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9章 老子滅了你!
我瞅著那一下關上的門很是愣怔了一下。
直到猴子走回我身邊,道:“時間不早了,先休息吧。”
我才長籲了口氣,站起身往樓上走。
是啊,現在去問金先生陸漓還有什麽交代……也沒有必要……
我隻要往前走,就好!
那一天,許是真的有些茶醉,我洗完澡後,便直接上床睡覺。
雖然也是有些半夢半醒的,但也算是一覺睡到了天亮。
上午十點,常先生親自帶著他的人來了。
葉先生也跟著一起。
常先生這次帶過來核對的人,除了葉先生,其餘的都是新麵孔,但是我看著他們戴手套,然後開箱拿東西的手法,就知道這是老手中的老手,而且,一個個的都沒有多話,臉色嚴肅的,連笑意都沒有。
他們還帶來了專門運輸用的看上去就高大上,反正我是撬不開的據說是合金,炸彈都炸不開的箱子。
昨天剛關的木箱子又被打開,又重新核對了一遍裏麵的東西,然後裝箱,關上木箱子,上鎖,上封條,上漆印,再放進那些合金箱子裏麵,然後上了很是高大上的密封鎖。
那把鎖還必須有兩把鑰匙才能開。
常先生給了一把給我,另外一把他自己拿了,然後說他會親自押送,到時候跟我們在京城見麵。
我……我很是有些受寵若驚……
然後呢,金先生悄悄的在我耳邊道:“你的字,以後在外麵千萬別隨便給人。”
好吧,我想我有些明白了。
那些人核對的非常認真仔細,而且也非常敬業,連中飯都不吃的,一直工作到下午,才全部對完,除了郵冊之外,其餘的都裝進了大合金箱子。
那邊有人跟金先生做文件交接簽字,這邊常先生便給我說京城見,然後便帶著人裝車,走了。
葉先生慢走了一步,給我遞了張紙條,笑著說了聲有空多聯係。
等他們都走後,我打開了那紙條,上麵是一個電話號碼,後麵是葉華兩字。
應該是葉先生的名字和電話。
我趕緊掏出我的電話,將這個電話號碼記了進去。
現在是時間緊,也不好當著常先生的麵跟葉先生說什麽。
但是,要是有機會,我是想和葉先生見麵,坐下來好好聊聊。
聊聊顧明遠,聊聊當年……
我這裏電話記好後,金先生便送好常先生他們後打轉回來,說已經訂了晚上的機票,讓我們有事就趕緊的去辦。
將十一套旗袍寄存在酒店的貴賓保管室裏,隨便在酒店吃了點東西,我便和猴子急忙往中山公園走。
到公寓,我將那郵票拿出來,重新放回了郵冊裏麵它們本應該在的地方,再又將裏麵其他郵票的位置調整了一下。
然後我們帶著那些郵冊,壺,還有兩箱子陸漓的筆記到了銀行。
我租的保險櫃雖然大,但是也放不下這麽多東西,我便幹脆又租了三個大櫃子,也是一次性*交了十年的費用,然後將東西放了進去。
放東西進去的時候,我將那對翡翠鐲子給拿了出來,順手就戴在了手上。
隨後,我們又回到了公寓,我將我自己的那些古籍給裝進了箱子裏,準備一起帶到京城。
當然,我不是把外公留下的所有書籍都帶上,而隻帶了那些可以稱為古籍善本的,所以,一個大箱子倒是也裝下了。
這些古籍,雖然比不上顧明遠的那些值錢,但是也是有其價值的,既然是做古籍專門展覽,那麽這些一起放進去,也是能讓那些有需要的人了解到。
而不是這樣被我丟在書櫃裏,無人觀看,就算有書套,也落了一層灰。
而在我收拾那些古籍的時候,猴子去4S店將車子開了回來,等我弄好後,先和我出去到旁邊的飯店吃了點東西,便直接開車到了機場。
車子停在了機場停車場,我們上到出發層不久,金先生也來了。
當時我們是先到的櫃台,猴子拿證件去換,我呢,站在了人群後麵,正有些無聊,回頭就看到金先生正走過來。
他邊走邊聽著電話,臉色很是不好。
那是一種滿是怒氣,又夾雜著一些不屑在裏麵,被一種冰冷的寒意融合在一起的,讓他周圍的小姑娘都繞路走的神色。
我眼珠轉了一下,便竄到了一個顯示牌的後麵。
金先生恰好也在顯示牌的另外一麵停住了腳步,然後,我聽見他那雖然低,但是怒氣一點也不少的聲音道:“劉女士,請你自重!我現在是看在你到底是生過大少的情分上,才接你這個電話,你要是再這樣胡說,那好,我們法庭上見,作為大少唯一的親屬,你是不是應該先把我墊付的醫藥費,殯葬費還有那些未付的款項都還給我!”
我的心一跳,下意識的便將耳朵貼在了顯示牌上,更加仔細的去聽。
那邊金先生默了一會後,很是生氣和不耐煩的道:“啊,照你這麽說,大少的錢都歸你,大少的花費反而是要讓我這個員工出!你他嘛的好意思說這個話!你要臉不?啊,應該是,你有臉嗎?臉都給陸嘉誠擦鞋去了吧!
我告訴你,這次這個轉讓,我就算有中介費,那也是我應得的,跟大少無關,跟你更沒有一毛錢的關係!大少當初費盡心血,那不也是被陸家給賤賣了嗎?你怎麽不找陸嘉誠去要錢?我再跟你說一次,我金墨現在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要再這樣搞,老子就不客氣了!”
顯示牌那邊又靜了一下,隨後金先生發出了一聲很冷的冷笑,道:“我能怎樣?姓劉的,你是真想試試?你以為,你一個被陸嘉誠甩了的破鞋能做什麽?
你耍無賴,你不要臉能有作用,你以為那是陸嘉誠給你的底氣?那不過是因為大少,因為你這麽一個爛人,到底還是肚子裏生了大少,所以大家都給你這麽一點麵子!”
金先生的聲音又停頓了一下,隨後便發出了一聲更冷的嗤笑,道:“劉桂芳,你他嘛還敢提大少!你還敢說自己是大少的媽!我隻問你,你知道大少現在葬在哪嗎?
大少墓地的門往哪邊開你知道嘛?你還想要麵子?我告訴你,這是我最後一次接你電話,你要是再嘴裏不幹不淨,老子滅了你!”
這一句說完,金先生便按下了電話,然後低聲罵了一句國罵。
好吧,然後呢,他一抬頭,瞅見了正施施然走近他的猴子。
他們兩人就那麽站著對視了一下。
然後,猴子淡聲道:“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