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人間臘月天
永順京城,那位大官人的話落之後,那對母女直接就被那官兵給粗魯的拖走。那女娃兒終於在她的眼神之中看到了恐懼。她的眼淚不停從眼眶順下來。
那婦人眼紅了,看著女娃被那官兵掛在他的身上。婦人一路掙紮,可不管怎麽樣都沒能掙開那兩個官兵的手。
“大人,這兩個小民要如何處理?”那位麵色微微浮起,說話時的是一位武將,雙手抱著拳對著這一位身穿官服的男人,抱拳說道。
“按原先進行。”這位大人輕輕的說道,微微的抬了腳步走上他來時的那官橋,一身棕色的官服掛在他身上,頭上還帶著一股較高帽子。眉間帶著淡淡的淫笑。周圍的百姓,在這位大官人把眼神掃過周圍的人們,沒人敢把眼神落到那位大人的身上。
“走……”此時畫麵一轉,抬著這大官人走回宮裏走的人,竟然是穿著鎧甲的禁衛軍。可那旁邊街道的百姓,都隻看著那橋子在他們的眼神之中離去。
“走了,回家忙活了。”見到那大人是真的離開後,百姓們有些人就輕輕的說了句話。
“是,是,走了。”另外一位大嬸也開口說話。而後,剛才在他們麵前發生那一幕的仿佛不存在一般。
那位大官人就是太師,可京城裏麵的老百姓都知道,太師恐怕,這也是因為太師做的事情的手段太過於雷厲風行。甚至是殘忍的,比皇帝還要叫人害怕上幾分。
皇帝不管底下的事情,一般都是這位權力滔天的太師管的,而後便是跟在皇帝身邊的寵臣。
那對母女被抓去之後,可能就沒命活了吧。這樣的結果,大夥不用猜也知道,這孩子還有她的母親,定是回不來了。落到太師手上恐怕是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了。
“別看了,別看了,快走吧。”
“對對,趕緊回去了,過了陛下到廟裏祖籍後,我們便出發了。”其中一位男人開口說道,隻是不知道,他說的這出發是哪裏。
“好,我們回去收拾好。”他身邊的婦人連忙接下他的話來。他們在京城活著每日都要提心吊膽的,生怕一個不小心頭上的腦袋就丟了,太師的手段教人害怕,皇帝昏庸無道更叫他們心寒。
若是他們沒聽錯,方才皇帝好像在說,這天下在他的治理之下繁榮,可是他似乎已經往卻了,這天下江山若是沒有韓家軍在守著,哪裏還有他們這些人在出作福作威?
百姓們心中疼很皇帝昏庸,天下黎明百姓的心聲都是一樣的,若是韓家軍要反,那麽第一個跟著同意韓家軍的人,肯定是這些百姓。
聽說那太師是妖魔,這妖魔拿人的靈魂來煉化丹珠,而後便有利於他的修煉。
可這些都是聽別人的嘴裏說出來的,他們都聽到的都隻是傳言罷了,可這個傳言在他們的心中確實紮實了。
除去韓家軍,百姓們的心都在韓家軍身上,也隻相信韓家軍。
皇帝已經成功的失去了天下黎明百姓的心。太師的手段他們知道。
可就是知道了,他們才這般害怕的。現如今,從京城逃往都北的百姓已經多不勝數,所以方才那大叔說的話,應該也是要去都北的意思。
京城郊外,近日一直出現不知從哪裏來的白骨,路過的百姓在見到這一場景時,都紛紛把這東西往太師身上按。
在他們的心中,除了太師,沒人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來。
所以剛才在街道上所有發生的事情,包括那一對母女在裏麵,百姓們雖然很可憐那對母女。可他們也不敢給這對母女求饒。就害怕那禍頭落到自己的身上來。
“太師,叫陛下在廟裏等著真的不礙事嗎?”方才那一直開口說話的人,這時看著太師開口問道。
“讓他等一下無事。”太師的語氣還是跟方才一樣,他麵上剛陽而正常。
聽著太師的話,他在話裏麵似乎很是猖狂,可是跟在太師身邊許久的這一禁衛軍,卻並沒有覺得有什麽異常的。
隨後禁衛軍,剛才還在說話的這一位男子,抬頭微微的掃了一下太師,還在合眼的這一雙眸眼,微微鬆了一口氣,他也不知道,他剛才貿然開口之後,會不會被太師記上了。
雖然說他跟在太師的身邊,也是很久的,但太師的手段他卻也是非常害怕的。
