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乾元手環
第8章 乾元手環
月色橫空,花蔭滿庭。
薔薇雙手托腮,坐於門前小花園的台階上,望著皎皎明月。
洪荒的月亮真是又圓又大啊!到處的美景和無汙染食品,女子不用上班,還能自由自在飛在天上!
“我真是越來越喜歡這裏了!”
她正自感歎,隻聽角門“吱呀”一聲響,轉身去看,隻見師父緩緩走了進來。
薔薇胸口一熱,忙起身迎了上上去,“徒兒拜見師父!”
正要跪拜,脫拓吉卻扶她起來。
“嗬嗬,薇兒,你我師徒許久不見,為師總覺著你變了不少?”拓吉微笑著打量著她。
薔薇見不由摸摸臉頰,心想:“不能吧,師父不會是透過我的皮相,看穿了我的靈魂?不行,我得去再照一眼鏡子,免得漏了陷。
”
想罷,哈哈一笑,道:“師父啊,我去給您搬個椅凳,您稍等一會啊!”
說著,不等師父答應,忙搶進屋裏,來到了銅鏡前。
借著月光,薔薇見銅鏡裏的人,依舊是眉似新月,斜飛入鬢。
沒錯呀!妥妥的18歲薔薇啊!
薔薇定了定神,學著原主的姿態,輕輕拿起椅凳,嫋嫋娜娜走出了房門。
隻見師父站在院中,抬頭望著明月,竟如同癡了一般。
薔薇也抬頭看那月亮,雖然是比21世紀的月亮大了許多,但在原主記憶中,這裏的月亮一直就是這樣啊!
這有什麽稀罕的?怎地師父像是被月亮勾走了魂似的。
“師父,椅凳給您搬來了!”
薔薇一連喚了兩聲,拓吉才如夢初醒,笑道:“好久沒看見這麽溫馨的月色了。”
薔薇聽到師父這沒來由的一句,有些納悶,也沒多問,扶師父坐在椅凳上,她便坐在了椅凳下的矮石階上,她記得從小和師父一直都是這樣的。
“師父,您的傷好了嗎?薔薇抬頭問道。
“嗯,好了,你的傷呢?”拓吉笑道。
薔薇有些慚愧,不由低下頭來。
“師父,都是徒兒不好,連累您了。我,我真的沒偷《九陰真經》,我連那是什麽都不知道。”
薔薇說完後心中忐忑,師父為自己撒謊,但是那雷電怪力連自己也不知從何而來,說出來師父會相信自己嗎?
“嗬嗬,我雖不知你的怪力從何而來,但是為師相信你是不會去偷盜的。”
薔薇心下感動,師父是相信她的。
“對了,你說你被雷劈過,身體可有不適?”拓吉又問道。
薔薇看著師父關切的表情,猶豫了一下道:“隻感覺五覺靈敏了許多,身體也比以前輕巧了,其他,其他倒沒什麽。”
她說完後又迅速的低下頭去,不敢看師父的眼睛。
實在是不知如何解釋這個雷電係統,也擔心說的太多,會暴露自己已不是原來的薔薇。
“那就好,世間稀奇百怪的事時有發生,你也別太放在心上。而且你身上已沒有絲毫的能量波動,想必隻是被雷劈後身體負載了一部分電力,釋放出去後就沒有了。”
“嗯。”
薔薇默默的點點頭,沒想到師父反而安慰自己,真是越發慚愧了。
其實她也不確定,這怪係統能跟隨自己多久,說不準真的一覺醒來,它就不見了呢。
“薇兒,時間過的真快啊,一轉眼你就長成大姑娘了,師父還記得你小時候可是個愛哭鼻子的小丫頭呢,哈哈哈。”
拓吉爽朗的笑聲一掃氣氛的沉鬱,薔薇不由得也回想起在溫源穀的點滴來。
從小到大,除了偶爾有寄人籬下的孤單感,總體來說她過得還是很簡單快樂的。
薔薇微微一笑,問道:“師父,您以後還回後山修煉嗎?”
拓吉沒有回答,半晌後,仿佛才聽見她的問題。
他歎了口氣,道“也許是回不去了吧!”
薔薇奇怪,她總覺得師父今天好像心事重重。
“對了,薇兒,你自小在溫源穀長大,想不想出去看一看外麵的世界?”拓吉突然問道。
薔薇有些詫異,外麵的世界?
現在是洪荒,外麵豈不是妖獸遍野,危險重重。
以自己菜鳥的水平,沒人保護,分分鍾不就被撕個粉碎嗎?再說溫源穀就是自己的家,為什麽要出去呢?
想罷,便笑道:“穀裏安靜美好,像個世外桃源一般,又有師父師娘護著我,我才不出去哩!要出去,也是和師父你們出去轉一圈便回來!”
薔薇說完,就見師父看著自己欲言又止,最後,從衣襟裏拿出一個銀色手環來。
那手環閃著琉璃微光,一看便知不是凡物。
“這是什麽?”薔薇甚是好奇。
師父道:“這是我的一位故人送給我的乾元手環,我現在把它送給你,如果將來有一天你出了溫源穀,再打開它,裏麵有為師一直想交給你的東西。”
薔薇接過手環,那手環觸手冰涼,拿在手裏沉甸甸的。
薔薇有些不解,便問道:“為什麽是出了穀才能打開?師父,這個手環有什麽特殊之處嗎?”
“嗬嗬!這手環當然特殊了,否則我也不會讓你等到出穀之後再打開,至於特殊在什麽地方,到時你打開便知道了。”
薔薇把手環帶在手腕上,那手環瞬時便消失在手腕裏,她瞪大了眼,一聲輕呼,還從未見過這樣的儲物手環。
“薇兒,這個手環隻有你能將它打開,但需要你的一滴血才可以。”
“一滴血?”
薔薇疑惑地看著師父,師父衝她點點頭。
“哇塞!好神奇啊,我也有高階法器啦!”薔薇看著自己的手腕欣喜笑道。
“嗬嗬,明日要祭日,你早點休息吧,為師走了。”
薔薇還沉浸在高階法器的喜悅中,抬頭一瞧,師父已經出了角門,忙道:“師父慢走!”
噫?等等,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怎麽忘記了!
“師父啊!”薔薇追出角門,師父的聲影早已隱沒在夜色之中。
“哎!隻顧著高興,怎麽又把正經事忘記了!”
薔薇懊惱地拍了下腦門,一想起白天遇見的那個白衣帥哥就覺得不對勁。
他是怎麽混進溫源穀的?
他會不會才是偷《九嬰》的真賊呢?
他最後對我說的那兩句話又是什麽意思?
算了!等明天再向師父稟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