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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生病

  “舒兒……我來了。”他隻覺得自己的這一顆心,都快不是他自己的了。


  她一直都是如此淨白又惹人憐愛的,何時成了這樣狼狽的?這都是為了他。


  “阿……阿遠?阿遠,是你嗎?不,不對,怎麽會是阿遠,他還在凡間,幻覺,都是幻覺。”李雲舒呢喃著,淚花竟順著眼角像是風箏斷了線一般,不停滑下。韓遠一步一步走近她時,她手上捏著一支發簪,正放在她胸前的位置。


  “舒兒……是我,阿遠……”本是停頓不敢直接邁上前去的步子,在視線落在她麵上時,大步朝向她走去。


  李雲舒被人扶在懷中的身子,抬起眼皮,模糊的視線落到韓遠麵上時,淚花更甚。


  “阿遠?是你嗎?真的是你嗎?我是出了幻覺?”她暗喜,但卻又不敢相信是韓遠本人。捏著發簪的那手,抬起來摸著韓遠的麵上。笑得極為燦爛。


  “是我,是我,舒兒……”


  二人坐在地上,這天宮的地板竟是如此的冰冷,她奄奄一息的模樣隻在是直接刺到韓遠心中,麵上帶著觸摸的感覺,她在探索著。


  “你來了,你真的來了,不對,你來幹什麽?”她從剛開始那驚喜轉而到此時的驚訝,撐著虛弱的身子便要從韓遠的懷中離開。


  “莫動,莫動。好好的呆著,我看看你的傷勢……”


  韓遠連忙製住李雲舒的動作,此時,她抬起頭來,見到的是韓遠的下巴輪廓,她似乎還是不敢相信韓遠真的來了,上了天宮一般。


  “是我,真的是我。”韓遠一次複一次揉著聲音對她說道。


  “你怎麽來了?可是來看我的?”


  “嗯,就是來看你的。”韓遠回答說著,見她眼皮掙得好像很累的樣子,她身上沾了好些血,韓遠知道,這都是她身上的血。方才他跪在天帝殿前時 ,空中就傳來了好多雷聲。那定是打在她身上的。


  “你別擔心我,很快我們便能見到了,回去吧,下了凡我自會去尋你。”她漏出一個虛弱的笑,看得韓遠心底一瞬刺痛。


  “你聽我說,你無需這般了,我尋了一位師尊,說是來自昆侖虛的,甚至是有名,他說我底子不錯,收我做了弟子,帶我修仙了,到時候我便是可以到天中與你見上一麵的。此時一切都還來得及,你去求天帝饒恕,到時,我修得正果,我們再見可好?答應我。”


  “真的 ?你說的可是真的?”她窩在他懷中喜悅分明,韓遠摟著她身子的手臂越發用力,鄭重點頭。


  “嗯,我是真的。”


  韓遠回答完這話後,她麵上表情非常欣喜。韓遠笑得愈發燦爛。


  “那便好,那便好,你可不知,這雷劫打在身上可疼了。昆侖虛?那是騙不了人的,如此就好,如此就好,往後,我們就能日日相見,時時相守……”她弱弱的說完,身子好像是再受不住一般,在韓遠懷中暈了過去。


  “舒兒?醒醒……”隻是懷裏的人兒,似乎是一點醒來的氣象都沒有。


  “把公主給我吧。”守在外麵的那仙子進來朝韓遠說道。


  韓遠撐著身子,並未將人放下,他站直身子,走了兩步,抱著人也是極穩,對那仙子開口道:“她的宮殿在何處?”


  “.……隨我來。”仙子目光落在他麵上許久,最後才開口道,領著韓遠從這處離開。


  到了她的宮殿,韓遠將那些人支出去,把那支在她手上捏著的發簪刺到她發髻中。


  嘴唇印上她的額頭:“此後,你便是莫要念這我了。好好過你的神仙日子吧,我要下凡去,娶妻生子,白頭到老,此後……再與你無關了。”


  他的話,輕得像羽毛一樣飄著,似怕嚇著李雲舒一般,可是,此時卻是他們最後的訣別,韓遠知道,此生,他定是不能再見到她了。


  “你這般就離去了?”韓遠走到門口,那仙子見他出來,迎麵問候,韓遠微微點頭,正如他來時一樣。隻是那仙子卻是有些擔憂的看向屋裏。


  “公主性子是個固執的,你這般就離去了,她恐怖也是會尋你去了。”


  “無事,我已留了字句,到時她醒來,定會好好呆在天宮。”


  今日天宮的事情,傳遍了眾仙君的嘴裏。特別的是那人族少年抱著天帝之女回來的那畫麵。


  那少年,就算是來到天宮也不見一點不自在,好似他來的地方隻是那簡單不過的凡間一般,竟不見他眼底欣起一點波瀾。


  抱著公主的身子,他依舊脊梁站得筆直,一點沒有敗下陣來,許多神仙都道:此子風度好,隻奈何凡人。


  後麵便是,李雲舒再沒去尋韓遠,漸漸的韓遠在凡間也真的娶了一位妻子,跟著那夫人到白頭,相敬如賓。他在沒見到她,就連祖爺也不曾見過,後麵,他知道了,祖爺也是跟著她來的。


  ………


  “大將軍身子怎麽樣了?怎的燒得這般嚴重?”


