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五章 大白天就做夢了
堂組長一身白色西服,年紀三十歲左右,頗有幾分的威嚴,眉頭微皺,道:“曉霧,現在是你的訓練時間,不是私人時間。尤其是,你的工作,還沒有完成。怎麽能會私友呢?這位先生,是你的什麽人啊?”
“這位是······我以前的助理,鄭先生。他正好到天鼎島來旅遊呢!”司曉霧嘴角帶笑,白了鄭昊一眼,便向鄭昊介紹,道:“這位是堂組長,受許助理指派,來監察我在實驗訓練課上的表現的。他會給我實時打分,作為本次培訓的總分之一。”
堂組長見鄭昊的衣著,極其的一般,便有了幾分的不屑,道:“曉霧啊,這次的培訓,機會難得。能得到像你這樣的培訓機會的,大多數,都會成為,天鼎掌控海外一方天地的董事長。這個評分越高,你將來所掌控地方,就越好。不能懈怠。這次,也就算了,不扣你分了。現在,趕緊行動起來。要知道,傍晚很快就來了,要是今天完成不了這個任務,這個分數,你就會是零分。對你執掌何方,有很大的影響。要是被派到戰亂地區,那可就是非常麻煩的事情。”
鄭昊忍不住開口,道:“她隻會被派到華國京都,所以,你放心吧。”
堂組長不屑地一笑,道:“看來,你是華國京都來的吧?華國,天鼎的勢力,雖是正準備大舉進攻,但是,現在,天鼎在華國的實力,還不算雄厚。那裏,並不是什麽豐腴之地啊。曉霧培訓成績高,有我在,包能將她分配到豐腴之地,待遇可是最優厚的!”
鄭昊搖頭,道:“曉霧,她本就是華國人,她在結束了,這一期,一周的培訓之後,回到華國京都去,執掌當地的一家企業,成為天鼎在華國的董事長,全麵負責,開拓華國市場。”
堂組長一怔,眉頭微微皺起,極其鄙夷地看著鄭昊,道:“說得好像,這一切,都是依著你的安排來行事似的,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麽東西?”
鄭昊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道:“你說這樣的話,會給你帶來巨大的麻煩。你確定,不向我道個歉嗎?”
堂組長看了身後的保鏢一眼,嗤笑出聲,道:“就憑你,也配讓我道歉嗎?”
他顯得極其的倨傲,道:“我倒是想知道,你能給我帶來什麽樣的麻煩。曉霧,時候,去完成你的任務了,時間不多了。”
司曉霧一怔,看向鄭昊。
她的這個舉動,使得堂組長愈發的不悅,道:“曉霧,怎麽回事,你難道想要違抗我這個特訓監察組長的命令嗎?”
司曉霧搖了搖頭,繼而對鄭昊道:“我先去忙吧!”
鄭昊伸手拉過司曉霧的小手,道:“既然以前,我是你的助理,那麽,我現在還是你的助理,我陪著你去談業務。”
司曉霧笑了,道:“好啊!”
然而,這一幕,讓得堂組長的心頭,抽搐了一下,眉頭微皺著,看向鄭昊,道:“你和曉霧,究竟是什麽關係?”
鄭昊嗬嗬一笑,道:“說實話,我既是她的助理,也是她的情人。”
堂組長身軀一顫,如同被雷電轟擊了一下似的,臉上現出意外之色,道:“曉霧,你竟是連情人,都有了?”
司曉霧不好意思地道:“是的!堂組長,他確實是我的情人!”
鄭昊挑釁似地看了堂組長一眼。
司曉霧也是意識到了,這個堂組長,對她的熱情,有些過度了,所以,她才大方地承認了,同鄭昊的情侶關係。
事實上,他們確實也算是情侶關係而已。
上一次,說去登記複婚,但是,後來忙忘記了,到現在也沒有去把這個手續給辦了。
堂組長的臉色,突然就難看起來,看著司曉霧道:“曉霧啊,我們培訓的目的,是為天鼎鍛煉超級人才。將來,你的前途無可限量。切不可,為了一己私情,而壞了天鼎的大事,影響到你的前途。”
鄭昊眉頭皺了起來,看著堂組長,道:“堂組長,是吧?你究竟是什麽意思?難不成是想要,棒打鴛鴦嗎?”
堂組長心頭冷笑,那是自然的。
這個女孩,一到天鼎總部,就被他看上了。
他能被許助理直接指派,自然後台背景,也是相當過硬的。
他的父親,在天鼎的財務部當經理,也算是一個相當大的實權人物了。
他好不容易能看上一個女孩,而且,能被派到天鼎總部來,讓得天鼎的十大總裁助理,現在總部的四大助,都給她講課的人,其背後的實力,應該是相當恐怖的。
若是,能同這個女孩搞到一起,將她給弄到手了,隻怕是對他以後的發展和在天鼎的地位,會有相當大的助益。
為此,他對司曉霧,特別的上心。
現在,突然殺出一個程咬金來了,而且,直接就是司曉霧的情人,這叫他特別的難受。
從小到大,他看上的東西,就一個是他的,包括女人。
他頗有幾分威脅意味地看向鄭昊,道:“難道,我還打不走你嗎?小子,說話,別那麽囂張,這裏,不是你們華國,而是天鼎的總部所在,天鼎島!”
司曉霧忍不住了,道:“我覺得,堂組長,方才,你可能是有些過分了。不如,你向他,道個歉吧,這件事情,就小事化無了。因為,他在華國,未必是最可怕的。而在天鼎島,他才是最可怕的。”
在天鼎島上,他才是最可怕的?
堂組長同身邊的保鏢們互看一眼,頓時就爆發出一陣激烈的哄笑。
堂組長鄙夷至極,指著道:“一個華國,來天鼎島旅遊的人,敢在我麵前囂張,說是在這裏,他才是最可怕的人。這真是滑天下之稽。”
“他今天,是不是喝酒了?大白天的,沒有睡夢,都胡說八道了!”
“這裏是天鼎島,不是你華國的地方,你囂張,無疑於找死。”
“敢在我們堂組長麵前,自稱可怕。他是不是不知道,什麽人,才是最可怕的,什麽人,永遠都是腳底泥一樣的存在,比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