧也沒有溫情,全憑著他的一腔怒意在蹂躪她的身體,把控她的所有情緒。
痛到麻木,她的眼神漸漸失焦,空洞的望著天花板,任憑他在自己身上動作。
不知道過了多久,窗外繁星點點,體內一陣溫熱滑過,召回了她的幾絲神識,他離開自己身體的時候一股莫名的冷風襲來,讓她一個激靈,渾身顫抖,倒抽了一口冷氣,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肯發出聲音。
他一番酐暢淋漓之後提上褲子,看了一眼床柱上的皮帶扣,目光順著那雙潔白如玉的手臂滑落,最終落在她那張呈現異樣潮紅的臉上,
她咬著嘴唇,紅唇鮮豔欲滴,像是嬌豔的玫瑰,讓人窒息。
白皙的雙臂高高舉起,扣在身後床柱上,她靠著床柱喘息,曼妙的身子在燈光下呈現誘人的暖黃色,讓他好不容易平息的那股無名火差一點又燃燒起來,他眉頭一皺,目光迅速避開,故作冷淡的丟下一句話,“今晚你就好好在這兒想想,自己做錯了什麽。”
開關門帶來一陣涼風,吹的葉清歡渾身冰涼。
在這樣華麗的一個牢籠裏,她早知道牧尊對她並沒什麽足夠的耐心。
將她困在這兒,無非是告誡她,隻要他願意,隨時都可以拿捏她的命運,他要她徹底臣服於他,惟命是從,就像熬鷹一樣,把她困在這一隅之地裏,慢慢的折磨,慢慢調教。
今夜,是他第一次完全不顧她的意願,徹底的踐踏她的自尊。
她望著窗外良久,感知不到身體的疼痛,腦子裏回蕩著他進入的時候在她耳邊說的那兩句話。
“我喜歡的怎麽可能是你肮髒的靈魂,不過是你這具身體而已。”
在他眼中,自己這麽不堪,那又為什麽要把自己留在身邊呢?
夜色涼如水,主臥陽台上,升起嫋嫋的煙霧。
抽完整整一包煙之後,依舊是沒有睡意。
衝了澡換了睡衣,上了床卻又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最終掀開被子,走到隔壁,推開了房門一角。
燈光下,葉清歡閉著眼,靠著床柱睡著了。
望著她手腕上的淤青,他眼神一顫,忽然有些後悔這麽做。
地毯上傳來手機震動的聲音,尋聲望去,她的手機上跳出一條短信。
“你走了之後,你媽媽情況好多了,剛剛還陪我聊天呢,說了些以前年輕時候的事情,你媽媽也不容易,等你下次來,我說給你聽。”
牧尊眼神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