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卓然的主意
橋三雨跟卓然回去的時候,才知道她不在的這一天裏,竟然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
尤其是,夏至楠他竟然死了!
這簡直就是一個非常驚人的消息!
而且更加吃驚的是,憶靜竟然蘇醒了。
橋三雨撫摸著卓憶靜蒼白無力的臉龐,那如雨下,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你終於醒了,實在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你很快就會醒過來的。現在感覺怎麽樣,手還疼嗎?!”
橋三雨的相貌不在是過去那般柔弱如狡猾,可是,一個人的感覺是不會改變的,雖然不知道眼前這位漂亮的大姐姐為什麽對自己的態度如此的親密,但,他能夠感覺到,自己不排斥這樣的親密。
“沒事了,醫生已經做好了縫合手術。請問,我們認識嗎?為什麽,你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卓然也不敢相信,他才剛把人送回來,卓憶靜就蘇醒了。
“憶靜,你還記得我是誰嗎?現在感覺怎麽樣,還疼不疼啊?!”
卓憶靜聽到這道聲音,於是抬起頭來,看了看眼前的男人,然後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你是誰,你是我的堂哥。我怎麽了,為什麽我感覺自己渾身好像非常沒有力氣。”
“沒事了,都過去了,隻要醒過來就好了,我先去看看媽媽,卓然,你陪陪他。”
橋三雨摸了摸卓憶靜的腦袋,走了出去。
她可沒有忘記,自己的家裏,還有一具屍體了。這具屍體到底要如何處理,也是一個很大的麻煩!想不到自己不在家的這段時間裏,竟然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看來那個人,是有備而來的,現在開始,她不能放鬆一絲的警惕之心。
“媽媽,你現在感覺怎麽樣?對不起,我不應該在這段時間裏外出的。都是我不好,如果我在家的話,事情就不會變成這樣子。”
橋三雨坐在了一旁,看著母親憔悴的容顏,心裏非常的懊惱,自己怎麽就沒有注意一下最近這段時間是危險期呢,怎麽可以在這個時候出去呢。
“我沒事,倒是夏天,一定被嚇慘了。待會兒記得去看看他,還有,憶靜那個孩子現在醒過來了,我們要拿他怎麽辦呢?”
夏夫人滿麵憂愁,她也沒想到事情的發展會如此的劇烈,其實,她也沒有想過要讓自己的丈夫去死。但是,親眼所見的時候,心裏還是非常震驚的。更別提那個孩子了,恐怕夏天的心裏一定非常的難過。
“我知道的,待會回去看看夏天的,可是媽媽,樓下的屍體怎麽辦?總不能一直放在那裏吧,夏家的人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情,肯定也會來找我們的麻煩。”
橋三雨想的問題,同樣也是夏夫人所擔心的。
夏夫人一臉沉重,道:“把屍體送回去,告訴他們,這件事情,是他罪有應得。”
“不如這件事情,就讓我們卓家的人來出麵好了。如果直接把屍體送回去的話,那些人肯定不會同意的。不如,就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卓家的身上。”
卓然推開門走了進來,看著夏夫人,擔心道:“您的身體沒事吧?樓下的屍體,我已經叫人過來處理了,這本就是他自己被拋棄所殺害,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說到底也是因為夏至楠自己沒有做好準備,被人暗算了。
“我沒事,今天的事情多虧了你,對了,你今天來,是為了憶靜嗎?”
夏夫人強撐著身體,她也沒想到卓憶靜今天會醒過來。
“夏家的人對小雨出手,我看他們真的打算跟你們做對了!”
卓然一想到夏有為的行為,就一陣反感。
夏夫人沉默,橋三雨看出母親的疲憊,安慰道:“也不是那麽糟糕,媽媽,你是不是很難過?如果難過的話,哭出來會好一點。”
橋三雨握著母親的手,畢竟兩個人也是同甘共苦了十幾年的夫妻,突然另外一個就去世了,而且是死在自己的眼前,怎麽能叫人不傷心呢。
“我隻是有點累,小雨,你去看看夏天。”
夏夫人打發走橋三雨,想要一個人靜一靜。
“我知道了,媽媽,那你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再來看你。”
橋三雨也不想去勉強母親去想一些不該想的記憶,錢累了,就好好休息一下吧,畢竟,這些傷痕都需要時間來抹平。
卓然也走了出去,跟橋三雨一起。
“我看就按照我說的去辦吧,把屍體帶到夏家去,就說是我們卓家做的。這樣子的話,夏家的人才不會為難你們。”
卓然皺緊眉頭,勸說道:“現在夫人的身體健康需要靜養,如果再發生什麽意外的話,對她的身體恢複會有很大的影響。”
橋三雨你知道母親現在的情況需要一個良好的環境來休養身體,可是,她不會把這些事情都推到卓然的頭上。
“夏至楠臨死前有沒有說過什麽話,怎麽會突然間就死掉了呢?!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麽原因的,而且夏天時候,他吐出來的血都是黑色的,這是不是中毒了?!”
橋三雨極度懷疑夏至楠是被人下毒了。
“這也是有可能的,畢竟,夏至楠好像很害怕他身後的那個人。”
橋三雨點點頭,讚同卓然的說話,她推算夏至楠是被人下毒,然後那人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她和媽媽的頭上,這樣子的話,夏家就會發生內鬥,到時候,那個幕後黑手,就可以坐收漁利。
“這件事情暫時不要聲張,我們也不要把屍體帶走,先做好處理。不要走露風聲。”
橋三雨如是吩咐,卓然明白這其中的重要性,自然也就點頭答應了。
和卓然商量好對策後,就去房間裏看夏天。
夏天一個人待在房間裏,看到橋三雨出現,一反常態,沒有站起來去迎接,而是沉默的坐在沙發上。
橋三雨對夏至楠沒有多少深厚的感情,她能清楚的感覺到夏至楠對自己的厭惡之情,隻不過礙於母親,而不得不作出一副慈愛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