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3章 準備
我們的車隊從遠遠能看到古堡的一條道路上悄然而過,停在了在離古堡還有一點距離的一個密林外麵。
小何他們的車就停在了這個密林裏麵,車子外麵都鋪了綠色的好像藤蔓一樣的東西。
要不是猴子帶著我們走進去,我一準認不出那是輛車。
上了車後,看著那車子裏麵的各種儀器我很是瞪大了眼。
“這車是羅伯特送的,是專業用的監控車。”猴子輕聲說了一句後,便對小何道:“情況怎樣?”
“晚上那男人走後,陸恒智又發了三次火,將廚師,女傭,還有那個管家都給暴揍了一頓,那些下人都說他已經瘋了,在考慮明天要不要去請陸恒梅或者是唐燃過來。”小何說著,聲音頓了一下後,對陸陵光道:“唐燃晚上打了電話給那個管家,當時管家接電話的時候還說沒事,老爺子很好,不過半小時後,他就被揍了,沒有原因,就是他上去問安的時候,陸恒智突然就揚起拐杖打他。”
“這倒是正好。”金先生輕聲道。
猴子抬手看了看手表,道:“現在裏麵的情況怎樣?都睡了嗎?那些巡邏的人呢?”
“都睡了。”小何道:“陸恒智連管家都打了後,那些人更加人心惶惶,那些警衛裏已經有兩人跟管家辭職走了,剩下的幾人也沒有出來站崗巡邏,直接回房睡覺,現在隻有陸恒智一個人睡在二樓,沒有人敢再上樓,他們都回去旁邊的那個傭人小樓裏了。”
猴子點點頭,看向了陸陵光。
“我們進去。”陸陵光沉聲道。
“好。”猴子再度點點頭,對小何和小營招了下手。
我們下車後,和我們一起來的另外兩個保鏢進了車子,和小劉一起監控。
而我們幾人,則是猴子在前麵開路,小何小營在後麵壓陣的,悄悄的走到了離古堡不過幾百米的一個破舊石頭……
我說不清楚那到底是一個屋子還是一個古老的墓室……
那用巨大石頭砌成的屋子,長度有些長,隱藏在了密林之中也看不清楚具體多長,外麵的門不到兩米高,寬度也隻有一米,邊框倒是粗大,上麵還留有一些殘破的刻花。
猴子第一個進去,跟著是金先生,隨後是陸陵光。
然後陸陵光的身體隱在那裏麵的黑暗裏,手對著我伸了出來。
我握住了他的手,跟著他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才看到,在裏麵大約三米處,地上開了一扇門,通往一個斜斜往下的地道。
“這個是在那個地圖上麵有一個標識的,猴子哥說這裏應該是整個暗道的入口,所以我們上次首先就到了這裏。”陸陵光一邊牽著我手往下麵走,一邊輕聲道:“這裏麵應該有通風係統,我們上次進來,就沒有覺得呼吸困難,後來打通了幾條通道後,便是滯悶感都沒有了。”
我輕輕的嗯了一聲。
陸陵光便沒有再說話,隻是牽著我的手往前走。
前麵猴子打著一個光線聚焦沒有怎麽擴散的燈,光亮剛好夠我們看清周圍,又不會擴散太遠。
在這光亮中,可以看到這是一條非常古老的石頭砌成的通道,高度並不高,也不寬。
猴子和陸陵光,還有小營都得彎著腰側著身體的往前走,金先生和小何也得低頭側身。
也就是我能正常走路。
而在走了十幾分鍾後,通道就更加狹隘了,而且開始向上,還有好幾個岔路口出現。
陸陵光輕輕的捏了一下我的手。
我便明白,這應該是進入了古堡。
猴子好似是走過幾次這個通道,遇到岔路口是一點遲疑都沒有的便往其中一個通道走。
就這麽又走了幾分鍾後,猴子停住了腳步,對我們招了下手。
我們都站住了腳。
然後金先生和猴子一起用力,慢慢的推開了一扇門。
有淡淡的月光從那扇門透了進來。
猴子往外看了看後,先閃身出去。
隨後,我們一個個的走了出去。
那,是一間書房。
按照這個大小來看,對比下陸陵光畫的地圖,應該是陸恒智臥室旁邊的書房。
猴子走到門邊,輕輕的推開門往外麵看了一下,然後回頭對我們點點頭。
金先生將手中提著的箱子打開,陸陵光則是拿出了一塊布將我擋住。
好吧,為了路上行動,我是換回了原來的衣服……
這裏是書房,猴子不能再打燈,好在今天的月光不錯,借著那點光,我換上了旗袍,帶上了假發和發夾,打了點粉,然後重新塗了下唇膏(眼線不用重新畫)。
我這裏換好之後,金先生也換好了衣服。
金先生穿了一身據說是二十多年前流行的休閑西裝,帶了一個也據說是二十多年前流行的發型的假發,鼻梁上架了一副帶著反光的金邊眼鏡。
猛一看,還真有點像陸陵光給我看的,他留下不多的他和他父親的照片上的那個男人。
而陸陵光,則是換上了一身很貴派頭非常足,他穿上之後那是氣場翻倍發散的衣服,連頭發都用頭油抹成了一副傲氣張揚的發型,手腕上,還帶上了鑲嵌了鑽石的名貴手表。
好吧,這手表其實是一對,是在我們待在農莊等消息的時候,羅伯特派人送過來的,當時總共是讓那個人帶了五對手表。
五對手表一共是五百五十萬美金,其中最貴的這對就價值四百萬美金。
陸陵光全部都留下了,還對那人說,要訂製一對獨一無二的手表。
而現在,陸陵光穿上這一身,再帶上這個手表,在他抬手之時,我突然明白了,那個鍾表商人說的話。
他說,獨一無二的奢華手表,便無形的代表了一個人的地位。
不光是因為這手表上鑲嵌的珠寶還有那複雜的工藝,也不光是因為這款百達翡麗手表是有一個特殊要求的,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而全世界能達到這個要求的人可是數得過來的。
更是因為,這種手表,是要靠人去襯的。
表襯人,人襯表,才能體現出一種淩然眾人之上的氣勢。
等我們三人換好衣服後,小營從地道門口探出頭來,做了一個已經準備好了的手勢。
我們便又進了地道,走了幾步後,便到了已經被推開了一半的門邊。
門的外麵,便是陸恒智的臥室。
此時,隔著那門,陸恒智好似帶了怨恨的呼嚕聲,從半開的門,穿了過來。
我深吸了一口氣,對陸陵光點了點頭,側身,走進了那間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