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六章 你們自找的
鄭老太太看著,一臉平靜的鄭昊,腦袋又開始出現了眩暈,隻是,這一次,她沒有閉上眼睛,而是虛弱地開口,道:“昊兒!你方才說的,想踩死鄭氏,好幾年前就可以做到了,是嗎?”
鄭氏和司氏,微微的一愣,都有些錯愕地看向鄭昊。
這樣的話,鄭昊或者是鄭昊的手下們,有在公眾的場合,對他們說過,當然,當時的鄭昊,在他們眼裏,就是一個隨意能賤踏的腳底泥,沒有被他們放在心上。
現在聽到這樣的話,使得他們,都不再敢於輕視。
鄭昊的實力,自然,不是最近一兩年,才成長起來的,而是,可能,他們認識鄭昊,或者重新看到鄭昊的時候,他就有著如此可怕的資本。
他們都看走眼了。
鄭昊嗬嗬一笑,道:“是的!要是想毀了鄭氏,或者想據為己有,至少在四年前,我就有充足的實力。”
鄭氏和司氏的人,嘴巴都張大了。
尤其是一直希望,鄭昊被他踩在腳下的鄭宇,似乎,也忘記了疼痛。
現在聽到鄭昊說,鄭宇是相信了。
他實在想象不到,鄭昊會被鄭氏天涯海角地追殺的情況之下,竟是擁有毀滅鄭氏的實力。
他究竟是一個什麽可怕的東西啊?
他的心底,產生了一種非常沉重的壓抑感。
這壓抑感,甚至讓他,有種即將發狂的感覺。
鄭昊,怎麽可能,如此的優秀?
從小到大,他在自己麵前,就像隻可憐的小狗。
鄭宇喊他到東,他不敢到西,鄭宇說一,他不能說二,有什麽好吃的,好玩的,鄭宇隻要一開口,他就乖乖地雙手奉上。
這樣一個人,怎麽能比自己優秀,比自己強大?
這也是他,發現鄭昊的妻子,竟是那般的漂亮,立刻就生起,搶占之心的原因。
所有好的,都得先是他的。
他用完了,心情好,才能輪到鄭昊享用。
作為堂哥,鄭氏最正統的繼承人,理應是最為光芒萬丈的人物,豈能讓一個,自小無父無母,活得像個聽話的小狗一樣的堂弟,給搶盡了風頭?
不!
現在,根本就不是搶盡風頭的問題,是把屬於他,所有的一切,都要搶走了。
他的雙目變得赤紅,身軀劇烈地顫抖,完完全全忘記了,手腕上折斷的痛苦。
造成巨大心理衝擊的,還有司瑩。
司瑩對司曉霧的美貌,一直是異常的嫉妒。
司曉霧不僅比她漂亮,更關鍵的是,還比她聰明,比她努力能幹。
從小到大,司曉霧就受盡了青睞。
學校的校花,所有有錢的公子少爺,都圍著她團團轉。
畢業之後,雖然,司老太太,最寵愛的,是她,司氏家族企業的支柱部分,司氏地產的經理,卻長時間,是司曉霧在掌控著。
因為,司曉霧的努力和能力,就連司老太太也認可。
她千方百計地想要證明,她比司曉霧更強。
美貌上是不可能的了。
後來,經過努力之後,發現,能力上,似乎也不行。
那麽,還有一條路,就是嫁的老公,一定要比司曉霧強。
就在她以嫁給了鄭宇,要成為鄭氏集團的董事長,控製京都四大家族的支柱產業,成為鄭老太太那樣,能叱吒商界的女人。
如此尊崇的地位,足以傲視司曉霧,出這一口,憋了二十多年的悶氣了。
誰成想,司曉霧那原本是一無是處的贅婿,竟是一條潛藏的真龍,就連國內數一數二的頂級豪門鄭氏,說扳倒,就扳倒。
她不僅沒能藐視司曉霧,現在,還是同以往一樣,仰視她,甚至,還要把脖子抬得老高,才能看得到她的背影。
她心中的難受和怨怒,可想而知。
鄭濤、季晴、司老太太、司海還有張遠意,神色,都極其的複雜。
他們是知道的,鄭昊是最近一年,才突然顯露出他的鱗角來。
他竟是在四年前,就有了幹掉鄭氏的實力,這還真是讓他們覺得,匪夷所思。
鄭老太太深吸一口氣,道:“那麽,你能否如實相告,你幾千億的資金,究竟是怎麽來的?”
鄭昊也沒有隱瞞,道:“你們不是一直認為,我受到天鼎的庇護嗎?這是事實。所以,毫無疑問,資金就是天鼎的。”
鄭老太太點頭,道:“天鼎為了你,還真是不惜一切代價。為了你,願意在全世界打壓衝擊鄭氏的業務和利益,甚至願意出錢出人,對鄭氏先禮後兵,直至攻打鳳棲山,現在,又出幾千億,幫你控製鄭氏集團。我還真是不相信,天鼎的高層們,僅僅是想要,得到你這個神醫,對他們及他們家人健康的保障。”
“沒錯!”鄭昊大方地道:“天鼎對我的需要,確實不僅是我的醫術。”
鄭老太太直勾勾地看著鄭昊,道:“你告訴我,你究竟在天鼎,扮演著什麽樣的角色?”
鄭氏和司氏眾人,也是圓睜著眼睛,看著鄭昊。
鄭昊手一抬,後麵一個隊員,推著輪椅,緩緩地來到鄭老太太的側麵,用隻有鄭老太太才能聽到的聲音,道:“老太太!天鼎的前身,是我創立的宏文。後來,賣出去了。事實上,我並沒有離開過宏文,隻是避開你們耳目的做法。這樣說,您明白了嗎?”
鄭老太太身軀再次劇烈地顫抖起來,嘴巴大張著。
雖然,她已經設想過這個答案。
不過,聽到鄭昊的回答,還是露出極度的震驚的神色。
天哪!
他果然是天鼎的總裁。
那個神秘至極的商界奇才,未知具體身家的世界首富。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就像是初次認識鄭昊一樣,上下來回地打量,聲音有些結巴,道:“這麽·····這麽說來,佷·····你一直沒有報得鄭氏之心,也······也一直沒有······記恨於我們,想要搶走鄭氏集團?”
鄭昊搖頭,道:“對!我對鄭氏集團,根本就不感興趣,也對鄭氏,對你們,沒有真正的恨意,隻想著,各自安好,便足夠了。隻是,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愚蠢挑釁和惡行,成功地,讓我,終於意識到,對你們寬容,讓你們繼續擁有傷害我的能力,那絕對是一種愚蠢。所以,我才起了,奪走你們一切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