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三十六章 你還有什麽遺言嗎?
那二十四人,紛紛開口。
“布魯老大,我們跟在你們三人後麵,從來都沒有被當成真正的兄弟過,我們向來隻是炮灰!”
“沒錯!你們一再地要求我們不怕死,然後推我們到最危險的地方去,死了也就死了,從來不會組織救援,就連我們隊長要去救屬下,你們也不允許,這是把我們當兄弟嗎?”
“本來我們對於投誠還心中有所疑慮,現在清楚了,我們是投奔到了天鼎總裁的旗下,這可是一條光明大道!”
“是啊,原本我心裏還忐忑,現在是真定下來了,跟著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男人,這輩子,想不飛黃騰達都難啊!”
就連鄭昊都有些意外,布魯的眼睛,一下子瞪得大大的。
跟著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男人?
是啊!
鄭昊毫無疑問,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男人。
他都知道了,鄭昊繼續領導天鼎,還不知道,天鼎能做出什麽樣的成就來。
搞不好,能統一全球。
隻要不是一個傻子,都知道,這個男人的可怕。
他為什麽竟是覺得,能把他劫持起來,來一出所謂的挾天子以令諸侯。
他開始後悔了!
自己是什麽料,真的是沒半點自知。
他隻是一個普通人,同鄭昊哪裏有什麽可比性?
他究竟是哪根筋不對了,才覺得能夠把鄭昊給劫持得起下來。
雖然這個計劃並不是他首先提出來的,而是傑克那個蠢貨提出來的,但是他是拍雙手讚成的。
鄭昊抬手,“你們跟著馬帝克出去吧,我已經知道你們的決心了,歡迎你們加入我們的隊伍。”
“隻要你們還心存善念,有一顆熱情的心,你們就能夠在天鼎的大家庭裏,找到自己的位置。”
二十五人齊刷刷對著鄭昊一個深深的鞠躬,“謝謝先生!”
馬帝克低喝一聲,“向左轉,出去勸解你們的手下,讓他們真心實意投誠,我會收編你們,成為我第八大隊的隊員。”
“你們全員將隨我們一起回到天鼎島,接受特訓!”
二十五人,原本多少有一點的愁眉苦臉消散得幹淨,對將來更多的是向往!
他們在彼得鄭的帶領之下,出了房間,自去勸降下屬了。
布魯麵如死灰。
經過十多年拉起來的隊伍,竟是被鄭昊等人,給搞得打了水漂。
本來是要劫持天鼎總裁的,現在全都送給了天鼎。
他的手下,都成天鼎的人了!
鄭昊饒有趣味地看著布魯,“怎麽樣?看清楚了嗎?”
“這艘大船上沒有任何的事件發生!”
“反而是我天鼎,新加入了九百多人才,對此,我還得向你表達感謝。”
鄭昊對著布魯微微躬身,“布魯先生,確定不肯承認,你是怕死的,然後向我求饒嗎?”
“還有一分鍾,估計體內的毒就開始放肆了,你將會痛苦不堪,被折磨至少一個小時,才會狂吐黑血而亡。”
“這死狀,可是相當的恐怖。”
布魯那灰白的臉,微微地顫抖著,慢慢地變得通紅起來。
鄭昊繼續開口,“隻要你承認怕死,開口求饒,你就會舒服很多,而且暫時保住性命。”
“就算是最後查出來,你是罪大惡極,你也會很痛快的死掉!”
布魯身軀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一般難以名狀的痛苦,讓得他驚叫一聲,想要打滾,卻是全身都沒有力氣。
這是一種相當糟糕的狀態,一動不動地體會著疼痛。
他強行忍住痛苦,眼神終於是露出了極其的驚懼。
“鄭總裁,對不起,我錯了!”
“救救我吧,我怕死。”
“我是真的怕死······”
布魯竟是哭了。
鄭昊搖了搖頭,上前一步,手上出現三根金針,往他的腹部一抹,三根金針準確地刺入肚臍附近的穴位。
金針一入,布魯體內的疼痛,就像是退走的浪潮一樣,迅速地不見了。
布魯渾身被汗水浸透了,躺在沙發上,喘著粗氣,痛哭流涕。
好一會兒,方才慢慢地平複下來。
“鄭總裁,我知道一個消息,對你非常的重要。”
“我想把它透露給你,換取我的生命。”
“哦?”
鄭昊眉頭微皺,“這個消息,有這麽大的價值嗎?連你的性命,都能換下來?”
布魯認真地點頭,“事關整船所有人的生死!”
鄭昊眼睛眯起,“你不會是在船上,還有其它的動作吧?比如要炸毀我們的船?”
布魯搖頭,“我要綁您,是連同這船一起綁的,它之前被我視作自己的資產了。”
“鄭總裁要是能保證我的生命安全,我就說出來。”
“要是再晚的話,隻怕就來不及了!”
“好大的膽子,到了現在,還敢於要脅我們?”
彼得鄭眼中殺意凜然,就要上前去動手。
鄭昊製止了他,“布魯,若是你說出來的消息,真的有那種價值,我自然會保住你的性命,這一點,我還是可以保證的!”
“你把消息說出來吧,價值有多大,我會判斷!”
“好!我信您!”
布魯深吸一口氣,“下一個停靠點,白林*白海市,有著一個喬治家族的秘密據點。”
“據點的功能,是收集天鼎的各種信息,以期在對壘天鼎的時候,能用得上。”
“這是離天鼎總部最近的一個據點,對喬治家族非常的重要,故而常年維持著百人以上的規模,坐鎮的人,都是喬治家族的高手。”
“就在我知道中毒的時候,悄悄發出了信息,讓我派在白海市的探子,把你在這時候大船上的消息,透露給了他們。”
“相信他們現在一定在調集人馬,準備對你實施攔截。”
“因為,直接襲殺了天鼎的總裁,這對喬治家族來說,是重創天鼎的最好機會。”
“隻要你一死,喬治家族可能就會慢慢地全麵追上並輾壓天鼎,將天鼎弄得分崩離析。”
彼得鄭的聲音,極其的森冷。
“你竟敢一再的禍害我們,留你也沒有什麽用。”
“你還有什麽遺言嗎?說清楚了。”
“我馬上就送你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