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還不錯
人類是極其能適應環境的,不要看,現在僅僅是距離舊時代,過去了小一個月而已,但是,眼前的這幫家戶們,已經徹底拋棄了之前的各式各樣的道德約束。
尤其是眼前的這些男人們,對自己突然發生的力量變強十分滿意。
不服上來就是幹。
道理?
不好意思,誰的拳頭大,誰就是掌握了道理。
熊頓雖然比較凶殘、外加時不時地腦子抽風,但是他的獎勵通常來說都是十分雄厚的,什麽美食、美酒,甚至要是在熊頓心情好,都獎勵手下到他的小天地之中玩耍一番。
即便平日裏,手下們,都是稱呼那些女人們為嫂子之類的,但是,在本尊熊頓的眼中看來,那些女性根本就不是他的伴侶,隻不過是發泄用的工具罷了。
對於整天隻爭朝夕的這些求生者們來說,他們對於這樣的獎勵,很是滿意,很快都是變成了一個個的嗜血之徒。
“大小姐,我們來掩護你離開!”
溫暖的手下們,看見平日裏的老相識們,一個個都是紛紛如同變了人一般地紅著眼睛衝了上來,就知道情況不妙了。
自己也是愚蠢,竟然是在這種地方,泄漏了溫小雅的信息,人家那邊不撲上來才怪。
不過,現在若要是逃跑,或者把溫小雅保護不周全,自己的下場也是不用說的,甚至自己的家人,都是會收到牽連。
如此,即便是知道一場大戰必不可免了,這些人也都是開始準備起來了。
而溫暖這邊的人也很賣力,即便,溫小雅不知道自己的父親用了什麽手段,把這一群人也變得如同虎狼般。
對於自己父親這邊的人,竟然是對自己的到來,驚喜之中,充滿著一種莫名的恐懼,溫小雅也是於內心之中給,一種不祥預兆油然而生。
“不對!現在可是在戰鬥之中,按照趙飛的說法,自己可不能有什麽分心的念頭。”
已經被趙飛在潛移默化之中,訓練成為了一個合格戰士的溫小雅,張開了她那櫻桃小口,對著了一群向他撲來的熊頓的手下發動攻擊。
這一刻,溫小雅沒有再予以保留自己的實力,甚至,她即便是對著十幾個弱雞,也是全力攻擊,沒有絲毫的猶豫了。
“啊啊啊~”
隨著溫小雅的攻擊,周邊的地帶全部都是陷入了一陣的振動之中,周邊的玻璃都是紛紛碎裂開來。
飛沙走石之中,即便那十幾個人似乎是喊出了什麽,但是都是完全聽不見了。
那十幾個人都是感覺身體為之一一頓,隨即如同被七十邁的汽車撞飛一般,迅速的向後麵飛了過去。
幾乎同時,這些人劈裏啪啦地被甩在了身後的牆壁之上,
其實,由於溫小雅是全力攻擊,所以很多人在被吹動的過程之中,由於強大的風壓作用,已經被破壞了內部的髒器,深受重傷,而重重的摔在了牆壁上,是讓他們徹底的斷了氣。
是的,十幾具的屍體被拍在了牆壁上一會,緊接著一個個的在重力的作用下,跌落在了地上。
這些人死透了。
“乖乖!怎麽溫小姐是這麽厲害的一個角色。”
原本,還想與那十幾個人進行死鬥,計劃是至少付出一半人性命為代價、溫暖的手下們,這一刻,都是長大了嘴巴驚呆了。
怪不得溫小雅能夠從一對的廢墟之中走出來,原來人家的戰鬥竟然是這麽強悍。
就這實力,估計溫暖手下的幾個頂級戰力都比不上。
“走吧,帶我去見父親吧。”
溫小雅沒有看那十幾具屍體,僅僅是用餘光撇了一眼,輕微地歎了口氣,就對自己父親的手下說道。
“是!是大!小姐聽您的吩咐。”
這些馬仔們,頓時都是開始更加的畢恭畢敬起來了。
原本,這就是自己老大、溫暖的女兒,再加上實力是如此的生猛海鮮,一眾馬仔們,哪裏敢有任何的遲疑,立刻紛紛的在前麵開路起來。
之後的路程,有點曲折,即便在自己的同胞們麵前是囂張至極,些人也是看起來表麵統一的,但是,在真正行動起來之後,他們也都是在各種彎曲的小路之間來回穿梭而已,並沒有任何的高大上的感覺。
這就是末世,不管你是什麽樣的想法,隻要有活下去的念頭,就要做出一些改變。
即便是在接下來的路程中,溫小雅一言不發,但是,趙飛對溫小雅這樣的變化十分滿意。
對於趙飛而言,他是沒有任何負罪感的,畢竟,隻要自己能活下去,別人的死活跟自己真沒什麽關係。
熊頓等人的活動範圍是靠著強大戰鬥力打出來的,不過,這種強大也僅僅是相對於同樣弱小的溫暖的手下們來說的。
人類的弱小在那裏擺著,自然地盤有限。
如此,溫暖利用自己對這座城市布局的掌控,將下水道空間予以利用,這些人也都是在一些是強大的異次元生物或者變異獸的地盤夾縫中生存。
對於讓溫小雅這一路上跟隨著自己如此的狼狽,這個小隊的頭目深表歉意,跟著他們一起爬了半天的下水道。
畢竟,這些人對於自己的弱小,很是知曉的,不過,認識到自己的不足,也是一種能力,這一路下來,竟然沒有一個人掛掉。
在外圍中,那些管道都很是狹窄,不過,越是靠近行政大樓那裏,管道卻是逐漸寬敞起來了,如同預算被提高了100倍。
與之前在郊區之中,管道都是有點粗製濫造不同,這裏的材料完全沒有任何的偷工減料,甚至裏麵的排水都是繼續作用的。
看來,在舊時代,真不能怪罪施工隊,隻能說好鋼用在刀刃上,果然,錢是一個好東西,用在哪裏哪出彩。
現在,在一條可以同時容納三個人同時前行的下水道中,小頭目終於是送了一口氣,因為一路上的提心吊膽,終於是結束了。
在幽暗的環境中,一種人到了一根管子之下,幾個人順著管子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