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莫心的懇求
“我不管你們之前是什麽關係,總之,小沫是我喜歡的女人,我有機會爭取她的愛情。”說心裏不在乎是假的,因為在乎喬雨沫,所以在乎她的所有感情生活,自己從小到大的占有欲,從不允許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惦記著,或者說,是自己的,就不能和任何人有牽扯,哪怕一絲一毫都不行。
歐陽昊如此想著,自己好不容易回國了,怎麽會輕易的放過這來之不易的機會呢?
江月樓緊皺眉頭,麵對歐陽昊對喬雨沫的死纏爛打,心中憤怒異常,握成拳的雙手,不停地顫抖,試圖想要克製自己不去想太多,可是腦子裏的意識,根本不聽自己使喚。
沫沫和他的過去,是自己從未參與的過去,所以歐陽昊才敢如此囂張,畢竟他們度過了那般艱難的童年,友誼自然非比尋常。
“歐陽家族回國之路,必定不甚簡單,歐陽昊,你的準備做好了嗎?”江月樓也不會氣餒,區區一個歐陽昊,能奈的了他嗎?一個莫家倒下了,現在清氏的經濟業務也受到了江氏的影響,緊接著就是馬家的人了,江月樓會一點點的,把這些曾經作對的人,一個個的拉下水。
“嗬嗬,你以為我會怕你嗎?”歐陽昊也不遑多讓,他背後有整個家族做支撐,他怕什麽?
“那個,江先生,喬小姐的傷勢已經檢查過了,沒有什麽大礙。病人休息最需要的就是靜心,最好還是不要讓病人的情緒起伏太大比較好。”
醫生檢查完喬雨沫的傷勢後,站在一旁有好一會兒了,但是礙於江月樓和歐陽昊在一旁爭鋒相對的爭吵,導致醫生都不敢大聲的說話,害怕會受到江月樓的責難。
“滾,這裏不是你的地盤。”江月樓身邊的人站了出來,一個個都人高馬大的,看上去很是凶狠。
歐陽昊也不害怕江月樓的為難,他嗬嗬一笑,說道:“江月樓,你隻能繼續高興幾天了,我就讓你得意吧。”
說罷,歐陽昊便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他有勢在必得的信心。
江月樓壓住內心的怒火,走到了病房裏。
喬雨沫正躺在床上,頭也沒有扭過來,態度冷漠,她知道江月樓肯定會把歐陽昊趕走的,就算是自己說也沒有用。
“沫沫,你感覺怎麽樣?”江月樓走到喬雨沫的身邊,伸手握住喬雨沫冰涼的手。
喬雨沫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是江月樓的力氣太大了,她無法抽出自己的手。
“我想一個人待著。”喬雨沫沒有回頭看江月樓,不過她的語氣也十分的不耐煩,想必也是在氣惱江月樓打了歐陽昊的事情。
江月樓動動嘴唇,好久,才說道,“沫沫,是我太衝動了。”
不管心裏如何的厭惡歐陽昊,麵對自己的小女人,想到醫生說養病的時候心情要好一點,江月樓就打算先附和喬雨沫的想法。
喬雨沫望著窗外,聽到他的話,表情上沒有一點反應,心底,閃過一抹自嘲,這個男人還真當自己是笨蛋嗎?
他的語氣有多麽的不情願,自己怎麽可能聽不出來呢?喬雨沫覺得自己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
“我累了,我想要一個人休息。”
江月樓身體僵硬,良久,才蹦出一個好字。
他離開後,對醫院裏的院長說道:“封鎖這個樓層,除了我以外,任何人都不能進入。”
“是的,江總。”院長連忙附和。
江月樓走出來以後,正打算驅車離開這裏,突然,前方衝出來一道人影。
猛烈的刹車聲響了起來,江月樓緊急踩下刹車,然後,對方似乎倒下來了,江月樓也不是一個枉顧人命的男人,他打開車門走了下來,結果,在看到對方的臉以後,登時就有些不耐煩了。
“怎麽是你?”
莫心抬起淚眼朦朧的臉,可憐楚楚的說:“月樓,是我。”
江月樓本來就因為自己的感情生活煩的不行了,現下又出來一個莫心。
莫家不是已經破產倒閉了嗎?莫安已經被警方帶走了嗎?這個莫心竟然還能安然無事,看來自己的人下手不夠狠,居然讓這個落網之魚逃走了。
“滾。”說了這個字,江月樓都覺得是多餘的,看來莫心就覺得想吐惡心。
“月樓!我求求你,不要拋棄我啊!”莫心猛地抱住了江月樓的大腿,不讓江月樓離開自己。
江月樓感覺到自己的大腿被人抱住了,於是下意識的踹了莫心一腳。
莫心馬上就捂住了自己的肚子,保護自己的肚子不會受傷,淚光閃爍中,哭道:“月樓,你不要拋棄我,我會好好聽話的,求求你給我一個機會吧,你已經把我害的家破人亡了,難道連我你也要拋棄嗎?我這麽愛你,你為什麽要拋棄我呢?”
江月樓登時覺得一陣無語,莫心說的這些話,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內容,什麽叫做他拋棄莫心?這個惡心的女人,他從來就沒有喜歡過。
“別讓我看到你。”江月樓冷冷的看了莫心一眼就打算離開了。
莫心捂著肚子,淚光盈盈,看上去分外可憐,這裏是醫院偏僻的地段,所以沒有什麽人經過,莫心能夠守在這裏,絕對是有備而來的。
江月樓當時正在氣頭上,也沒有什麽防備,就這樣子離開了,讓他多碰莫心一次,都覺得惡心反胃,所以怎麽會留意莫心的去向呢。
莫心坐在冰涼的地板上,麵露仇恨,這隻是報複的開始罷了,以後的發展一定會讓江月樓措手不及的。
第二天,江月樓打算先去醫院裏看看喬雨沫,再去公司裏工作。
他有每天看新聞的習慣,結果翻開報紙的時候,就看到了自己上了今天的頭條。
報紙上,江月樓和莫心的臉被照的清清楚楚。配圖中,莫心捂著肚子,而江月樓一臉冷漠。
江月樓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氣的臉色陰沉沉的,這家報社背後的人,他也認識,那個人壓根就沒有本事敢惹他,所以,也就是說,惹他的人肯定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