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七章 裝深沉嗎
陳祖看著那被打飛倒在一邊的鐵門,眉頭便是一皺,道:“這是直接打我們陳家的臉。士可忍孰不可忍。”
陳照天急了,道:“爸!唐家那邊,事情還未明朗,但是,我知道,他們真的很強,不能同他們硬碰硬,能做朋友,就盡量做朋友!”
陳照山在旁邊冷哼一聲,眼中殺意凜然,道:“大門都被踢飛了,這是最重的打臉啊。這種時候,要是還忍的話,以後,誰還把我們陳家放在眼裏?而且,他們也就兩個人而已。我們有一百多人。大哥,你有些膽小怕事了!要是以後,陳家由你來掌管,還這樣,陳家,就真被欺負慘了,陳家的人,到外麵去,都得夾起尾巴做人。”
“胡說八道!”陳照天喝斥了陳照山一句,道:“你根本就沒有社會經曆,不是什麽時候,都要強出頭的,麵子是其次,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你也不要如此苛責弟弟。”陳祖眉頭皺起,道:“人家都欺負上門來了,難道還要站直了,讓他們來打殺嗎?樹活一層皮,人活一張臉,很多時候,一切的努力,就是為了臉上好看。胯下之辱,不是不可以,隻是要看場合。照天,我給你一次機會,去說服他們,向我們道歉,否則,事情沒辦法好好了解!”
陳照山眉頭一挑,道:“我看好好了解的機會,極低,要不然,至少敲敲門,好好走進來,而不是一腳踢飛大門。我們要做好最壞的打算。既然大哥覺得沒有把握,那就通知天鼎的錢小樂。他不是最喜歡管閑事的嗎?平日在法市,屁大點的事,覺得不公平,就要出手管上一把。我最煩他的了!”
“這話,你隻能在家裏說。錢小樂是天鼎在法市的護商隊長。”陳祖瞪了陳照山一眼,道:“他本身就是喝過獸血的強者,在天鼎中,有著不俗的地位,負責保護法市及周邊小城市,天鼎旗下公司的安全。我好不容易裝好人,才結交到他。照天去應付鄭昊,照山打個電話給錢小樂,就說有強徒進門,試圖劫掠,讓他速來幫忙。”
陳照天一想,陳祖這樣的安排,也是不錯,便點了點頭,越過人群,走到最前麵,對著鄭昊顯得很是恭敬地道:“鄭先生!我們真是太有緣了,在車上才見過,如今又造訪我家。”
鄭昊打量著陳照天一眼,道:“你是陳家的大少爺吧?”
陳照天微微地躬身,道:“正是。鄭先生,不知來找我,所為何事?有什麽,我可以幫得上忙的,一定幫!”
彼得鄭開口,道:“我們不是找你的。讓陳家二少爺出來,我們先生有事找他!”
陳照天一愣,回頭掃了一眼,重重保鏢後麵的陳照山一眼,又扭過頭去,陪著小心,道:“能否告知,鄭先生一來法市,就找我弟弟,是為什麽嗎?”
彼得鄭不耐煩,道:“別廢話了,把他叫過來,我們找他問一個人。”
陳照天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的弟弟,他是知道的,經常做些天理難容的事情。
能不同鄭昊翻臉,就不翻臉,這是他的策略。
他對鄭昊微微地躬身,道:“鄭先生稍待!”
他轉頭招呼陳照山,道:“照山,過來,鄭先生有些事情,想問你而已。你趕緊過來,配合一下鄭先生!”
“找我的?”
陳照山一怔,疑惑地看向陳祖。
陳祖點頭,道:“去吧,不用怕。他們就兩個人,我們又通知了錢小樂,他去抗洪,正好在趕回法市的路上,還有十來分鍾,就到了。強龍不壓地頭蛇,他們要是想找死,我不介意送他們一程!”
“好!”
得到了陳祖的肯定,陳照山底氣也足了,而且,他壓根就不相信陳照天說的,鄭昊的人,有那般的厲害,畢竟,他也是強者。
他撥開眾保鏢,大跨步地走到鄭昊麵前,神色極其的倨傲,道:“我就是陳家的二少爺,陳照山。找我何事?”
鄭昊隻是掃了他一眼,便閉上眼睛。
他在回憶朱西西的氣息,想要感知一下,朱西西在不在陳氏的房子之內。
鄭昊的感知極其的敏銳,而且,喝了獸血之後,感知的範圍,有了本質的提升,一公裏的範圍之內,他都能感知到所有生物的氣息。
但是,他同朱西西的接觸,實在是太少了,想不起來,朱西西的氣息,是什麽樣的。
彼得鄭看著陳照山,道:“陳二少爺,你們潮流會所的經理陳康,跟我們說,他把我們先生的妹妹,送給了你。我們先生的妹妹,叫朱西西。請問,她是不是就在府上?”
一聽到鄭昊的妹妹,陳照天就本能地哆嗦了一下。
因為,他想起來了,剛才,那個被用狗繩牽起來的女孩說過,她的昊哥,會來宰了陳家的人。
昊哥!
鄭昊!
兩者對得上。
也就是說,那個女孩,是鄭昊的妹妹。
他頓感大事不妙。
要是被鄭昊知道,陳照山如此對待他的妹妹,即將發生什麽,根本就難以預料。
陳照山也是愣了一下,隨後嘴角扯過一抹不屑的笑意,道:“我根本不認識什麽朱西西,那個陳經理,說是把人送給我了?哈哈,經常有人送女孩過來給我,想要討好我。我都是覺得好的話,就留下來快活兩天,不好當場就趕走了。我這個,是最會喜新厭舊的,每個女人,新鮮感,都不會超過三日。”
陳照天也道:“是啊!我這弟弟,就是這個德行。這是我們陳家,對他疏於管教所致。回頭,我會讓家父,好好的管教於他,免得他到外麵惹事生非。我們陳家,這兩天,並沒有什麽陌生的女孩。鄭先生的妹妹,肯定是不在陳家了。鄭先生可以到別處找找看,若是需要,陳家,也可以幫鄭先生,盡力找人!”
彼得鄭看向閉著眼睛的鄭昊,在等候他的指示。
鄭昊久久都沒有說話,陳照山便有些不耐煩起來,道:“你要怎麽樣,直說,別杵在那裏不說話,裝深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