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小雪下廚
貝光文竟然知道我的爸爸病了,而且還關心的詢問我爸的病情,我心裏有些感動,答道:“貝叔叔,我爸爸已經好多了,春節前差不多就能出院了。”
“嗬嗬,那就好,有什麽需要我們幫忙的就盡管說啊,不要客氣。”說著,貝光文拉著我坐在了沙發上,麥克在沙發的一角微笑的看著我,朝我點了點頭。
吳阿姨把茶水端了過來,我急忙接過來,說聲謝謝。
“這孩子,真有禮貌。”吳阿姨笑吟吟的誇道。
我和貝小雪一家閑聊了一會,貝光文一看時間差不多了,便站了起來說道:“子豪,你先坐一會,我和小雪每人下廚房給你做一個菜,嗬嗬,好久沒做菜了,不知道現在手藝如何。”
我急忙說道:“貝叔叔,您太客氣了,不用麻煩的,就隨便吃點家常便飯就行。”
這時,剛才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的貝小雪,穿了一件廚房做飯的圍裙噔噔蹬跑了過來,調皮的說道:“子豪哥,我的拿手好菜做完了,該我爸爸的了,一會你嚐嚐看。”
我笑著說道:“肯定好吃的,我不用嚐就知道。”
貝光文讓貝小雪把圍裙脫了下來,穿在了自己身上,走去了廚房。
“可惜陳希姐姐沒來,不然我還要向她炫耀一下我的手藝呢,嘿嘿。”貝小雪略帶遺憾的說道。
“下次吧,她今天確實有事。”我尷尬的解釋著。
不一會,貝光文穿著圍裙走了過來,笑著說道:“來吧,吃飯吧,嚐嚐我的手藝,唉,好久不做了,都生疏了。”
我們一起去了餐廳,這高級別墅真是大,從客廳去餐廳還得走二三十米遠。
我們圍著餐桌坐好,我一看,桌子上有六個菜,一個湯,這裏麵有兩個菜是貝光文和貝小雪做的,就是不知道是哪兩個。
“子豪哥,你猜哪個菜是我做的,哪個菜是爸爸做的?”貝小雪坐在了我的旁邊,歪著小腦袋問道。
我看了一眼,六個菜裏麵,油燜大蝦相對來說是做法比較簡單的,我覺得貝小雪耐心有限,最多也隻能做這個菜了,便指著油燜大蝦說道:“是這個嗎?”
貝小雪瞪大了眼睛,驚奇的問道:“子豪哥,你是怎麽知道的?太神了吧。”
貝光文和麥克都笑了,看著可愛的貝小雪搖著頭,心想:這難道很難猜嗎?
“我隨便猜的,我很喜歡吃油燜大蝦,所以我猜的這個。”我找了個能讓貝小雪接受的理由。
貝小雪又開心的笑了起來,拍著手說:“對啊,我就知道子豪哥喜歡吃這個的。那你猜哪個菜是我爸爸做的?”
剩下的五個菜,有一個是貝光文做得,四個是吳阿姨做的,我想了想,應該是糖醋排骨了,因為剛才我看見貝光文從廚房走出來的時候,我聞到了糖醋那種酸中帶甜的氣味。
“是糖醋排骨吧。”我答道。
“哇,子豪哥,你真是神了?你是怎麽知道的?我爸最拿手的就是這個,我小時候我爸經常做這個給我吃的。”
貝小雪對我簡直崇拜的有些五體投地了。
其實這還是要感謝上午在圖書館看的那本日本推理了,那裏麵就是有個情節,證人在犯罪嫌疑人的身上聞到了一種花香的氣味,所以就推斷嫌疑人不久前在死者的花圃藏著。
當然,我不能把看到的裏的情節說出來,我隻好對貝小雪說道:“也不是猜的,剛才我在貝叔叔身邊走過,聞到了這個菜的味道。”
貝光文和麥克聽了哈哈大笑起來,貝小雪嘟著小嘴:“子豪哥的鼻子還真靈啊。”
我尷尬的也跟著笑了笑。
貝光文還拿出了一瓶珍藏很久的紅酒,我不大懂紅酒,但是我知道這酒肯定不便宜的。
這頓飯吃的很歡樂,貝光文也向我表達了他對我的感激之情,讓我以後繼續在他家給貝小雪輔導功課,我自然也是滿口答應了。
我們吃到大概晚上八點左右,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我便站起身來,對貝光文說道:“貝叔叔,時間不早了,我很感謝您的這頓款待,我該回家了。”
貝光文說道:“時間還早吧,再玩一會吧。”
我堅持著要回家,因為孫浩一會要來我家,我必須得在家裏等他。
我向貝家告別後,打車回到了家中,剛到家,就接到了孫浩的電話,他告訴我他來到了我的小區門口。
我走到小區門口,把孫浩接到家中,孫浩背著一個大背包,裏麵是他的隨身用品。
“王瀟後來沒再找你們的麻煩吧。”我倆一邊走著,我一邊問孫浩。
“沒有,後來沒見到他們。”
我知道王瀟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現在我們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們要做的就是做好充足的準備,隨時迎戰。
陳希一直沒有給我回電話,也沒有回我的微信,我的心裏很煩躁,不知道要怎麽哄她才能和她言歸於好。
孫浩感覺出了我的情緒有些不對,問我出了什麽事情,我和孫浩也是無話不談,便和他說了我和陳希的事,孫浩笑道:“這點小事,沒事的,哄一哄就好了,我讓趙雅月明天把陳希約出來吧,咱們找個地方去玩玩,見麵就沒事了。”
聽到孫浩寬慰我,我心情也好了不少,現在我麵對的爛事一堆,說實話,我也實在沒心情去哄陳希了,這並不是說我對她沒感情,隻是我覺得本來也沒什麽大事,我也沒做錯什麽。
第二天上午,我先和孫浩一起去醫院看我爸爸去了,我爸爸現在行走已經沒問題了,就是不能走太快,他在醫院結識了很多病友,倒也不是很煩悶,讓我放心不少,再加上我姑姑經常去醫院看他,他的心情總體還是很愉悅的。
孫浩給我爸買了很多水果,我爸對孫浩的印象還挺不錯的,囑咐孫浩要好好學習,以後千萬不要像他這樣沒出息。
我爸總是這樣,雖然對我很嚴厲,但是他骨子裏還是非常自卑的,他總覺得自己沒文化,是個底層的農民工,他最大的願望就是我能學習好,以後有個體麵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