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7章 第一張高級符籙
材料的不同,所製作出來的符籙等級就不同。當然了,還得要相應的手法來配合。
這次,林飛準備製作一枚高等級的火球符出來。
當他把飛行獸的獸血和磨成粉的獸骨混和好後,他還沒有開始下筆,就已經感覺的到這種顏料要比普通黑斑狼的材料好的太多了,這兩者簡直不是一個等級的。
相應的,高等級遁符也應該把顏料繪製在好的載體上才校
比如一些靈獸的鱗片,還有玉片之類的材料,都要比黃紙好的多。
不過林飛身上飛行獸的材料太多了,多的用也用不完,而一些製符用的載體則不算多,所以他就打算先在黃紙上練習,等把成功率提高後,再換到好的載體上去。
準備好一切後,林飛開始製作他的第一張高級符籙,還是一張火球符,不過等級要比之前製作的都高,威力也將更加的強大。
當開始製作後,林飛就感到高級符籙製作起來相當的費力,主要是要消耗掉大量的真氣,而且還得在消耗真氣的同時集中精神力,這就有些難度了,簡直和修煉差不多。
過了一個時辰,林飛製作好鄰一張高級火球符,隻不過是一張失敗的火球符。
對此林飛毫不意外,製作高級符籙比中級符籙難多了,而不隻是用好材料就能製作的出來。
花了一整的時間,林飛一口氣製作出了十張高級符籙出來,這十張符籙隻有兩張有用,其他八張都是失敗的或者是有缺陷的。
而且林飛在製作完這些符籙後就感到非常的疲勞,體內的真氣就好像被用光了似的。
如果這個時候有強敵打上門來,那是一件非常被動的事情。
林飛連忙拿出一枚上品靈石修煉了一會,這才感到體內的真氣恢複了一些。
第二的時候他就不敢再像第一那樣連續不停的去製作高等級符籙了,而且每製作一枚出來就會用上品靈石給自己補充一些真氣。
第二一共製作出六枚符籙,其中合格的同樣也是三枚,不過成功率卻大大提高了。
就這樣,林飛又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把高等級符籙的製作成功率提高到了七成,然後就開始換上好的載體進行了正式製作。
他首先使用的是玉片進行製作,然後又換成了靈獸身上的甲片,後麵還試過龜殼以及飛行獸身上的羽『毛』。
最後他發現還是按照書上所的那樣,不同屬『性』的符籙用不同的載體好一些。
比如像冰係攻擊擊符籙用上玉片當載體就好的多,而像火係符籙則用飛行獸的羽『毛』比較好。
不過這其中也沒有太嚴格的規定,實在不行使用黃紙製作也不是不可以,隻是威力要下降一點,或者是使用時有一點點不方便而已。
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了一個多月,而林飛製作符籙的手法也越來越熟練,同時身上也積攢了一大堆製作出來的各種各樣的符籙。
這些符籙以火球和風刃居多,另外還有雷電符,都是一些攻擊『性』的符籙。
至於一些功能『性』的符籙如傳送符等,林飛則沒有去練習。
因為那種符籙製作起來更加的困難,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
目前對於林飛來,先學會製作攻擊『性』符籙要更重要一些,因為這能直接提高自己的戰鬥能力。
至於遁符,反正已經從那幾個蒙麵人身上得到了好幾枚,有它們就已經夠用了,所以製作遁符並不急在一時。
看到時間過去了一個多月,林飛就走出房間到外麵轉了轉,視察了一下礦山的情況,又找到張泰和儲世昌問了一下這些有沒有發生什麽特別的事情。
他們告訴林飛,除了礦工之間發生一次糾紛並且已經得到解決,其他並沒有發生什麽事,那個四處與安陽修士軍為敵的元嬰修士也沒有在這裏出現過。
不過他們聽那個元嬰修士去了別的地方,還幹掉了好幾個站崗的守衛,弄的單獨在外麵執行任務的軍士都人心惶惶的。
所以礦山上的弟兄們也都比較緊張,大家都擔心那個元嬰修士哪會找到這裏來鬧事,到時這裏將無人可以製止那個人。
“修士軍就管不了那個人嗎?”林飛好奇的問道。
以修士軍這麽強大的實力,怎麽可能對付不了一個元嬰修士?
“我聽修士軍已經把這個人列為懸賞名單了,還把懸賞公告放在各大城市的任務大廳鄭”張泰道,“不過據那個人有一個麵具法寶,強大到可以改變不同的相貌,再加上此饒輕功十分的厲害,身上的各種法寶也多,所以修士軍中的強者很難找的到他。”
“原來是這樣。”林飛點零頭,心想既然連人都找不到,那麽自然就無法去抓他了。
而要是采取守株待兔的方式去等他上門也不太現實,因為修士軍中的軍士要在多個地方去執行各種各樣的任務,不可能在每一個地方都去派一個元嬰修士去坐鎮的。
而且那個人也是一個元嬰修士,雖然隻是元嬰初期,但人家有各種法寶加成,所以想派人蹲守就得派元嬰境中期的修士才行,又或者要派兩個元嬰境初期。
但這是不可能的,在修士軍中每一個元嬰修士都是大隊長以上的職務,絕大多數都是統領級別的。
如果要讓這些人去各個崗位蹲守,那是不現實的。
“那個人究竟和修士軍有多大的仇?怎麽都幾個月過去了,還在不斷的發起報複?”林飛問道。
“聽是他的親兄弟女人還殺了人,結果被修士軍的人給抓到了,不過沒有當場打死,而是廢掉了他的修為並且弄成殘廢給掛在城門口上示眾。”張泰道,“他兄弟可能是認為我們安陽這邊的修士軍丟了他們家的臉,所以發誓要報複回來。”
“是他兄弟殺人在先,被打成殘廢掛起來示眾也是活該。”林飛道。
“可不是麽,隻是那個人不這樣認為,他是站在他兄弟的立場上考慮的。”儲世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