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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阿善高中狀元那日

  京城,兩道街旁都站滿了人,同時也給街道中間退開來,自然的成了一個遊街。


  就算是兩旁的茶樓與酒樓的窗邊都站上了人,也不知道他們在瞧什麽,不過大家都有趣的安靜,目光同一時間掃向宮門口的地方。


  “這陸家大公子可是有成就啊。小小年紀,科考就一路中,而現在更是中了狀元郎,果然是少年有成。”


  “是啊,是啊,陸家這大公子可了得,聽說這小小的便是天資聰慧,聽說,他今年才十八虛歲。”


  “咦……這怎的是這般小?”


  “你是外地的吧?可能不曉得,韓府大公子,韓遠前年,十五虛歲便中了這狀元郎呢。不過那韓家大公子沒進朝為官,是進了自家的軍營曆練了。”


  “嘖嘖……不是說,皇帝忌憚韓家嗎?怎的會給韓家大公子這般的眷顧?”話題原本是在陸善身上的,不過少年將軍韓遠的光環似乎比陸家大公子還要大強一些。


  沒幾下,本是坐在茶樓二樓的那些人,就低聲討論韓家少將軍的話題。


  “我可與你們說啊,這些話可不能傳出去,要不然可是要砍頭的。”


  “你大可放心的說,我們絕非是話多的。”旁邊的這些人可謂是安心的於那人說著。


  “前年的科考,不是皇帝看閱的,是三朝元老斐大士看的,聽說,韓家公子的文風骨正的,卷子還很好,是當之無愧的狀元郎,後麵這名聲都出來了,皇帝才知道,那狀元郎是韓大公子,知道此後,皇帝大怒,將那三朝元老一族趕出了京。”


  “嘖嘖……你這般說的,這陸家公子也是名將之後,還是韓家軍的將軍,皇帝為何會給他這個狀元郎的名頭?”


  “這你都不懂啊?皇帝這麽做自然是有他的用意,無非就是想拉攏他們罷了。這許是為了彰顯他的氣度罷了。”


  “拉攏?有什麽好拉攏的?他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嗎?”


  “嗬嗬,皇帝恐怕已經自顧不暇了。不過是韓大將軍有容人之量罷了。”百姓們嘴裏說出來的皇帝,不是個好皇帝。


  “原來是如此的。不過,今日高中的這位陸大公子也是年少有為了。”


  “可不是?但凡是跟韓家軍有關係的世家公子們,哪個不是好進求學的?哪能跟京裏世家公子一般,吃喝玩樂?”


  “是啊,這些年,京中能叫得出名的人越發的少了,除了前年,韓大公子那事情後,就是今日這事情了。也難怪會有那麽多的百姓出來看望。”


  眾人口中,隻差沒道一句:世家公子越發不成體統。


  這湊成一桌子的人,也是幾張嘴皮子,湊到一塊。


  “李哥,聽說,當年的韓叫大公子高中時,驚動了全京城?”


  “哈哈,你這話,可謂是問對人了。當年的韓大公子高中,確實是轟動的,似乎是比這次還有轟動上許多。”


  另外一處的青樓二樓,幾個房間是順著窗口可以往下看去的,一眼便能將街道上,大小的人都給看了過去。


  “不過是一個狀元郎,有什麽了不起的?小爺我也能考。”


  “單兄,你可別開玩笑了。你這進士都沒中呢……”


  “你不信我?小爺的父親是皇上身邊的紅臣,隻要小爺想考就能中!”


  看著下麵百姓站了兩條街道的人,眼底不屑更是明顯。


  那開口說話的男人,剛被姓單的公子懟了一下,但他接下的話,卻是沒人敢說半句。


  依照皇帝現在的昏庸,能走到他身邊的紅臣,大多全是能言善變之人……


  “啊……狀元郎,是狀元郎出來了,你們快看快看。”


  一道女人的聲音,打破了這幾個男人的談話。


  京城街道上,一紅袍衣袖的少年,麵帶淡淡笑意,坐在馬背上,神情自若,少年的眼神帶著堅毅色彩。


  身下的馬則是一步一步從那宮門口出現,少年郎一出現,底下的百姓就徹底的大叫出來。想來,這少年郎高中,百姓們是真的為其心喜的。


  兩旁街道上的那些坐在樓上的,客人都探出一個頭來,就是想要一睹狀元郎的風采之姿。


  “果然是少年有成,比之韓家大公子有之無過,棟梁之才是也。”


  “對啊,不驕不傲。甚好。”許多人都給出自己的心底的平價。


  站在街道兩旁的人,見到少年一身紅袍衣袖的少年路過在旁時,激動得不能自己。


  他一身風華,看呆了眾人。更莫提,那些那些閨中子女,姑娘見到他如此風華之後,到後麵,若不是陸家是韓家軍的將,上有皇帝在打壓,恐怖有不少的世家子女鬧著要嫁與他。


  “我就說阿善你沒問題。對吧?”陸府,來的自然都是道謝客套陸善的人。


  便是連韓大將軍韓廷也來了。陸將軍高興得逢人便說,自家大兒子高中了。


  他是徹底的可以耀武揚威一回了,世人都喜說,他們是粗蠻的將。前年有韓遠高中,時隔三年,現在陸善高中了


  可是那些文官之子,開口閉口都是聖賢書的那些世家公子哥們,沒有一個是中了狀元郎的。便是皇帝壓著他們,也沒人高中。


  說來也是可笑之極,朝中竟無可能人。便是新生年輕一輩的少年小輩也沒半點心思在這上麵。


  可是連續三年一次的科考,中了一個韓遠,大家都會說,那是他運氣好,他聰慧,可現在到了陸善,無人敢說,那將門之子是運氣好的。


  世人從這一刻知曉,韓家軍不隻是將門,韓家領軍人,還是個狀元之才的男人。


  “阿遠,你說的什麽都是對的。”今夜眾人都高興壞了。特別是陸家的所有人。


  韓家兩姐弟在,還有陸家兩兄弟,家一個符臨。


  府上來道喜的客人紛紛離去。


  素日玩的好的五人,移到一雅苑前,談論事物。


  “阿善,這人生三大喜事,可謂是金榜題名時,成婚洞房夜……你也老大不小了,怎的沒這想法嗎?”


