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九章 真心歸降
接著,他們看到,走廊盡頭的一處房門前,一個人,被結實地綁倒在地上,一看,竟是西部狼。
兩人咽了一口口水。
顯然,西部狼往房間裏拋了一個手雷,這才導致被綁起來的吧?
三人又是互看了一眼,很是無言。
門口處,上來幾人,各圍著四海和老鷹,對他們進行細致的搜身取下他們身上,所有可以用作武器的東西,包括身份證,都被收走。
完事了,才有人推開門,領著兩人,然後提起西部狼,走了進去。
鄭昊正坐於輪椅處,背後推著輪椅的,是龍小甜。
而鄭昊的左右兩側,站著彼得鄭和天蛛,正前方,還站著兩名鴨舌帽男。
帶著他們上來的鴨舌帽男,則站在他們的身後。
四海和老鷹對視一眼,知道,他們擔心兩人突然發難,拚死刺殺鄭昊。
這種森嚴的戒備之下,又都是他們這夥至強的戰士,隻要他們一有動作,那結局,就隻有一個,立死!
鄭昊讓正前麵的兩名鴨舌帽男讓開一些,然後打量了三人一眼,道:“四海!老鷹!西部狼!三位都為鄭氏服務,至少十年以上了,算是鄭氏的老人和長輩。我想知道,輕易的投降,應該是三位的下策,以此來到我麵前,找機會動手吧?”
四海、老鷹還有西部狼一怔,一時之間,無話可說。
這位二少爺,實在是太厲害了,麵麵俱到。
果然,他們根本就沒有機會。
“沒有說話!”鄭昊饒有趣味地看著三人,道:“也就是說,被我說中了?”
站於鄭昊前方的黃龍,眉頭一挑,道:“讓他們跪下!先廢了!”
幾名鴨舌帽男就要動手,卻是被鄭昊給製止了。
鄭昊嘴角帶笑,道:“我想,你們都知道,殺我的機會,極其的渺茫,對吧?”
三人又是互看一眼,沒敢再抬眼看向鄭昊。
鄭昊的笑容燦爛了起來,道:“既然如此,現在落於我手上,你們打算怎麽辦?”
四海深吸一口氣,道:“養兵千日,用在一時。我們效忠於鄭氏,領了鄭氏這麽多年的薪酬,完成不了任務,便隻能以死回報。希望,二少爺,給我們一個痛快。”
老鷹也是一咬牙,道:“沒錯!我們如此的不濟,愧對老太太多年的信任,請二少爺,給我們的腦袋,一人一顆子彈。”
趴於地上,被綁得結實的西部狼也道:“我們都是戰士,戰死沙場,為職責獻身,是我們的榮耀。求二少爺,幫我們的忙,送我們上路。”
鄭昊笑著搖頭,道:“你們,並不想死!”
三人一愣,正要反駁,卻是被鄭昊抬手製止,道:“我給你們另一個選擇。你們效忠的是鄭氏,領的是鄭氏的酬勞。隻是,你們是不是忘記了,我也姓鄭,你們還口口聲聲,稱呼我為二少爺?”
四海眉頭皺起,道:“二少爺是什麽意思?”
鄭昊看著四海,道:“其實,我也是鄭氏。你們就真的沒有想過,誠心誠意的,歸降於我?”
三人又是互看一眼,老鷹深吸一口氣,道:“二少爺!我知道,您是鄭氏的人。但是,卻是老太太要鏟除的對象。我們是忠誠於鄭氏掌權者的,我們的天職。我們的天職就是鄭氏掌權者的貼身護衛······”
鄭昊的笑意,更為盎然起來,道:“要是,我就是鄭氏的掌權者呢?”
三人一臉錯愕。
西部狼拚命抬起下巴,道:“這怎麽可能?老太太才是鄭氏的掌權者!”
鄭昊哈哈大笑起來,道:“實話告訴你們吧,我已經掌控了鄭氏集團的大部分股權,是鄭氏集團絕對的掌權者。明日股東大會之後,鄭氏正式易主,我的妻子,將會成為鄭氏的掌控人。如此,你們歸降於我,效忠的,依然是鄭氏,不算變節。這樣,行了嗎?”
三人嘴巴都張大了,看著鄭昊,道:“真的?”
鄭昊認真地點頭,道:“千真萬確!”
三人咽了一口口水,表情有些呆滯,一聲不吭。
“還是不願意歸降於我嗎?是有別的顧忌?”鄭昊笑著指向他們身後的一個掛在牆壁上的顯示屏,道:“我再給你們送上一份大禮,這一回,我想,沒問題了吧?”
三人疑惑地扭頭看向屏幕,隻見屏幕一亮,現出了一個畫麵,三人的眼珠子,差點就瞪出來了。
隻見屏幕上,是他們三人的妻子,帶著他們的孩子,看場景,應該是在一架飛機之上。
四海臉色一沉,怒視著鄭昊,道:“二少爺!你好卑鄙!竟是提前綁架了我們的妻兒子女!”
老鷹也是聲音憤恨至極,道:“二少爺!要是他們,有絲毫的損傷,我就算是做鬼了,也要回來報仇。”
西部狼於地上,掙紮著,道:“二少爺!沒有想到,你的城府,如此之深。你要殺,就殺了我們,何必要為難老弱婦孺。我們一直以為,你是仁慈之人啊!”
“大膽!敢於對先生如此說話!掌嘴!”
黃龍怒喝一聲,鴨舌帽男們,又要上前。
“住手!”
鄭昊叫停了鴨舌帽男們,笑著看向憤怒的三人,道:“你們在鄭氏這麽久了,不知道鄭宇的作風嗎?他已經在做兩手的準備。一手就是在鳳棲山,替你們安排慶功宴。一手就是你們失敗的話,將你們的妻兒子女,送到下麵陪你們,以免你們牽掛和寂寞。”
三人的表情,瞬間便再次的,呆滯了起來。
鄭昊繼續道:“鳳棲山上,有我們的眼線,這是一段,鄭宇對常化下命令的偷拍畫麵,看清楚了!”
顯示屏上的畫麵,立刻就變了,雖是模糊,還是能讓他們認出來,正是鄭宇在向常化下達命令,讓常化去將四海、老鷹和西部狼的家屬,無論老少,全請到山上去。要是三人成功,就開慶功宴。要是失敗,那送他們一起上路。
鄭宇的這個命令,並不打算瞞著人,聲音很大,可謂是肆無忌憚。
三人的眼神,又從呆滯,漸漸轉而為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