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警察
就這麽說吧,如果不是我知道蓉姐是我的前世,我非回去弄死李永不可。每次看見蓉姐和李永秀恩愛我都莫名其妙覺得自己其實是一個單身。
我到底是為了什麽有這樣的錯覺的呢?在醒過來之後,我不禁陷入了沉思。但是上天沒有讓我沉思多久,一個電話打斷了我的想法。
“您好,我是警察,請問我可以進去做一個調查麽?”這個字正腔圓的聲音讓我十分驚訝,我什麽事情牽扯上警察了?難道小別墅附近又發現屍體了?
我在疑惑不解當中,把自稱是警察——看過警官證了的兩個警察放進來,這是兩個有著標準好人臉的警察。國字臉,濃眉,正義感十足。
“你好,我是這個家的主人舒瑜,不知道兩位警察這裏有什麽事情呢?”我沏好了茶,倒了一人一杯放在他們麵前。
一個年長一點的警察說道:“沒有什麽大事,你知道一個廖崇的人吧?”
廖崇?我仔細想了想,“我昨天和他在機場見了一個並不愉快的麵,他怎麽?不是說自己是衛氏的總經理麽?”
我的話裏還是忍不住對著廖崇開嘲諷,實在是他昨天太招恨了。從小到大都一個樣,自高自大,目中無人,現在還多加了一個,色胚!
“是這樣的。”年長的警察說道,“廖崇昨天被人發現躺在河邊,渾身赤裸,已經死去有一段時間了。我們在調查這個人死去去過哪裏的時候,發現他在機場和你身旁一個男子起了衝突,還被打倒在地,我們想和這個男子說幾句話可以麽?”
我點點頭,拿起手機,給衛葡打了一個電話,讓他自己趕緊下來應付這些警察來。反正廖崇的死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這點是可以肯定。
衛葡打著哈欠從樓上走下來,“到底什麽事?又牽扯到我,我很無辜的好不好。”
這樣的態度讓那個年輕一點的警察很不爽,從他看衛葡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來,一種不爽又看不起的姿態,看起來想要說點什麽回諷,但是中年警察卻製止了年輕警察,對衛葡說道:“請問你認識廖崇麽?”
“是昨天在機場碰見的那個癟三?”衛葡笑著說道,“那個渣子還想搭訕我老婆,我i給了他一拳。”
我還是第一次聽見衛葡以這種語氣說話,這和他一直以來出現在我們麵前文質彬彬的形象完全不同,就是兩個反差。
中年警察點點頭,示意那個年輕警察把這句話記下來,又繼續問道:“那你知道廖崇已經死了的這個事情?”
衛葡馬上問道:“他死了?什麽時候?這麽快就有報應了?”
中年警察說道:“在昨天中午的時候,我們在一個河道的附近發現了赤身裸體的廖崇,已經死去了。初步判斷死因是因為心髒麻痹。”
“這我就不知道了。”衛葡搖搖頭,“我在中午的時候在這件別墅裏和我女朋友舒遙在一起。沒有出去。”
中年警察客客氣氣的問道:“其他不在場證據還有麽?或者其他什麽人知道你和你女朋友在一起的?”
衛葡答道:“我和她拍了一段視頻,你要看麽?拍的是我做畫的一個過程。我已經把這個相機拿下來了。”
中年警察點點頭,拿過了衛葡手裏麵的攝像機,挨個視頻翻下去,“你和女友是每天都會錄點什麽嗎?我看這個攝像機裏的視頻還不少。”
衛葡很淡定的說道:“這是我和女友的傳統,每天錄一小段視頻,昨天剛好是錄在中午的時候,你可以看看視頻上麵標注的時間。”
中年警察和那個年輕警察仔細的看了那個視頻之後,把攝像機換給了衛葡,“謝謝您的配合,這個攝像機還給你。如果再有什麽問題的話會和您再次聯係的。”
我和衛葡就把這兩個警察送了出去,一回頭,舒悅端著杯子站在客廳裏,問道:“發生什麽事了?怎麽有警察來咱們家。”
“沒什麽事。”我隨口說道,“你別忘了問問小劍靈知不知道第三個法寶的事情,還有那把傘成那模樣了要怎麽。”
舒悅不耐煩的說道:“知道了知道了。”又突然燃起什麽興趣似的說道:“你先說為什麽警察來咱們家?關於老姐你的?還是關於衛葡的?”
