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最快的辦法
費力的扒開葉輕淺纏在他脖子上的手臂,季承遠從浴缸旁邊站起來,朝沙發那邊走去。
手機的來電鈴聲還在響,季承遠甩了一下手上的水珠,拿起了沙發上的手機。
電話是季承遠的私人醫生打過來的,季承遠很快就接通了電話。
“喂……行,我知道了,你盡快過來!”
私人醫生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但是晚上這個時間,盛景國際大酒店附近的道路都在堵車。
他打電話給季承遠,是打算先問一下病人的情況。
結果季承遠三兩下接了電話啥也沒說,就讓他快點過去,就掛斷了電話。
把手機丟回沙發上,季承遠抬手抹了一把臉,想讓自己清醒一點。
一轉身,季承遠又看見葉輕淺在扒自己身上的衣服。
這下子,他是想冷靜也冷靜不了了。
輕淺怎麽能自己脫衣服!
等下醫生過來了,看到像什麽樣子!
額頭的神經又開始猛地跳起來,季承遠趕緊大步朝衛生間裏走去。
浴缸裏的葉輕淺側躺著,半個身子已經趴在了浴缸的邊上。
身上穿的裙子已經濕透了,原本就不是很寬鬆的裙子,現在因為濕水都粘在了葉輕淺的皮膚上。
輕薄的布料粘在皮膚上,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形。
仔細看的話,還能看見葉輕淺裏麵穿著的小衣服的形狀和樣式。
季承遠隻看了一眼,就刺激的眼都紅了。
捏緊了拳頭,季承遠咬著牙強迫自己壓下心裏的衝動。
葉輕淺迷迷糊糊的,漂亮的桃花眼此時也半眯著,柔軟的頭發粘在脖子上,顯得那麽柔弱又可憐。
“輕淺……”
“輕淺啊……”
季承遠半跪在浴缸旁邊,已經忍到了身體的極致。
他伸手蓋住葉輕淺的眼睛,不讓她用那樣勾人的眼神看他。
想著私人醫生已經在趕來的路上,季承遠又趕緊把花灑的冷水給關掉。
花灑裏的水停了,浴缸裏的水還沒有流幹淨。
葉輕淺被季承遠捂住了眼睛,又忍不住掙紮起來。
模模糊糊之間,她勾到了一塊發熱的地方,那是季承遠的腰。
感覺到葉輕淺身上的藥性又開始發作起來,季承遠把她從浴缸裏撈起來,想給她穿上旁邊掛著的浴袍。
她身上的衣服還濕著,但現在沒有機會給她換衣服。
季承遠皺著眉,十分費勁的捏著不斷攀附在自己身上的葉輕淺的胳膊,用浴袍把她包起來。
“噠噠噠!”
忽然間,休息間的門被敲響了。
季承遠猜測可能是私人醫生過來了,就加快速度用浴袍把葉輕淺包好,把她抱到了休息間的床上。
葉輕淺纏人的很,被放在床上的時候,還不願意鬆開摟著季承遠的手。
“不……別走……”
也不知道是舍不得還是太害怕,葉輕淺用力的勾著季承遠的脖子,整個身體都往他身上湊。
“輕淺乖,我們看醫生了!”
季承遠忍的辛苦,看她這樣依戀他的樣子,也隻能狠心的掰開她纏著她的手臂。
拽過床上的杯子塞到葉輕淺懷裏之後,季承遠才想起來要整理自己狼狽的樣子。
門口的敲門聲還在繼續,他知道他得去開門了。
身上的西裝已經濕了不少,季承遠也顧不上脫下,伸手撫了兩下衣服,就去開門了。
“季總……”
私人醫生看見門打開了,剛想問季承遠情況,就看見他一身狼狽,一時間想說的話就梗在了喉嚨裏。
“進來,她很難受,你給她看看。”
季承遠知道自己現在身形狼狽,也沒多在門口停留,讓私人醫生進門之後,就反手把門關上了。
休息間的燈光很充足,可以稱得上是亮如白晝。
季承遠的私人醫生是中醫世家阮家的小兒子,阮衛賦。
因為一家幾代都是學中醫的,阮衛賦從小就熟知藥理,卻偏偏選了西醫,被家人多次反對,但都無效。
出國進修了西醫之後,阮衛賦回國就被季承遠聘為了私人醫生,一直到現在。
看到休息間床上躺著的葉輕淺之後,阮衛賦的臉上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
雖然他從小不是季承遠那個圈子裏的,但同為京都裏比較有家底的人,他也是聽說過季承遠和葉輕淺的事情的。
現在這種情況,還叫他過來給葉輕淺看,還真是忍得住啊!
“她都這樣了,你還忍什麽?”
阮衛賦淡淡的說了一句,站在床邊沒動。
“你覺得我是那種趁人之危的小人?”
原本季承遠的心情就很燥了,被阮衛賦這樣一說,語氣就更難聽起來。
看著季承遠一臉的欲求不滿和不耐煩,阮衛賦默默的在心裏笑他。
我看你不是像,你就是趁人之危的那種人!
不過,當了季承遠幾年的私人醫生,阮衛賦也知道他的脾氣。
表麵上,阮衛賦也不繼續唏噓了,低頭就開始檢查葉輕淺的情況。
恰好,此時葉輕淺已經難受的開始咬被子,滿臉酡紅,看著醉人不已。
“嗯哼……”
葉輕淺難受的哼唧了一聲,不斷的扭動著身體,卻無法緩解一點身上的難受。
季承遠看著葉輕淺這副模樣,急的血液都要倒流。
“你看什麽!”
發現阮衛賦還在盯著葉輕淺瞧,季承遠感覺把葉輕淺的臉轉過去,用被子把她的下巴以下都給擋住。
“哈哈哈!”
阮衛賦忍不住輕笑了幾聲,被季承遠急眼的樣子給逗到。
他還從未見過季承遠這樣寶貝一樣東西的時候,生怕別人看了一眼就起壞心思。
季承遠按著葉輕淺的肩膀,很快她又掙紮起來。
阮衛賦也不動手,就這樣靜靜的看著,看什麽時候季承遠才肯讓他看葉輕淺的情況。
“她中了藥,有什麽辦法可以解?”
季承遠很清楚葉輕淺現在的樣子是因為什麽,扭頭就朝阮衛賦問道。
“最快的辦法,就是你幫她啊!”
阮衛賦挑了挑眉,季承遠這麽寶貝她,竟然還舍得讓她這樣難受。
他也不是毛頭小子,自然知道在這種地方中了這種藥,八成都是那些人用的下三濫的手段。
隻是這一回估計沒得逞,被季承遠給截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