  韓遠在打趣陸善說道,隻是少年聽到他的話時,明顯便是一怔。


  唯一的姑娘,韓容知手捏在袖子下方的指甲,幾乎快要陷入她的肉皮中。


  隨著少年沉默,她仿佛呼吸都頓住一般。


  “嗬嗬,阿遠……莫要玩笑了,還早。”


  他輕風雲淡道,十九虛歲,已是弱冠年,何為的還沒到時候?莫不是他在等誰?

  “你可是有了心上的姑娘?或是不敢與之開口道來?你忘了?還有我們幾人在旁?”韓遠掃過在座其餘四人視線。


  “嗯……並無!”


  “並無?並無……”他說的是並無,是心中無人還是並沒有要娶妻的想法?


  姑娘捏上一杯盞,皙白的手,微微顫著,無人察覺,便是坐在身邊的韓遠自是無法察覺。


  跟著其他三個少年一起的,她麵上或許帶著勉強的笑。


  “咦……若是這般,我們哥幾個給你物色,幾位世家小姐如何?”


  韓遠大笑幾聲與他說著,本也是玩笑,可少年郎竟點了頭。


  “阿善……記得手上還有些事沒辦好,我先回去了。”


  她扭頭,對著十五虛歲的少年捏著臉笑:“阿遠,夜深了,待會兒早些回去。”


  “是,阿姐,我曉得了。”小少年回答她的話。


  她的身影漸漸沒入暗中,背影顯得有些狼狽了,麵上帶著慘白的顏色,出了陸府小門,她才曉得她是落荒而逃出來了。


  定在陸府的小門,她吐了一口氣,總覺得心底無比沉重。


  韓府與陸府離得近,這出了小門的,對麵便是韓府的後門,走兩步就到韓府了,可她並沒直接回去。


  走在沿著韓府與陸府小門的路,走了一段。


  她年方時十七虛歲,若是一般的世家,早是談婚論嫁的年紀了,可她生在韓家,這些算是要晚一些。


  今年祖母也在給她留意京中子弟,大多是紈絝,無一個她係心的。


  韓容知不曉得,她在等什麽?等一個不喜,更不會回應她感情的一個少年的回眸嗎?

  三年前,他有機會的……


  可三年過去,他自是去了外邊一趟歸後,冷漠,溫和疏遠,對她與他人皆是一般。


  以往,他總會不少在她跟前,流露出他的情緒。


  自此,她是以為,他是心係她的。


  可現在,他便是對待身邊的婢女,竟都要比她好……


  三年一過,有時候,她總在想,要是那趟,她與他出去再回來,會不會就不一樣了?


  那夜,她不知怎的,繞了幾圈,最後還是熟門熟路到陸善院前。


  沒驚動任何人。她悄悄的,看著坐在窗前,還在看書的少年郎。


  褪去白日那一身紅衣,換上素日他喜愛的白色,少年麵如濯,安靜坐在窗前,這般望上去,比白日那一生紅衣竟還好驚豔上幾分。


  紅色在他身上,猶如點綴,可白色在他身上,便是猶如那神殿的謫仙一般。叫人高不可攀。


  傲慢可又不缺貴氣。


  這樣的少年,怎的叫她不傾慕?

  可少年心,好似滴水不進……不……這也是要看人的,可能世人到他麵前,他都可溫柔待之,除她韓容知。


  一道溫柔聲,落進她耳中,猶如一道驚雷的女人聲響起。


  “大公子,夜已深,該歇息了……榻,奴婢已暖好。” 陸善應了,聲音極為溫柔,是她未聽過的溫柔。


  這一刻,她恨自己,為何要繞回來?為何該死的還想再見他最後一眼才回去?為何的還貪戀他白日那一身風華?

  若是不繞回來,她便不曉得他房中還有人,如此嬌滴滴的姑娘,應是他喜歡的姑娘吧……


  他院前種了一院子的桃樹,高中狀元時,便是春暖開花時。


  “人生三大喜事,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莫不是……是了,也難怪了。


  韓容知合上眼皮,沒再去瞧著裏麵的少年如何。


  來時悄無聲息,離時自然也一樣。


  沒一會兒,叫她已經出到外麵的身子一頓冰冷。


  明明深夜的風不大,可她卻覺得,這風硬是要將她這一身肉皮,侵到骨子中才罷休。


  他不是沒喜歡的姑娘,而是太喜歡了,不敢說出來罷了,就是太喜歡,所以才要小心翼翼。


  猶如坐在窗前的少年,如沐春風,懷中環著一位美人兒。笑得比三月春分還需溫柔上幾分。


  她總是知道了,恐怕是那姑娘身份太低,門檻不對,他那性子之人,又不會委屈心上人,所以才這般的隱瞞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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