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八章 新的線索
“所以。”應小川一字一頓道:“我更要為自己的一切行為負責,因為我深深地記得,我這條命,是為了什麽丟掉的!”
秦廣王眉頭一皺,不等他說話,應小川就飛快地說道:“秦廣王大人,既然您請我辦事,就請您務必尊重我的想法。倘若,這一回,您不肯,那麽,這個天庭地府的官員,我不做也罷。”
“小川,你在胡說什麽呢!”太白金星一個箭步衝過來,把應小川拉到一旁,訓斥道:“你的職位是老夫親手封的,除非老夫不要你幹了,否則你就別想把手。”
秦廣王盛怒:“你當真以為這件事沒有你就辦不成了?”
“對啊!”
“對啊!”
應小川跟太白金星一通看向秦廣王,異口同聲的回道。
秦廣王:“……嗬嗬。”
“好了,好了,別再爭執了。”太白金星歎氣道:“這件事老夫仔細想過,的確是我們主張太過匆忙。雖說紅包失蹤一事,必然是蝴蝶門幹的,可是,不一定跟那姑娘有關係。”
“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應小川問道。
太白金星清了清嗓子道:“這目前僅是老夫的一個猜測,那姑娘到底清不清白,我們現在已經無從取證了。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殺了她,必然不是正確的做法。”
“那你說,該如何是好。”秦廣王正色道。
“自然是要繼續追查下去。”太白金星沉吟片刻,看向應小川道:“小川,經你在紅湘閣這麽一鬧,蝴蝶門必然已經知道近況,不管他們心裏有沒有鬼,這段時間,他們的行動都會很小心。”
應小川道:“我就是擔心,紅包已經不在錦城了。”
“這事還真不好說了。對了,你知道蝴蝶門的大本營在哪兒嗎?”
“大本營?”
太白金星笑道:“金獅門有大本營,蝴蝶門豈會沒有大本營?”
應小川驚醒道:“我竟沒想到這點,上回合作,他們聯係我時是在酒店,以至於我一直沒有聯想過,他們有大本營的可能。”
太白金星道:“那麽,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根本沒有把妖怪運送出城,而是運送到了大本營。但是大本營藏得很隱蔽,尋常是找不到的。”
應小川若有所思道:“比如說,結界。”
太白金星點了點頭。
應小川馬上道:“這事我立馬去查。”
要是真的有一個大本營的存在,那麽紅包十有八九就在錦城!
總算又看到一縷線索的希望,應小川整個人頓時又興奮迫切起來:“事不宜遲,我得回去了。”
太白金星擺擺手。
應小川往前走了兩步,看向秦廣王,鄭重其事的說道:“大人放心,文櫻櫻一事,我必然會給大人一個交代。”
秦廣王點了點頭。
應小川這才安心離去。
……
悠悠轉醒,視線聚焦,應小川看清楚天花板的燈是他家裏的燈而不是半山腰或者其他地方的燈時,他猛地坐了起來。
正在這時,門吱呀一聲開了,範淑蘭從屋外探頭,打開了牆上的燈。
“川兒,你醒了?”無比自然的語氣。範淑蘭拿著一疊曬幹的衣服進屋,打開櫃子放衣服。
應小川站起來,謹慎的問道:“小冕他們人呢?”
“把你送到家之後,他們就走了。”範淑蘭回道。
“哦。”
範淑蘭叮囑:“你再睡會兒,一會起來吃午飯。”
“哦。”
範淑蘭走了出去。
腳步聲一遠,應小川立馬打電話給了李冕。
嘟嘟嘟幾聲後,電話通了。
應小川問:“小冕,我怎麽會在家裏?”
李冕在開車,語氣輕鬆的說道:“你在紅湘閣暈倒之後,大家都挺擔心的,但是敖翎看了一眼,說你沒事,然後我們就把你送回家了。”
“那我媽怎麽一點反應都沒有。”應小川最奇怪的點就在這,按理說依他媽對他的在意程度,但凡他有個風吹草動的都得大驚小怪。
可這回他被抬著進門,她卻一點反應也沒有,這太反常了。
“我跟敖翎把你送回家的時候,阿姨沒有在家裏,然後我們就等了一會兒,等到阿姨回來了,我們就說你喝了點酒,睡著了。阿姨說會照顧你的,我們就回來了。”
“靠,你們竟然跟我媽說我喝醉了,我喝酒從來不喝醉的好吧?等等,我喝醉了,為什麽我媽媽沒有反應呢,這不正常。”應小川單手揉著頭發,陷入深思之中。
“呃,我覺得幹媽可能是覺得你已經長大了,所以就不管你這些了。”
“嗬嗬,那你就太天真了。”應小川嘲笑道:“難道你媽媽現在就放任你自由了嗎?”
“……沒有。”
“事出反常必有妖。”
“大哥,你是不是太危險論了?”李冕好笑。
“行了,我不跟你說了,紅中打電話過來了。”應小川撂下這句話,掛斷電話的時候,隱隱聽見李冕像是在說:“好巧,發財也打電話給我了。”但他沒有留心,直接接通紅中的電話。
“喂,紅中,什麽事?”
“嘟嘟嘟……”
“嘟嘟嘟……”
電話那頭,一陣忙音。
……
一個小時前。
四妖剛剛上山,就感覺山上氛圍與往日大不相同。
白板飛在最前麵帶路,飛著飛著,就繞回來停在了紅中的肩膀上,說道:“你們有沒有感覺,山上沒有妖氣了?”
清一色道:“山上到處都是妖怪,最濃鬱的氣味就是妖氣,怎麽可能會沒有妖氣呢?”
“白板說得對,是真的沒有妖氣了。”發財臉色微變,往前走了幾步,觀察過四周,又回頭說道:“安靜的可怕。”
紅中摸了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到底怎麽回事?難道蝴蝶門的人上來屠山了?”
“那就不會那麽安靜了。”發財皺眉道:“這怎麽可能呢,我們山上的妖怪數量,加起來也不容小覷,蝴蝶門沒有這麽大膽子的。”
“那究竟怎麽回事。”清一色不安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