  “不知,昨夜大將軍回來後是一身酒氣,直到今日屬下叫了好幾聲都未醒來。”


  “軍醫,大將軍如何?”陸善焦急不安的問道,韓遠的帳內,腳步聲連連的傳來,他的帳裏麵傳來了許多腳步聲,而榻上躺著韓遠的身子,從昨夜到現在,他都一直在燒著。


  陸善眉頭都皺緊了,不知道韓遠到底是去哪裏喝了這麽多的酒,以至於他都燒了起來,此時人擋在塔上麵,閉著眼睛。合上眼睛的韓遠,總歸叫人,不覺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


  “大將軍燒的厲害,隻能用藥泡身子,才能對燒了”


  軍醫給韓遠把脈時,眉頭都蹙了起來,可見韓遠燒的實在是太厲害,這位軍醫,在軍中的醫術,是最高明的,而他也這般搖頭的話,不用想韓遠的情況,肯定是有些嚴重的,陸善盯著軍醫的麵色,點點頭示意他可以用藥。


  “趕緊用藥,不論你們用什麽方法,都一定要叫大將軍的身子好起來。”陸善站在韓遠榻前,沉聲開口命令軍醫行動。


  底下還跪了三個大夫,還有幾個士兵,那些士兵是守帳外的。


  “是陸將軍。”


  軍醫聽到陸善的命令之後,快速的收好東西,轉身帶著,跪在地上的那三個大夫一起離開了。


  “本將軍問你們,昨夜大將軍,是何時回來的?”陸善不知,韓遠昨天到底看什麽去了?回來時,竟帶了一身酒氣。


  “回陸將軍昨夜,大將軍是在三更天的時候,才回來的”


  底下的那士兵如實回答。今天早上他到了時辰後,進來叫兩句後,見到大將軍沒有一點反應,他才知道大將軍病了,立刻去叫大夫來看。


  “三更天?”


  隻是三更天而已,對於他們來說這很正常,但韓遠的身體,也不至於弱到三更天回來。隻是喝了一些酒而已就倒了。


  “大將軍回來時,可有什麽特別怪異的舉動?”


  “回陸將軍,大將軍回來時,還是跟往常一樣,隻是喝了酒罷了,別的倒是也不見有什麽異常。”


  那士兵回答他的話,隻是聽到士兵的話時,路上的眼底閃過一抹什麽東西。


  眼神在掃到到韓遠身上,薄唇眯成一條線和眼睛也是合的緊緊的,除了胸口微微的有些動。


  “可知昨日,大將軍去了哪裏?”


  昨天是韓遠的生辰,但是以往他都不會過的,所以他們大家也不會強製的給他賀祝。


  因為他們都知道,韓遠不喜歡他自己的生辰。跟很遠在一起呆得久的,他們都知道昨天是什麽日子,可是難道是,韓遠要想起了亡故的母親嗎?所以就感性了一些,買了些酒,自己躲起來喝了是這樣嗎?

  陸善隻能不停的猜測,韓遠還在燒著,也不見他有一絲的動靜,似乎是昏睡了的。


  好在軍醫說韓遠的身體,隻是燒著並沒有別的大礙。


  頓時路上揮了揮手,那手底下的士兵見到陸善的動作時,灰溜溜的就退了出去。


  像他們現在守在大將軍的賬外。可他們卻不知道,大將軍竟然在裏麵生病了,要是一個不好,按軍法處置的話,這可是要掉腦袋的大事,見到陸將軍竟什麽話也不說,把他們揮開。


  這幾個守夜的士兵,頓時鬆了一口氣,要是真的理論起來,他們還真的是失職了。


  守在大將軍的賬外,唯一的目的,就是大將軍有什麽需要,或者是大將軍的身體情況,要時刻注意好,可昨夜大將軍燒了一夜,他們都不知道。


  出來到外麵的這幾個士兵,把手往自己的頭頂上摸了摸,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心口不停的想著,這腦袋算是保住了。


  “你小子昨夜到底做什麽去了?回來就發了一夜的燒,要是那守衛的士兵發現,你都要燒傻了吧。”


  陸善站在韓遠的榻前,看著他躺著的身體,然後默默的開口吐槽說道。


  “也不知道你怎的,有事情也不知道與我們幾個說,就這般悶在自己的心裏,這樣的習慣可不好。”


  隻是他的話得不到韓遠的一句回應,當他說完話時,屋內回答他的都是一陣寂靜。


  韓遠生病的這事情,陸善都不敢叫韓容知知道,要不然他肯定是擔心韓遠,然後又想罵韓遠,不好好照顧自己的身子。


  韓遠生病的這個事情,在軍中也成了密事一般,那些軍醫進來之後,又默默的出去,那手底下的士兵,見到有軍醫進到大將軍的帳中也不敢問。


  因為沒有哪個敢不要命的,隨意問候大將軍的事情。


  這個是嚴格的事,所以他們也沒有人,敢隨意的湊上前去問大將軍身子怎麽樣?

  “我也是服了你了,很多事情都自己悶在心裏,昨夜也不知你去了哪裏,回來就帶著一身酒氣,想要喝酒帶上我啊,我也是許久未喝了,我可以陪著你嘛。要是我不方便的話,叫上阿贏或者是符臨也好啊”


  他的話又喋喋不休的傳來。隻是他開口說話的聲音極為的溫和。雖然聽起來也有些不滿。


  “說起來,我們也是很久未能夠一醉方休了,等你醒了,我們再好好的談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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