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棄子戰術
重炮麵對李元霸的近戰糾纏,采取了邊打邊躲,伺機拳腳突襲的戰術,可是李元霸真是皮糙肉厚,非常抗打,挨了重炮幾拳幾腳,毫不在乎,隻是按照自己的套路,努力的想要抓住重炮。
終於,重炮一個不注意,被李元霸抓住了腰上的衣襟,李元霸立刻一個抱摔就把重炮摔倒在地,重炮也不含糊,在倒地的一瞬間,也摟住了李元霸的脖子,兩人都摔倒在地,在地麵糾纏起來。
重炮躺在地上,還是采取擊打的方式,不停地瞄準李元霸的麵部和喉嚨進行擊打,而李元霸則一邊躲閃著重炮的擊打,一邊使勁的扭著重炮的關節,想要迅速毀掉重炮的戰鬥力。
正在二人糾纏之際,一聲鑼響,第一回合結束了,裁判衝過來好不容易才把二人分開,二人嘴裏都不幹不淨的咒罵著對方。
觀眾們看的很過癮,都興奮地大叫著,因為這組選手的風格很有看頭,特別是李元霸是擅長地麵摔打的,看著更殘忍一些,剛才看起來就差一點點就要把重炮的胳膊給掰斷了。
兩人休息了一分鍾後,第二回合又開始了,兩人都和第一回合一樣,一個追,一個躲,這個畫麵看起來還是有些搞笑的,個子矮的追著個子高的滿場跑,雖然重炮的拳腳也很厲害,可是李元霸的閃躲和防守也非常不錯,重炮打在李元霸的身上都傷害不大,沒有致命的打擊效果。
而李元霸則凶狠的追堵著重炮的躲閃線路,好幾次都差點抓住了重炮,可是都被重炮滑走了。
我悄悄的問麥克:“麥克哥,這兩人誰能贏啊?”
麥克輕聲說道:“那個重炮會贏。”
聽到麥克說重炮會贏,我不禁一愣,重炮隻是在一直躲閃,看起來已經毫無還手之力了,怎麽還會贏呢?
現場很嘈雜,我也不好再細問麥克,隻好緊盯著擂台,等待著兩人搏鬥的結果。
忽然,李元霸又一次抓住了重炮的胳膊,重炮擺脫了一下,但是沒有擺脫掉,李元霸對這種摔法非常有經驗,隻要讓他抓住就很難掙脫。
李元霸抓住胳膊後,立刻一個反關節,把重炮翻過來摔倒在地,用自己小坦克一般的身體壓了上去,重炮現在很危險了,這是在摔法後,加上了一個柔術的技術,這樣可以把對手的身體鎖住,失去反抗能力。
可誰知,在電光火石之間,重炮的另一隻手卻不知道怎麽拐了出來,從一個詭異的角度擊向了李元霸的咽喉。
此時李元霸正在使勁扭曲著重炮的胳膊,而且已經把重炮的胳膊扭到了一個很誇張的角度,因為現場聲音太嘈雜,不然應該都聽到了重炮胳膊的斷裂聲的。
李元霸的臉上已經現出了即將要勝利的猙獰得意的神色,可是重炮的另一隻手卻悄無聲息的打在了他的咽喉上,這一下太致命了,隻見李元霸翻了一下白眼,就翻倒在地,失去反抗能力了。
重炮拖著已經被掰斷的手臂,掙紮著站了起來,雙眼通紅的朝著李元霸的身體凶狠的毆打起來,裁判這時候開始數秒,在數到十的時候,推開了重炮,可是李元霸已經被重炮打的血肉模糊了,眼看就不行了。
看著如此驚悚的場麵,我不禁冷汗直流,渾身顫抖起來,麥克轉頭看了看我,說道:“這個重炮舍掉了一個胳膊,才能贏了李元霸,李元霸的防守能力和抗擊打能力都很強,重炮如果不用這個棄子戰術,根本贏不了李元霸。”
原來是重炮故意讓李元霸掰斷自己的胳膊的,真是太強悍了,連這招都想得出來,這都是一些什麽人啊。
這時,吳秘書對麥克說道:“麥先生,下一場就是你了,過來準備吧。”
我非常緊張,抓著麥克的手不想鬆開,麥克笑了笑,另一隻手拍拍我的胳膊,對我說道:“不用擔心,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麥克和吳秘書從後麵走了出去。
主持人開始為第三場比賽進行暖場,讓觀眾都稍微靜一靜,主持人大聲的說道:“朋友們,下麵要開始的是我們的第三場比賽,我們的紅方選手是已經奪得六連勝的野狼~~~”
觀眾的熱情又一次被點燃了,很多觀眾都站了起來,興奮的揮動著手臂,齊聲呐喊著:“野狼!野狼!”
隻見燈光照在通道,一個中等身材,但是身材極為雄壯的人走了出來,這人也是個大光頭,一臉的胡茬,青幽幽的,加上一雙深邃的眼窩,看著很滲人,從眼睛看,這人應該是個混血,有西方歐美人的血統。
野狼出來後,朝觀眾打著招呼,在通道來到擂台的路上,一邊走,一邊打著拳,還不停的轉著圈,看起來非常的興奮。
觀眾被他的表現繼續刺激的感官和神經,幾乎都站了起來,聲嘶力竭的大聲喊著他的綽號。
“野狼!幹死對手!,我可押你身上所有的錢了啊!”
“野狼!加油!野狼!加油!”
觀眾的熱情,再加上主持人的介紹,我心裏感到了非常的不安,這個野狼肯定非常有實力的,麥克能行嗎,我又一次緊張的發抖了。
鄧飛在一旁非常的淡定,悠閑地喝著茶,注視著場內的一切。
野狼來到擂台上,依然不斷的打著拳,顯示著自己的力量和速度,異常活躍。
主持人繼續介紹道:“今晚第三場比賽的藍方拳手,也是一位新人,他的名字叫:斷翅~~~”
因為麥克是第一次來比賽,所以觀眾們並不熱情,隻有稀稀拉拉的掌聲,而且都坐了下來,很多觀眾都好奇的盯著通道出口處,想看看這位新人長什麽樣。
燈光打在通道處的麥克身上,麥克高高的身材,顯得非常挺拔,但是和野狼比起來,顯得稍微瘦了一些。不過麥克身上的肌肉塊卻非常的棱角分明,很有震撼力。
麥克沒有和觀眾打招呼,隻是自顧自的慢慢走向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