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五章 半分鍾內讓他跪下
鄭昊點頭,道:“海獸國主,你就不應該跟我來虛的,浪費大家的時間。我喜歡開誠布公,何必演戲呢?”
“人生如戲啊!”海獸饒有趣味地道:“我們都是在演戲,隻是,看誰更演而已。顯然,我的演技不怎麽樣,都被你看穿了!”
“差點還是被你感動到了!”鄭昊對海獸豎起拇指,道:“說實話,你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鄭宇的吧?”
“那倒沒有!在他的人,沒有告訴我,你就是神醫帝侍之前,我是想幫他的!”海獸嗬嗬一笑,道:“不要把我想得,真的不仁不義。我還是很顧念鄭老爺子的恩情的。”
“是嗎?”鄭昊淡淡地一笑,道:“你是早就關注著鄭氏,知道鄭氏後繼無人,想要結好鄭宇,將其中一個女兒,給嫁入鄭家,將鄭氏的資產,明目張膽地謀奪了吧?隻是,後來,發現,我比整個鄭氏的資產,更有價值,所以,臨時改變了主意!”
海獸頓時就瞪大了眼睛,尷尬地笑了笑,心中一聲驚歎,這人,實在是太聰明了。
他咳嗽一聲,掩飾過臉上的尷尬,繼續嗬嗬地笑,道:“鄭昊啊,你腦袋,還真不知是怎麽長的。鄭氏將你驅逐,那還真的是鄭氏最大的敗筆。嫂子,她不知道,究竟錯過了什麽。你也看到了,那個鄭宇,真不是個東西。囂張也就算了,囂張還蠢,鄭氏將來交到這樣的人手上,真是走到頭了。所謂天予不取,必受其殃。鄭氏與其被其它人瓜分,不如,我將之完整地拿過來,還能保持它的完整,以後鄭老爺子對我的恩情。而鄭宇,那個白癡,我會給他一口飯吃,養他終老。這也不失為一件美事和好事嘛,對不對?”
呃!
鄭昊對著海獸豎起了一個大拇指,道:“不愧為日照國之主,一方之梟雄,奪人產業,還能說得如此的冠冕堂皇,理直氣壯。這是本色出演,神態,動作,表情,眼神,悉數到位,無絲毫的羞愧,非常成功。”
海獸自然聽出鄭昊的嘲諷,臉色變了變,即時又恢複正常。
他繼續地嗬嗬笑著,道:“過獎了。人生這場戲,我們都要盡力演好。我的角色,目前來說,還是比較成功的。”
鄭昊點頭認同,道:“一國之主,地位超然,自然是非常成功的。你派去鄭氏保護核心人員的人,保護鄭氏核心人員的同時,也是提前派去看守鄭氏資產,免得被人捷足先登的吧?”
海獸的眼中,又現出尷尬之色,當然,隻是一閃而逝,道:“保護鄭宇,那不就是保護鄭氏的資產嗎?沒有衝突的。以嫂子對鄭宇的溺愛,鄭氏集團是鄭宇的。那蠢貨,要是不看緊一點,都不用等到嫂子離世,他就把家產,給敗光了。”
鄭昊非常認同,道:“鄭宇試過正式執掌鄭氏集團半年,差點把龐大的鄭氏集團,給弄到破產的邊沿。鄭宇確實是需要有人看緊的。”
海獸笑容一下子燦爛了,道:“你也是這樣認為的吧?哈哈哈,我們真是所見略同!”
鄭昊搖了搖頭,道:“你難道忘記了,我也姓鄭嗎?”
“沒有忘記啊!”海獸立刻就道:“怎麽可能忘記你是姓鄭的?你也不想想,嫂子和鄭宇,那都是想要你死的人。難不成,你還想護著這樣的人?”
鄭昊臉色平淡,道:“那倒沒有!鄭氏那些人,生死同我無關。但是,鄭氏的資產,他們要是死了,法定的繼承人,就是我。還輪不到你吧?”
海獸眉頭微皺,道:“看來嫂子擔憂的是對的,你對鄭氏,還是有覬覦之心,要是她死了,你就會奪了鄭氏,讓鄭宇淪落街頭。或者最直接把鄭宇幹掉,你明正言順地繼承鄭氏的家業。用心可謂險惡。”
鄭昊雖是沒有想過這一點,他對鄭氏的資產,完全沒有興趣,不過,同海獸這一番攀談下來,他突然覺得,鄭氏與其被鄭宇給搞得亂七八糟,葬送於外人的手上,倒不如,由他給收了,變成天鼎的一部分。如此,天鼎在國內的市場,就此穩如泰山,成為絕對的龍頭。
鄭昊聳了聳肩膀,也沒有否認和解釋,道:“你一個外人,都想著,不要讓鄭氏毀了。我堂堂一個鄭氏的子孫,想要保住鄭氏的產業免於落入他人之手,就成了用心險惡了?這就有些可笑了!”
海獸的臉色,再次地難看起來,道:“你已經被鄭氏逐出家門,連族譜都除去了你的名字,已經不再是鄭家的人。所以,你也是外人而已。在鄭氏家產這一點上,你同我的地位,是一樣的!”
鄭昊眉頭微微地皺起來,道:“你想要同我起衝突,讓整個三角洲戰區,重現火海之中嗎?”
海獸又嗬嗬地笑起來,道:“我們都熟悉戰區,當雙方的利益出現爭奪之時,就要拚誰的戰力強橫,那就是打一場,誰輸了便退出。”
鄭昊眉頭再次皺起來,道:“你想要開戰?”
海獸搖了搖頭,扭頭對著身後一個鐵塔一樣的壯漢,道:“他是我最忠誠的護衛鐵杵。我覺得,你身邊的護衛,就是這洋人,身手還不錯。就讓他們打一頓,誰輸了,就退出,如何?”
鄭昊看向彼得鄭,又看向比彼得鄭的體型還要大三倍的鐵杵,卻沒有因為雙方體型上的差距,而出現遲疑,點頭同意,道:“我看行。彼得,有把握嗎?”
彼得鄭輕蔑地掃了鐵杵一眼,道:“半分鍾之內,讓他跪下。”
什麽?
鐵杵可是海獸手下得力大將,在護衛中,有著極高的聲譽,有了身體的優勢,力大如牛,身手也很是敏捷。
他可是一名接近煞神級別的強者,竟然有人聲稱半分鍾之內,讓他跪下,那是何其的可笑。
頓時,所有的海獸的護衛,都嘩然起來。
一個身形偏瘦的洋人,以為,半分鍾之內,讓鐵杵跪下,那不是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