他什麽變的這麽八卦了,我在心裏想到,“沒什麽,那個警察上門說死者和衛葡有過一段口角,所以來家裏問問。”
可惜就是問也沒有問出來什麽,那個年輕的警察還看衛葡眉毛不是眉毛鼻子不是鼻子的。真是沒有驚訝。我絲毫沒有興趣的上了樓。
然後把舒悅和衛葡留在了下麵。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今天警察的到來的確讓人好笑。一個剛進入社會沒有多長時間的警察和一個老手搭配。
想把這次任務當成是boss刷!?哼哼哼……我在心裏冷笑道。那要來這裏刷經驗,可惜這個案子不是什麽簡簡單單就可以完成的案子啊,大概會讓這兩個警察失望了。
這件事物過去沒有兩天,舒悅就接到了一個任務,“去南沙大樓十六層去捉鬼的要求,老姐你去麽?”他問道。
我當然要去啊,同時還帶上了在家裏有點快憋出草的公羊漆,一起去完成這個捉鬼的人物。而其他的人就老老實實的待在了家裏麵。
南沙大廈算是一個比較著名的大廈,因為這件大廈得別稱是,衛氏大樓。這是因為這個大廈幾乎所有得地盤都被衛氏買下來了。隻有一些地方因為曆史因素沒有買下來,成為別致得樓中店不見了。
而這個鬧鬼的地方,卻不是衛氏,是衛氏上門得一家麵包店裏鬧鬼了。經常能看見一些比如說門自動得就打開了,從鏡子裏看自己背後有人,回過頭來的時候卻發現什麽和沒有的這種驚現個。
我們三個,包括一隻貨真價實的鬼——公羊漆,來到了唯一南沙大廈三十多樓的一家麵包店。店主和幾個職員都正在要店的外麵,焦急的等待著舒悅的到來。
店長和舒悅開始介紹這幾天他是怎麽過過來的,“你是不知道這幾天這個鬧鬼啊,鬧的我挺腦袋痛的。我們主要就做一些留下來加班這種人的生意,可是現在因為這個騙子的原因,導致了我們店這幾天壓根什麽生意也沒有。”
“白天的時候那些職工們不上我這來買。店長唉聲歎氣的說,“到了晚上,那些加班的員工又想起來鬧鬼這一回事,也不來我這裏買。過不了幾天我看我這裏就要關門了。”
舒悅很仔細和鎮定的傾聽著來自店長的報怨。走著走著,就來到了這個店長的這家西點店,店裏彌漫的是特別好聞的麵包味道。
舒悅小心的在門口的地方貼上黃符,還擺了一個陣法。我和公羊漆坐在椅子上,無所事事的看電影。我和公羊漆是真的沒事,特別閑。
不過要先疏散一下普通人,所以舒悅嚴厲告訴他們說:“請不要在晚上的回到這家店裏,我不保證我可以保護你們。”
店長他們如同小雞啄米一樣的點著頭,迫不及待的把店給了舒悅,就走了。一時之間,這家麵包店裏就空空蕩蕩的,隻剩下貨物還有我們三個。
時間就在一點一滴的流逝當中過去了,很快,天色就黑了。衛氏的員工們已經差不多都下班了,隻有極個別的人選擇了。
我們三個坐到了大門正對著的位置,正好麵對著這家店的玻璃門和一條黑漆漆的通道。舒悅不停的看著表,我知道是在看時間。
指針滴答滴答的旋轉著,那個店主說鬼來了的時間是十二點多,而現在,時間已經距離十二點沒有多長時間了。
這個時候,一隻蒼白的手放在了門把手上。但是舒悅不會讓他把門打開的,五張黃符不會打的這個鬼神魂破散,不過效果也是可以的,打的人暫時沒有招架之了這個還是可以的。
所以,他放上去的陣法是是起著囚禁作用的陣法,當這個鬼物受到黃符的襲擊之後運氣後退就剛好落入到陣法裏。
這個有著蒼白的手的妖鬼果然進入了陷阱裏麵,剛開始是一條胳膊,然後就是全身,在陣法的作用之下,這個鬼不得不顯露出來它自己的全身形態。
這是一個很慘很慘的鬼,就外表而言,它生前內髒仿佛被別人掏去了,肚子裏空空蕩蕩的,隻有一小根腸子耷拉在破開的肚子口處,頭部有很大的一塊凹陷,腦漿都出來。看著簡直就在懷疑這個鬼是怎麽死成這個樣子的,太可怕了。
公羊漆看了眼那個鬼,說道:“他是被人死後奪去內髒的,連頭部也是,我不知道,虐待一個靈魂有什麽樂趣呢?”公羊漆現在看起來一片的迷茫。
“他是在靈體的是成為這個樣子的?”我驚訝的說道,“怎麽可能,魂魄形態要怎麽討肚子和砸頭?這個不應該隻有在肉體的時候才可以做到麽?!”
“但是,如果是某種特殊的東西呢?”舒悅插嘴說道,“如果是來自鬼界的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