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八十七章 給司氏眾人看病
鄭昊等人的飯量,已經大增,又是沒吃飯,故而,就像是秋風掃落葉一般,滿桌的菜肴,幾乎都掃了一個幹淨。
十餘分鍾後,他們都放下了碗筷,輕輕打著飽嗝。
彼得鄭道:“這飯菜,還是不錯的。先生,咱們家的廚子,是不是應該換了,讓您吃點新鮮的口味?”
司曉霧倒是同意這一點,道:“說來,還真的是,鳳棲山上的廚子,那手藝,實在是不敢恭維。季夫人,你們在鳳棲山,這麽久了,那廚子,也不知道換一個嗎?”
季晴的臉色,又難看起來,顯然,司曉霧這是在向她示威。
鳳棲山上,廚子其實是非常重要的,因為,掌管著鄭氏核心人員的飯食安全,必須要用信得過的人。
山下有三個廚子,能煮東西給鄭氏核心人員吃,那都是季晴娘家那邊介紹來的關係戶,知根知底,不是說換,就能換的,要是換了一個居心不良的人,在飯菜中下毒,那就是全家升天的事情。
她自然不將這一層告訴司曉霧,而是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司曉霧見她不應,便看向司老太太,歎了口氣,道:“我還是叫您奶奶吧,不管您接受與否。奶奶,您還好吧?”
司老太太微微一愣。
她並不是一個好人,唯利是圖,卻是一個很有涵養,喜怒不形於色的人。
她的臉上,浮現出慈愛的笑容,道:“曉霧啊,你有心了。為什麽不接受呢?血濃於水,我就是奶奶啊。”
司曉霧雖然知道,司老太太不是發自真心的,卻也是麵帶微笑,道:“對啊,血濃於水。”
司老太太點頭,道:“曉霧啊,你有心了,我的身體還好,就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凶,勞心又勞力,總是覺得倦怠,想睡覺。老了,不中用了。”
司曉霧看向鄭昊,道:“鄭昊,給奶奶看看吧!”
鄭昊微微頷首,道:“老太太的高血壓,有惡化的征兆。最近,每一次發怒或者是情緒不穩的時候,是不是覺得,比之前,腦袋更為眩暈,眼眶也更紅了?”
司老太太一怔,心中歎了口氣。
鄭昊的醫術,果然是舉世公認的。
要是真的得到他,長久地在身邊,司氏所有人的健康,都有保障,人人都可長命百歲。
可惜,司氏失去了這個機會。
她的心中,突然就浮現出一抹的惋惜。
可能是老了,怕死了。
她對鄭昊豎起大拇指,道:“不愧是古醫史上頭號天才,也不摸脈,甚至不問診,隻是看了一眼,就對病情了若指掌。”
在這一點上,司氏眾人,甚至於季晴和鄭濤,對鄭昊懷有多大的惡意和敵意,都不得不承認,鄭昊在醫道的造詣之深。
“過獎了!”鄭昊淡淡一笑,掏出一個本子,刷刷地寫下一個方子,撕下給司曉霧,道:“這個方子,一天一劑,五碗水,煮成兩碗水,上午一碗,下午熱一下,再喝一碗。五天,高血壓便能壓製下去,一年內,保持在正常人的水平。信我的話,就喝!”
司曉霧將方子遞給司老太太,道:“奶奶,相信我吧。鄭昊對您,沒有惡意,不可能會害您。”
喝五天的藥,就能保持一年內,血壓保持在正常人的水平。
血壓正常,那是能保命的。
她的心頭,喜不自勝,臉上卻隻是露出微笑,伸手接過方子,小心地對折,收了起來,對鄭昊微微躬身,道:“謝謝曉霧。謝謝鄭昊。我相信你們。我就是一副老骨頭,要害我沒有什麽意義。”
司曉霧極其好看地笑了,轉而看向司氏眾人,道:“我知道你們在等什麽?你們在等著鄭宇他們回來。因為鄭宇和小瑩變強大了,你們認為,他們一回來,就能收拾我們。你們都在期待著,看我們怎麽死,對不對?”
司氏眾人都是微微的一愣,隨即,都是尷尬地笑了笑,沒有說話。
“沒有關係!”司曉霧嗬嗬地笑著,道:“走到今天,我們的關係,沒辦法再調和了。今天,吃了你們一頓飯,總得回報你們一些什麽。鄭昊的醫術,大家都相信的吧?到現在,還不相信的他的醫術的,可以到網上去查一下資料。他現在被奉為古今一人。各種讚譽都有,如醫仙!醫聖!醫王!都有人說。你們要是身體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可以讓他給你們看一下。”
司氏眾人一怔,麵麵相覷。
鄭昊的醫術,無論懷有什麽樣的仇怨,都是否認不了的。
隨即,他們心中便活絡開來。
正如司曉霧所說,整桌的飯,大家都沒吃,全都填進鄭昊一夥人的肚子裏了,有病的讓他開個方子,沒病的就當是檢查身體,何樂而不為?
要不然,他們就吃虧了。
豈能在鄭昊和司曉霧麵前吃虧?
司老太太咳嗽兩聲,道:“大家就不用遲疑了,給鄭昊看看吧!我相信,鄭昊不會在這種時候,害你們的。阿海,這兩天,你不是說,心慌嗎?”
司海心底深處,是想讓鄭昊看的,畢竟事關健康,甚至有可能事關生死,萬一是重病,那就是要命的,隻是,麵子上,放不下來。
就是他們,搶走了鄭宇和司瑩的一切,也相當於搶走了他們,至高無上的地位和頂級的榮華富貴。
顯然,司老太太知道他的心中所想,作為母親,她是關心兒子的健康的,便先給了司海一個台階下。
司海便點頭,道:“吃了我們的飯,做點事情補償,那也是應該的。好,鄭昊,你就看看我的情況吧!”
鄭昊微笑開口,道:“司海先生,最近睡不好覺吧,一天隻睡了不到四個小時。很多事情,都讓你焦心,故而,造成心血不足,出現心慌和心悸。大概出現類似症狀的時間,應該有半個月了?”
司海不得不佩服,道:“鄭昊果然能當醫神之名,正是如此。”
鄭昊刷刷地寫著方子,道:“司海先生,這是嚴重心髒病的先兆。若是再遲上十天半個月,那就難搞了,性命隻在三五年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