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7章 決鬥見證人
“你們雙方的糾紛我知道,目前是雲卓和陳琳兩人和林飛爭執這條雙足飛龍的歸屬,所以當兩人決鬥後如果林飛獲勝,陳琳有權向林飛發起挑戰,不過林飛有權休息一的時間再應戰。關於這一點你們也同意嗎?”王師兄問道。
“我們同意!”
林飛和雲卓他們都表示認可這一點。
“那麽你們現在就進入決鬥狀態吧,等我數一二三後就可以正式開始了!”王師兄著就後退幾步,然後高聲喊道:“一,二,三!”
隨著王師兄話音剛落,林飛搶先動手,他直接用青雲劍發出一道冰封區域出來。
這是他慣用的招式,冰封區域對付群毆十分管用,因為它的範圍很廣,可以大範圍的減速敵人。
但是用它對待單個敵饒時候卻不太合適,因為減速範圍廣,所以威力就了許多,遠不如使用冰錐之類的單體戰技。
不過林飛認為對付雲卓這種人根本就不需要費太大的力氣,而且他也不想讓大家看出他真正的實力出來,所以才發出了冰封區域。
一道極寒之氣吧雲卓給籠罩了起來,就連旁邊圍觀的眾人離著稍近一點的也都感到了陣陣寒冷之意。
雲卓冷笑一聲,他之前已經領教過了這種戰技了,他認為也不過如此。
隻要把真氣在身體外麵形成一道護盾就能有效的隔絕這種冰冷刺骨的寒意。
而且他剛好擅長火係功法的,所以這點寒冷對他來一點都沒有關係。
他的身上包括手中長槍都泛起了紅光,冰封區域所帶來的寒氣被這道紅色護盾給隔離出他的身體之外。
接著,他手一抬,長槍對著林飛就轟了過來。
林飛向左邊一閃,那道紅芒從他身邊一閃而過飛向人群鄭
站在林飛身後的圍觀弟子紛紛向邊上閃避,其中身材矮胖的孫大海上前一步拿出一麵盾牌擋在身前,那道紅芒擊在盾牌上立即就燃起了熊熊火焰。
孫大海向後退了兩步牢牢的站穩。
對於這樣的意外眾人都習以為常了,像這種在野外的決鬥跟在一些正式場合的決鬥不一樣。
正式場合比如師門中的擂台,那是有陣法防護的,在擂台上打得再激烈,裏麵的符籙法寶以及劍氣槍罡等都無法穿透擂台打到外麵的。
但是在野外不可能有這麽好的條件,所以場中的打鬥往往會波及到附近圍觀的人。
隻不過一般來也不會出什麽問題,一是眾人圍觀的時候都會離得比較遠,那些槍芒和劍氣什麽的打的過來威力會很多。
而在邊上圍觀人都是高手,從這麽遠的距離飛出來的什麽劍氣槍罡之類的戰技,對他們來一點威脅也沒櫻
就像剛才孫大海所做的一樣,能夠輕輕鬆鬆的擋住。
“雲師兄的火係功法太強了呀!”站在孫大海附近一名弟子感歎道。
“是呀,這麽遠的距離發出來的槍芒,都可以引燃孫師兄的盾牌!”另一名弟子附和道。
“那個叫林飛的也不錯,我聽他的冰係戰技十分的有名。”又有一壤。
孫大海看了他們一眼,然後晃了晃盾牌把上麵的火焰熄滅,“我的林師弟是冰火*,他的火係功法同樣厲害!”
“不會吧?還有冰火可以*的人?這不是自己克製自己嗎?”另一人問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樣的才罕見但不是沒有,我的林飛兄弟就是這樣的人!”孫大海驕傲的道。
他一口一個林師弟,現在又直接稱呼林飛為兄弟,就好像他和林飛十分親密一樣。
這時,場上的打鬥仍然的持續進行著,從表麵上來看兩人形成了勢均力敵的態勢。
林飛發出的是劍氣,帶著青色的光芒,而且一劍劈出都會帶著強烈的冰寒氣息,劍氣附近的空氣似乎都被凝固了一般。
而反觀雲卓則正好相反,他發出來的槍罡是紅色的,道道紅芒對著林飛不斷的攻擊著。
他的槍罡帶著強大的熱量,似乎要把周圍的一切給融化了一般。
場上兩人一來一往打鬥了十多個回合,這個時候大家都看出來了,林飛的身法十分靈活,每當雲卓向他發起進攻時,林飛都可以輕鬆避開。
而雲卓的身法則不如林飛,有時林飛一劍劈來時,他都來不及閃避隻能舉槍硬擋。
雖然他硬擋也能擋的住,不過在身法上麵終究是落了下風。
沒過多久大家又發現雲卓發出來的槍罡對林飛似乎沒有什麽影響,有好幾次紅色的槍罡從林飛身邊擦身而過,但林飛的衣服跟頭發仍然是好好的,沒有受到槍罡上所帶的熱量一點影響。
而反觀林飛每劈出一劍,雲卓的身法似乎就越來越慢了起來,他的腳下就好像是灌了鉛一樣的沉重,舉槍硬架的次數也越來越多了起來。
他身上的紅色護盾顏色也開始黯淡了起來,似乎護盾在不斷的消弱著。
這種場景南鴻和古玉泉他們是最熟悉不過的,因為南鴻在和林飛決鬥時,他也麵臨同樣的困境。
林飛的冰係戰技實在是太厲害了,在一開始還不覺得什麽,但隨著戰鬥的進行,林飛的冰係戰技不知不覺中就會發揮出作用出來,逼的對方要用護體真氣來阻止寒氣的侵襲。
而且隨著打鬥的進行,那些寒氣還是會不知不覺的侵入到了身體裏麵,從而嚴重降低自己的反應速度。
隻是南鴻等人和林飛打鬥時隻有兩邊的隊員在場,而南鴻他們又要麵子,在打輸了之後對此事閉口不談,因此除了他們自已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南鴻和古玉泉敗在林飛的手下,而且那個時候的林飛還隻是元嬰境後期。
如果知道這件事的話,那雲卓什麽也不會和林飛決鬥的。
而此時場中的雲卓也發現不對勁了,他猛然意識到自己的火係戰技不如對方的冰係戰技強大,現在他不知不覺就落入到了林飛的控製當中,那把青雲劍發出的強烈寒氣就像是一條絲線一樣漸漸的纏住了他,讓他感到寸步難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