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8章 我,穿旗袍好看嗎?
搞死那三個賤*貨。
好吧,這話雖然說得很有些那啥,但是我聽得就是覺得舒坦,我還很是讚同的點了點頭。
連點了三下後,我便道:“事不宜遲,還得辛苦你,我們明天就去申城吧,我去挑些東西帶著,先去京城,然後去長安。”
金先生微微怔了一下,隨後便笑了起來,搖著頭道:“我就知道你會這麽說,那行吧,我這就給你去買電話卡和手機。”
“買那個幹嗎?”金先生話還未落,猴子推門而進,問道。
“你跟他說。”金先生對我說了一句,站起身道:“明天的機票我也去一起訂了。”
說著,他就往門口走。
走到門口又停了一下,指著那個手提袋對猴子道:“我家鄉的特產,那個肉凍是你特意要的,不過我隨身帶著走了幾天,也不知道壞沒壞,你趕緊做了,對了,我還是會回來吃飯的啊!”
金先生說完,也不管猴子那臉色,從猴子身邊嗖的一下,出去了。
猴子將手裏的鑰匙放在鞋櫃上,一邊換鞋一邊道:“出什麽事了?”
我站起了身,走到他身邊,一邊看著他去拿那個手提袋,將裏麵的東西翻出來,再拿了一堆東西進了廚房,我跟進了廚房,看著他打開那些東西,開始洗,切,燙,拌,做成了一盤涼菜。
然後在猴子將那盤菜送到飯桌上的時候,我將事從頭到尾的說完了。
猴子用筷子攏了下那盤子的邊,淡聲道:“這麽著急?不是說還有幾天手續才弄好?你這麽快的過去,還拿東西走,讓陸家那幫人知道了……”
說到這裏,猴子聲音一頓,放下了筷子,轉而伸手揉了下我的頭道:“好,你想去就去,你也等不住。”
我訕笑了兩下,低聲道:“我們小心一些就是。”
我知道他擔心的事,我也知道金先生先頭搖頭的意思。
陸家那些人那麽無恥,在醫院都能對金先生那樣,要是知道這古籍館最後的買家是我,再又知道我對黎先生說的話……
連江先生都那般說,可想而知,大家都知道他們會有什麽反應。
可是,我不在乎。
既然陸陵光已經出了錢,東西已經是買過來的,隻要手續齊全,法律上沒有任何問題……
我怕……
我怕個毛!
我就是要過去,就是要立刻帶著東西去重新做鑒定,去將那些古物的價值重新展現出來。
我就是要打他們的臉,讓他們知道,那個古籍館最大的價值,並不是那些死物,而是能重新賦予他們生命的陸漓!
許是我的臉色有些……
猴子有些微怔的看了我好一會,才又伸手揉了下我的頭,帶了輕笑的道:“也不用小心,就讓他們知道又怎麽樣?!”
後麵那一句,他的語氣上揚,帶了一種隱隱的霸氣。
我不覺對他眨巴了下眼。
猴子笑了笑,道:“隻去申城,還是一道去長安?”
“嗯,先到申城,然後去京城,再然後去長安。”我道。
猴子點點頭,抬頭看了下牆上的鍾,道:“我下去買點藥,你要餓了,自己先吃,不用等姓金的。”
我呃了一聲,問道:“什麽藥?”
“紅花油什麽的,備用。”猴子說著,已經走到門口,換了鞋,拿了鑰匙出門了。
我在門口站了一下,輕籲了口氣後,便轉身走回了主臥室。
現在這個時候,北方還都是冬季,不過申城已經回暖了,得要冬季和春季的衣服,而且,這一路還不知道要花費多少時間,說不定就到了夏季。
我拉出了兩個大行李箱,然後呢……整理出來的衣服,就差不多裝滿了。
我瞅著那箱子想著還要裝猴子的大衣,就又拿出了幾件厚衣服,然後跑去猴子房間的衣櫃裏拿出他的厚衣服放進去。
正在折騰的時候,猴子回來了。
他直接走進了臥室,站在門口瞅了我一會,將手中的袋子放在了床頭櫃上,上前,手在我腰上撥了一下。
這是讓我讓位的意思……
好吧,我很乖的讓開了位置。
猴子將箱子裏麵的東西都先拿出來放在了床上,再將那些衣服疊好後,重新擺放進去。
他將我本來拿出來的衣服都給放了進去,呃,箱子居然還空了小半個。
然後呢,他隻放了他自己的一件長外套,將羽絨服什麽的給直接丟回了他自己的房間。
丟完之後,他對我淡聲道:“一件就夠了。”
我轉頭指著箱子。
那你一件就夠了,你給我塞四件厚外套外帶兩件羽絨服幹啥!
“你要見客。”猴子道了聲後,從我身邊走過,站在櫃門大開著的衣櫃前盯著裏麵看,手指還在下巴上輕撫著。
我跟在他身後探頭看去,見他看的是那套我在拍賣會上穿的旗袍,不覺道:“這個?”
你不會想著連這個一起帶上吧?
不過看到這個,我倒是想起一件事來,趕緊道:“對了,咱們還不能這麽走,我們先去了申城後,如果來得及可以先去京城,但是二十號我們得回來,要參加拍賣會。”
現在已經是三月上旬,蘇富比的第一場春季專場是二十一號,隨後便是接連兩個星期的三大行的各個專場拍賣會。
這些拍賣會,我是必須參加的,我們連進場費都繳納了的。
“半個月是吧。”猴子瞟了我一眼,便轉身蹲下身子,將一半的衣服從箱子裏麵拿了出來。
他拿那些衣服的時候,我則是盯著衣櫃裏麵的那件旗袍。
我突然想起了那一次,我穿上了陸漓給我準備的旗袍之時,陸漓臉上的那種神色。
我下意識的,聲音很輕的,自語道:“我,穿旗袍好看嗎?”
我這本是自己問自己的,可我這聲音才一落,身後便傳來了猴子的聲音:“好看,非常適合你。”
我轉頭朝猴子看去。
猴子卻是依然蹲在地上,低著頭的在整理箱子,好似剛才那話不是他說的一樣。
我靜靜的看了他一會,扭頭回去,看著那旗袍道:“那好,我去多訂做一些,以後,就專門穿這種!就是不知道申城有沒有接這種活的?要不……”
“問姓金的就知道,申城做這種訂製的他一定知道。”猴子淡聲打斷了我的話,道:“陸漓,上次不就訂製了嘛。”
好吧,金先生不光是知道,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