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四章 清場
突然,警報聲大作,陳經理等人,頓時一驚,他大叫一聲,道:“發生了什麽事情,誰出去看看!”
一名健壯男子,剛要去開門,便聽得嘭的一聲響,那厚實的木門,竟是突兀地向他撞來,重重地撞在他的麵門上,將他整個人都帶起來,倒飛回去,撞在三十米外的牆壁上。
待得他同門板一起落地之後,便再也沒辦法爬起來。
全場愣住了。
接著,便看到門口處,一個金發碧眼的洋人,走了進來,還有一個華國人,跟在後麵。
那華國人在室內眾人驚訝的目光中,走到一處空的沙發邊上,坐了下去,翹起二郎腿,掃了眾人一眼,淡淡開口,道:“誰是陳經理?”
那人自然就是鄭昊。
陳經理親眼看到木門被一腳踹飛的情景,自然知道,這兩人中,有一人的實力,異常的雄厚,極有可能,是喝了獸血的強者。
在室內眾人中,隻有他一人是強者。
對於鄭昊兩人,他並沒有必勝的把握,故而,比較謹慎。
他疑惑地看向鄭昊,道:“我就是這家潮流會所的負責人,陳康。不知先生貴姓?”
鄭昊看向陳康,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直接道:“你認識前幾日,坐了十幾年牢,剛出獄的黑哥吧?”
陳康更為疑惑,道:“認識!我們十餘年前,就是朋友,他想來投靠我,但是,我還沒有答應。是不是他······得罪了這位先生?”
鄭昊不置可否,靜靜地看著陳康,道:“他送過來的女兒,朱西西,她在哪裏?”
陳康一怔,道:“你是為他女兒而來?我半膽問一句,他女兒,同你是什麽關係?”
鄭昊道:“她是我妹妹!”
陳康身軀一震,道:“是這樣的,他將女兒送來,想要作為投靠我的晉見之禮,但是,我是本分的生意人,人又不是禮物,所以,我就當場斥責了他,並拒絕他的投靠。他這個人啊,做事完全沒有底線。也許,轉手就把女兒,送給別人,以求得到保護了。”
彼得鄭乜斜著陳康,道:“他說了,女兒送給你了!”
陳康故作怒容,道:“豈有此理。他怎麽可以如此誣賴於我?可惡。一定是我斥責了他,他心生不憤,故意詆毀於我,讓你們來找我的麻煩。你們不要相信他。”
場麵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鄭昊深吸一口氣,道:“陳經理,我給你一次機會,講真話。回答我的問題,西西在哪裏?”
陳康故作著急,道:“這位先生,我是委實不知啊。你們被那混賬騙了。他在哪裏,我要同他對質。他的膽子,也實在是太肥了,竟是連我都敢黑。他就是一個亡命之徒,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這樣害我,虧得我還想要幫他一把。”
鄭昊搖了搖頭,道:“彼得,清場!”
彼得鄭點頭,道:“是!先生!”
清場?
陳康的臉色也沉了下來,道:“先生,你以為我們好欺負嗎?動不動就要清場?真當我們是紙糊的不成?”
彼得鄭冷冷地道:“比紙糊的,更不堪!”
陳康怒了,道:“兄弟們,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室內二十餘名健壯男子,大叫一聲,猛地跳起來,撲向彼得鄭。
然而,就像有一陣風拂過,所過之處,人仰馬翻,也就是十幾秒的時間,二十餘名男子,悉數的翻倒在地上,竟是沒有一個,還能動一下的。
陳康看著彼得鄭的速度,嘴巴都張大著。
就算他也是一名強者,要跟上彼得鄭,也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也就是說,他根本就不是彼得鄭的對手。
知道這一點,他的心底深處,湧上來一股寒意。
陳康強行壓住了心頭的忐忑,沉聲道:“你可知道,這裏,是法市首富陳家的產業?而陳家可是京都四大家族之一,唐家的舅氏。換言之,陳家,其實,就是唐家。你們在這裏囂張,真的確定,妥當嗎?”
鄭昊完全沒有理會陳康說了什麽,道:“彼得,他還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對不起!先生,是我做得不到位!”
彼得鄭身形一晃,根本就沒有事先打招呼,直接就撞向陳康。
陳康大驚。
他本能地一低頭,避開了彼得鄭掃去的一腿,正要後撤,卻是感覺腦門有拳風突至,他腦袋後仰,向後倒去。
然而,對方竟是能做到,前拳後腿,幾乎同步。
他倒下去的後背,正好就迎上了彼得鄭的一腳,悶哼一聲,身體被向上踢起。
剛被踢得向上騰起一米,彼得鄭竟是奇跡一樣地出現在他的上方,一記壓腿,照著他的腹部劈下,打得他重重地砸在地上,一股巨大的衝力,擊得他口中鮮紅噴射而出。
他砸重的地麵,竟是以他的背後為中心,向四麵八方,裂開了一大片蛛蛛網一樣的裂縫。
陳康落地的瞬間,彼得鄭的一隻腳,便踏在他的胸口處,居高臨下地看著兩目赤紅,嘴角向外溢著鮮紅的陳康,道:“回答我們先生的問題,千萬不能答非所問,要認真一些,否則,後果是非常嚴重的。你還有一次機會,重新回答先生的問題,西西在哪裏?不是標準答案的話,死!”
陳康感覺五髒六腑都被擊碎了一樣,全身都沒有了力氣,甚至連手,都抬不起來了。
他這才確認了,即使他是強者,同彼得鄭的差距,大到超乎他的想象。
他剛剛意外成為強者,正準備著,大展身手,在這個世界,取得一席之地,正是野心勃勃的時候,可不想,就樣死了。
他虛弱地道:“她在陳家!陳家二少爺,陳照山看上了,被他帶去了!”
“陳家二少爺陳照山嗎?”鄭昊站了起來,直勾勾地看著陳康,道:“佷·····有沒有碰她?”
陳康愣了一下,連忙搖頭。
這種時候,就算是碰了,也隻能說沒碰,何況,事實上,是陳照山看上的女孩,那貨喜歡年輕一點的,他更是不敢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