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1章雙倍銷魂
軍艦鳥沒事了,於是冰然開始擔憂起阿威等人來,連忙喊到:“快趴下!”
三人本來就坐在地上,還沒站起來呢,隻感覺背後寒毛直豎,聽見冰然的聲音,下意識地往地上一趴。
“嗖~”
頭頂傳來的風聲讓他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那隻軍艦鳥就從他們頭頂掠過,隻差二寸。
這也就是軍艦鳥,要是換成老鷹或者雕的話,頭皮都給他們抓下來。
軍艦鳥不像小黑那樣,見敵人尿褲子了就放棄攻擊,野生的天性會促使它們一直對敵人發起攻擊,直到死掉或者失去目標。
一擊不中,軍艦鳥飛出了老遠,繞了一圈,又準備回來繼續進攻。
“快跑!”
聽見冰然的喊聲,早已經被嚇破了膽的張生生連滾帶爬的往後竄。
身後把阿威阿威和王濤兩人速度也不慢,三人幾乎同時跳上了快艇,小甲還趴在船艙裏呢,被三人跳下來直接踩到了手掌。
“嗷”地一聲就竄了起來。
張生生顧不得別的,直接一擰鑰匙,發動了快艇,一擰油門,“咣”地一聲撞在了黃金旗魚號的船尾處,擦掉了兩塊漆,快艇和黃金旗魚號的漆都擦掉了。
“來了來了來了!”
“又來了!臥倒!”
快艇上幾人下意識地往船艙裏一趴,躲過了這次攻擊。
軍艦鳥也不傻,敵人個頭太大,它不能硬纏,就是利用空中和速度的優勢,爭取給敵人來一下子,然後磚頭就跑。
等拉升起來,再掉頭繼續攻擊。
成功地躲過一次攻擊,快艇裏的幾人都有些高興,不過王濤皺了皺眉頭,什麽玩意腥臊的。
因為跳下來的急,快艇上又有座位遮擋,四個人想要完全的趴下去,隻能側躺著,擠在一塊。
然後王濤的腦袋就杵在張生生的腿襠,臉還蹭了兩下,那味道,那叫一個衝啊。
不過現在他來不及想那麽多,也不敢起來,因為軍艦鳥還在攻擊,隻能忍住那股刺鼻的氣味繼續埋著腦袋。
“隊長開船啊!”
“在開了!”
阿威被軍艦鳥嚇得爆發了潛力,竟然一手掌舵,身子側躺著,一踩油門把船開了出去。
就是船舷右側和黃金旗魚號的船尾處來了個大摩擦,發出刮玻璃的聲音,特別的刺耳,那油漆刮的已經不能看了。
油漆是他的白色快艇,本來雪白雪白的船身。硬是把整個側邊的漆剌沒了,露出不鏽鋼的船身。
還有船頭,剛剛撞那一下,都撞地憋了進去。
黃金旗魚號也沒好到哪裏去,被刮出一道兩米長的口子,還好隻是油漆,船身並沒有遭到破壞。
不過阿威總算把船給開了出來,現在不是想那些的時候,軍艦鳥還在天上盤旋呢。
這些人孬歸孬,但還是謹記組織的原則,就是保護海洋環境,保護海洋生物。
軍艦鳥是海鳥,而且還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他們怎麽都不會對軍艦鳥出手的。
他們不出手,不代表軍艦鳥會承這個情,它是動物,不懂得這些彎彎繞繞的,上來就是撲。
“嗷~”地一聲,王濤實在忍受不了那股氣味了,都快被熏暈了,憋氣達到極限,屁股抬得老高,扭來扭去的,又不敢起來,結果被疾馳而來的軍艦鳥一喙啄在了腚上。
疼得他一張嘴,一抬頭,嘴從張生生的褲子上刮過,他褲子還是濕的,抹了王濤一嘴唇的水,或者是尿。
軍艦鳥這次攻擊中了,一下飛了老遠,趁著這個機會,阿威連忙坐了起來,一踩油門衝了出去。
都這麽狼狽了,竟然還不忘出聲高喊:“然然!快跑!”
那軍艦鳥還在追擊,冰然也顧不得和阿威扯皮稱呼的問題,一踩油門跟了上去。
兩艘快艇被攆出去近三海裏,直到看不見黃金旗魚號為止,那隻軍艦鳥才被一隻抓住魚的海鷗吸引了注意力,衝了上去,把海鷗嚇得魚都掉了,撒腿就跑。
然後軍艦鳥接住魚吞進了肚子裏走了。
看到軍艦鳥離開,阿威等人這才長出了口氣。
張生生、王濤這兩個受了傷的人開始哭嚎起來,尤其是張生生,胳膊上被啄了一下,現在還流著血呢。
還有腳上,剛剛被那狗拖了出去,差點沒把他苦膽給嚇破。
他張生生這麽長時間以來,一和漁民有衝突就躲在後麵,拍馬屁衝在第一個,隻拿好處,從來沒受過傷的人,今天竟然吃了如此大的虧。
也怪他自己,看黃金旗魚號上沒有人就以為呂小驢他們倆心虛躲起來了,這才上前表現一下。
畢竟老躲在後麵也不是一回事,這次出手了,下次和其他漁民有衝突的時候躲在後麵他也有話說對不對。
萬萬沒想到的是人沒見著,倒是被那隻軍艦鳥和那條破狗給攆成這樣。
張生生的哭嚎一部分是真膽小,都被嚇尿褲子了,另一部分意思就是我受傷了,工傷,回去津貼、醫藥費什麽的。
一會兒抱著胳膊哭,一會兒抱著腳哭,說要打狂犬疫苗,腳被狗咬了,怕得狂犬病。
冰然開著快艇接近了過來,提出醫療箱,給他們擦洗傷口。
“都哪地方受傷了,自己哪裏疼說一下啊,先清洗傷口,別感染了。”
自從那次被呂小驢船上的魚線割傷,又用了敵人的醫療箱後,他們也補充了醫療箱在船上,防止再出現那種情況。
用敵人的醫療箱,過後還得去對付別人,怎麽感覺都怪怪的。
張生生一脫鞋子,把襪子也脫了,那個味道簡直了。
但是冰然身為副隊長,不能表現出來,眉頭皺地緊緊地,還是耐心問道:“傷口在哪呢?”
張生生抱著腳丫子一通亂找:“這呢這呢,咦?怎麽不見了呢,可能是在另一隻腳。”
“哪裏疼都不知道啊?”
張生生又把另一隻鞋子脫了,雙倍味道,更加**,但是他畢竟受著傷,還是工傷,這麽狼狽,也不好意思說他。
又抱著另一隻腳找了半天,還是沒有找到傷口,隻有一點淡淡的白痕,連皮都沒破。
張生生還指著痕跡:“就是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