“何事如此慌張?”前麵突然出現一陣動.亂。而跟在太師身邊的這一個禁衛軍,連忙把那從他們眼前跪下的人給攔住,匆忙的對他問話,開口說道。
“報……報太師,那一對母女被人給劫走了。”
那回來跟他們報備的這一位士兵,連說話的聲音都出現了慌亂停頓結巴的,他沒有把話連續的說完,而身子更是顫抖的厲害,似乎也是非常害怕太師的這一生氣度一番。
“什麽……”而那位能說得上話的禁衛軍,則是接下那士兵的話,而後他才抱著拳對著太師的轎子,這邊看了一眼,剛才那士兵說的話,想來太師已經把那士兵的話,給收進了耳裏,隻是他沒有下一步的動靜,還是靜靜的坐在轎子上。
禁衛軍不知道太師,到底是什麽樣的心情和情緒,而大師一直都是合上眼皮子的,他也未能從他的眼裏看出一絲情緒來。
“太師……此事要如何?”他現在,在征求大師的意思。
一般不管出現了什麽事情,太師都不喜歡他們擅自主張,幫他決定。
這樣子做,不僅沒能夠得到太師的誇讚,反而還會把自己的命都給搭上了,這也是禁衛軍剛來到太師身邊時,他上麵的一個頭領主張幫太師做決定。
然後搭上了他自己的那一條命,從那之後禁衛軍就知道了這一個道理,不能幫太師做任何一個決定,要不然丟的就是自己的性命,禁衛軍一直都記得這個事情。
這時太師的手,微微的動了一下,那幾根手指,竟然加算到了一起,而後拇指停在他的中指,之後他抬起眼皮。
“這麽快便有意識了?有意思。”這一句話從太師的嘴裏麵道出來,而他撐開眼睛時,眼前深邃而可怕,叫人不敢直視她的視線,便是那一直站在他旁邊的那禁衛軍,隻能默默的低下頭來,不敢對上他的視線。
“莫追了。”轉而在近衛軍還等待著他的命令之下,太師終於開口回應了,禁衛軍剛才的那一句話。
禁衛軍恭恭敬敬的對著太師行李,而後聽他的命令之後,站在轎子旁邊,這時太師從轎子裏邊,走了出來,就從剛才外麵出現一陣動.亂之時,那抬著大師的禁衛軍,就已經把太師的轎子,給放了下來。
“是。”這些人在麵對太師之時,半點不敢含糊,麵上皆是精神集中,非常認真的在麵對。
盡管這京城之中,不管是在巡邏還是這些禁衛軍都是懶懶散散的,不過這些在太師手裏麵,討活的禁衛軍,卻無時無刻都在集中著精神的。
“你回去給皇帝說,我這邊出了些事情,現在不能立刻過去皇廟,叫他先在廟裏候著本太師。”
太師轉而對禁衛軍首領開口說道。這天下之間,敢對皇帝這般命令,而且還叫皇帝在那皇廟等候的人,就隻有太師一人了。
“是,太師。”禁衛軍首領不敢含糊,聽到太師的話就立刻動起,不知往皇廟那地方過去。
太師則是眼神犀利,站在橋子前頭,其中他這身上的這一身官服,顯得他整個人非常的明顯,身材高大,而且感覺細而有力。
隻是他這人看起來不像是那些奸佞小人,更不像皇帝身邊那些寵臣一般,麵若文弱的書生,一般無力,他是一個剛陽,而且看起來心中有城府的人。
如果太師不像他所表現出來的這般狠厲,估計他在京城,這些閨房待嫁的女子中,可能太師就是她們的情郎了。
說來也奇怪,太師在皇帝身邊,已經出現了好些年了,竟然在他的麵上,卻沒有看到一些絲毫的變化,而從他給皇帝煉出來的那些丹藥,卻看到皇帝渾渾噩噩的,不知他給皇帝吃的,真的是長生不死之藥,還是什麽別的。
皇廟,皇帝才剛進入皇廟,然後他進來之後,那些來接待他的僧人卻告訴他,太師方才又從皇廟離開了,叫皇帝先在皇廟等候他片刻,但是才回來,皇帝現在精神不振,勉勉強強的答應了,那些來伺候他的僧人。
如果是其他人敢叫皇帝這般等候的話,估計那人此時此刻,已經人頭落地了,可敢叫他這般等候的人是太師,皇帝就不敢說出別的什麽話來。
皇帝昏昏睡睡的坐在皇廟裏邊,那些僧人兢兢戰戰的跪在皇帝的腳前,絲毫不敢有別的動靜來,雖然他們都是皇廟裏麵的僧人,但是他們也是怕死,就害怕做的哪裏不對的地方,就被皇帝給莫名的拉出去斬了。
他們在京城,見到的這些事情不在少數。
永順有皇帝到皇廟祭祖的規矩,所以不管皇帝有多不願意,還是要出來祭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