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爭執不下huaie.o
寒玉郡主看著田師倫。
“即便你真是我梁國臣子,你有確鑿證據證實他們是魏國密探嗎?”
田師倫搖搖頭:“我在魏國軍營親眼見過他們”
寒玉郡主臉上露出譏笑之色。
她厲聲道“見過,那麽當然你也在魏國軍營裏了”
田師倫知道她是什麽意思,隻得點點頭。
“我還以為你的意思,隻要能夠進入魏國軍營裏的人,就一定是從魏國密探”
田師倫不願意繼續和她胡攪蠻纏下去。
眼前這個刁蠻少女,根本就是看上了眼前這廝,所以某某中燒,某某大動。
這種情況下的女人,此刻根本不可理喻。
如果寒玉郡主是他的屬下,田師倫早就一個打耳光抽上去了。
可是對方是本國郡主,自己又能那她怎麽樣。
田師倫道:“如果不是你們打斷了我的詢問,這廝馬上就要承認了”
寒玉郡主:“那就是沒有承認了!”
潘安看得出田師倫壓抑著自己的憤怒。
“這些家夥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死士,嘴一個比一個硬,並不是說說那麽容易呢”
寒玉郡主道:“那就是沒有證據證明他們是魏國密探了”
站在一旁的看熱鬧的梁秉超,一直沒有開口幫田師倫說話。
梁秉超心裏也打著算盤。
他以為田師倫和自己想法一樣。
看到寒玉郡主和那年輕探索者關係曖昧,生怕兩人之間弄出什麽事情。
這樣下去,搞不好梁國就會多出一個魂域探索者身份的駙馬了。
所以才“栽贓”這年輕男子。
更深一步想,或許耳目靈通的田師倫已經知道,寒玉郡主和楚國王子訂李奇婚約那件事。
不久之後寒玉即將出嫁楚國。
若是在出嫁前弄出什麽緋聞。
激怒比魏國更加強大的楚國。
對梁國來說或許就是一場滅頂之災。
況且這個刁蠻的妹妹,即將嫁到楚國。
到時候自己還指望她幫助自己這個同父同母的哥哥爭奪繼承權。
如果因為這件事激怒了她,對自己百害而無一利。
所以,最初梁秉超心裏是暗自支持田師倫的。
但是到了此刻,他又漸漸怪田師倫多事。
即使妹妹在這裏搞出什麽緋聞。
離開這裏後,那時候她恐怕也膩了這小子。
隻要對她曉之以理,她自然會痛痛快快嫁到楚國去的。
田師倫卻把事情搞的怎麽大!
想到這裏,梁秉超正要出言嗬斥田師倫多事。
田師倫對潘安伸出手:“給我陣牌”
潘安知道他要的是是什麽。
他戀戀不舍的從自己懷裏摸出其中一個陣牌遞給田師倫。
潘安懷裏還藏著另外兩個。
他對任何未知的法陣和陣器都極為癡迷。
這些都是他準備仔細研究的東西,拿出一個都非常心疼。
田師倫拿著那枚令牌,使勁在年輕魏探臉上劃了幾下。
“你來告訴我,這是什麽東西?”
那魏國密探看著那陣牌,臉皮一抽。
如果是往日,這種小動作很難發現。
但是現在他的臉被田師倫抽打後,漲大了一倍有餘。
這個“小動作”也被放大了很多倍。
很多人都看到了魏國密探的舉動。
田師倫又問了一次:“這是什麽東西?”
“這是我在魂域深處一些屍體上撿到的,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因為有魂力波動,不知道是師父法器,所以準備有機會,找個相熟的法陣師鑒定一下”
“劈劈啪啪······”
田師倫又是一輪耳光扇過去。
這魏國密探也是個狠角色:“你這惡賊打死我也沒用,這就是我在那些屍體上撿來的,無主之物,誰撿到就是誰的”
說話的同時,他雙眼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寒玉郡主。
寒玉郡主氣鼓鼓看著田師倫:“你這樣逼迫他,即使逼承認了,也是不做數的!”
要不是梁秉超伸手拉著妹妹,她可能早已經衝過去了。
田師倫從自己袖筒裏抽出一把獵刀,放在魏國密探的一隻耳朵後麵。
“你再不承認,我就割掉這隻耳朵”
“你這惡賊,即使割掉我的耳朵,你也不能逼我胡亂承認沒有做過的事情!”
這時候,寒玉郡主終於掙脫了梁秉超的阻攔,衝到田師倫麵前。
“你這是惱羞成怒,想要逼他承認是魏國奸細嗎!”
田師倫氣惱的看著寒玉郡主,不知道該怎麽辦。
他雖然知道這些法陣令牌可以確定魏國密探們的身份。
問題是,他並不知道魏國人是怎麽使用法陣令牌的。
所以直到被寒玉逼迫才拿出這些法陣令牌。
可是拿出來,仍然無法證明這些魏國密探的身份。
田師倫空有一手刑訊逼供的本領。
他有信心一盞茶時間內讓這廝招供。
可是有寒玉郡主護著這廝,根本不能對這廝用刑。
寒玉郡主現在認定了因為這個年輕探索者和自己一路說笑。
不是兄長指使,就是這些人為了取悅兄長,想要加害這年輕探索者。
不管田師倫現在怎麽解釋,她都不會相信的。
其實此刻就是梁秉超自己都是這樣想的。
他很想幫田師倫說話,可是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說。
那年輕魏國密探惡狠狠看著田師倫:“郡主、王子殿下這件事怎麽樣也要給我一個合理的交待!”
一些不明真相的探索者也懷疑其田師倫的真實動機。
手裏拿著武器,開始蠢蠢欲動。
如果年輕探索者僅僅因為和郡主有些親近就遭遇不測。
讓他們升起一種同仇敵愾的感覺。
這時,農誌森一手拎著一個,把另外兩個魏國密探拎了過來。
他們臉上也都有些紅腫。
其中一個耳朵上還血淋淋的。
不知道被農誌森是把他那隻耳朵怎麽樣了。
這兩個魏國密探也大聲叫喊起來。
一時間場麵變得更加混亂。
潘安走過來:“田大叔,我有辦法”
田師倫看著他發出疑問:“你有什麽辦法?”
“這令牌上都刻有有特殊的法陣,用途就是為了區分這些密探的身份”
“我當然知道這個,可是你知道怎麽用這些令牌證實他們的身份嗎!”
潘安看著田師倫渴望的神情,點點頭:“我大概知道,但是得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