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被抓了個正著
薛子義將唐思思送了回去,回去之後,她隻簡單吃了飯菜,便將自己關在屋子中。
華雀對醫學如饑似渴,她也如此,她太想知道如何能治療不孕不育了。
她打開了其中一本書,想不到裏麵竟是春宮圖。
唐思思的臉瞬間火辣辣的,上麵寫著一段話,要想治療不育之症,必先知道懷孕之法。
她深呼吸幾口氣,她不是在看小黃畫,她是在學習。
咯吱一聲,房門被打開了,她猶如驚弓之鳥,一下子將畫冊藏在身後。
唐十見她這般反應,他愣了一下,隨後關了門,走了進來。
唐思思先發製人,她問道:“你昨兒哪兒去了?”
“有些事情需要處理。”
“你別騙我,老實說,是不是在外麵有女人了。”
“你別光顧著說我,街坊領居說,今兒有輛馬車來接你了,你去了哪裏?”
“我我你管我去了哪裏。”
“你身後藏著的又是什麽?”
“這這”
他看著她的臉微微泛紅的模樣,唇角勾了勾,“給我看看。”
她往後躲著,“不給。”
他比她高,手比她長,他站在她麵前抱住她,手一下子伸到了她的手邊,碰到了那本書。
“原來你在看書,瞧你做賊心虛的模樣,你看的是什麽書?”
她的書被唐十抓住了一角,她太沒有安全感了。
他再微微用力,竟是將書從她手中奪了過去。
她大叫一聲,“啊!不要”
唐齊氏在外敲門道:“思思,怎麽了?”
她怎麽能讓唐齊氏知道她躲在屋內看春宮圖,她急忙道:“娘,沒事。我和唐十鬧著玩呢!”
唐齊氏笑著說道:“思思,你們還是要注意安全。”
“娘,我知道了。”
她再回頭,看見唐十正在一頁頁翻看那本圖冊。
“你就躲在屋內看這?”
她一下子將畫冊奪了過來,悶悶不樂地坐在床上,“你這人太討厭了。”
他坐在她身邊,“思思,你是不是想要?”
“不是。”
“那你”
她一下子將書扔在他的頭上,“我這是在學習,在學習。”
他忍著笑,“我知道你這是在學習,你想要學習什麽動作,什麽姿勢,你告訴我,我教你,你看的這本書都是好久之前的老版本了,過時了。”
她又氣又羞,“你對這方麵很有研究?你昨天是不是出去和別的女人研究這些方法去了?”
“沒。我發誓。”
“那你幹什麽去了?”
“我回去了一趟。”
她的表情變得認真起來,“他們有沒有傷害你?”
她還是很關心他的。
“沒有。他們上次能傷到我,是因為我過於相信他們,並沒有防備。如今我有了防備,他們再想傷我,可就難了。”
“說到此事,我還有一事想與你說說。”
“嗯!”
“你與珣王長得極其相似。”
他若有所思,“是嗎?”
“你回來之時,我險些沒認出你來。”她湊近他,小聲道:“我沒有冒犯你的意思,但是我真的覺得奇怪,為何你和珣王會長得如此像,你可以調查一下,你的家人對你這般心狠手辣,會不會因為你根本就不是你家的孩子?”
這得同卵雙胞胎才能長得這般像了。
“你放心,我絕對是我爹的親生兒子,至於我與珣王相似一事,你有沒有想過,我就是珣王。”
唐思思先是沉默,沉默之後就是大笑,“唐十,假如你是珣王,那我就不叫唐思思,我將我的名字倒過來寫,我從此就叫思思唐,可以嗎?”
“思思唐,這也不免是個好名字。”
“得了吧你!”
“你為何覺得我不是珣王?”
她一邊說,一邊比劃,“那珣王是誰?活閻王。活閻王能淪落到你之前的那個樣子?還有,你有時候雖然很欠揍,但是我卻知道你並不壞,你哪像那珣王,殘暴嗜血克老婆,殺人如麻死變態。”
他眉頭微皺,“你可知三人成虎?”
“我也知這世上無空穴來風,肯定是珣王幹了與之相近的事情,所以才被傳出這樣的言論。”
“他16歲開始帶兵打仗,要說他手上沒有人命,那很不現實。對於克老婆這件事兒,說不定另有隱情。”
她有些奇怪地看向他,“唐十,你今兒怎麽一直幫他說話?”
“思思,我問你,假如我就是珣王,你該如何?”
她就是為了躲避珣王才與他成親。
“離開你。”
“為何。”
“我惜命。”
其實他已料到她會這般說,可是當她這樣說出來之後,他還是有些不好受。
他這是怎麽了?他何時這麽輕易就被人破壞情緒?
“你好像很失落的樣子?”
“有何好失落?你我二人本就是假的。”
“是啊!那你能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嗎?”
“你不會想知道。”
“我想知道。”
“我暫時不想說。”
“那好吧!”她的語氣中,帶著些許失落。
唐十又看到了放在矮桌上的另外一些書,他隨便翻了翻,“你最近一直未給我治療,是因為你也不知治療之術?”
“我一個黃花大姑娘,我去研究那些做什麽?若不是遇到了你,我恐怕也不會去研究這些內容。”
他翻到其中一頁,然後遞給唐思思看,這一章的名字叫做“活血與疏通”,旁邊配了圖,那圖簡直辣眼睛。
“你這是從哪裏找來的書,靠譜嗎?”
“應該靠譜吧!”
薛雲玉都被生出來了,那肯定是靠譜的。華雀當年就是從這些書中尋找到了治療不孕不育的方法,但並不是說每種方法都是對的。
華雀如此相信她,他覺得她一看就能知道方法。
都怪她將自己吹得太神了,她這是自己挖了一個坑。
“思思,慢慢來,不著急。”
“你真不著急?”
“急有何用?做事最諱急躁。我們洗漱之後,睡覺吧!”
“你先去洗。”
唐十洗漱去了,唐思思一個人坐在床上。
他最近幾次消失,都是因為回家了麽?那他處理好家裏的事情,是不是就會離開這裏了?
想到這裏,她的心裏有些不舒服。
不過她很快說服了自己,他本就不屬於這裏,她沒必要將他強留在這裏,他不願說出他的身份,就是不想她以後去打擾他的生活。
所以,順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