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所以,陸萱苒很得意?
那天陸漓沒有再提紀先生的事,晚上等金先生回來後,我們便又下去,照了一些夜景。
第二天我們去退房的時候,前台將我們繳納的押金全額退還了,說是有人已經給我們付過了。
不光是我們那間,金先生的那間也一起付了。
陸漓隻是笑笑,便讓金先生接回退款,然後我們離開了奧城,回到了香江。
那些天,除了金先生按時來檢查,按時來打針,其餘的時候,我們都窩在了一起。
金先生來打針的時候,我就下去買菜買日用品,金先生檢查的時候,我就打掃衛生。
等金先生走了,我也什麽都不問的,陸漓坐沙發上,我給他當依靠,陸漓靠床上,我則是幫他當靠墊。
紀先生那裏所有的照片講完之後,已經到了四月底。
我們的第二次簽證也快到期了。
蘇博士那還是沒有消息。
陸漓依然是笑容淡淡的照常生活著,隻不過是偶爾,在我走開的時候,在他以為我看不到的時候,露出一些倦意。
我當做沒有看見,就算心痛得要死,也當做沒有看見。
所以,當四月底,陸漓對我說,我們回去申城吧,我有些事要辦。
我一句話沒有問的點了頭。
那個時候,香江已經熱了起來,申城還是春末,太陽出來,就是最舒適的天氣。
回去的那天,金先生是跟著我們一起坐的飛機,從香江機場直接飛往申城。
金先生並沒有像陸漓說的那樣,想法子帶著那些現金走,而是直接將錢給放進了我住了快一個月都沒有發現的,衣櫃裏麵的暗櫃裏。
我當時眼珠都瞪出來了。
陸漓還拍著我的肩頭道:“手術要到獅城做,錢放這裏方便一些,嗯,這小金真是的,我居然也不知道有這麽個地方,不過這樣,就不用提心吊膽的擔心被偷了。”
我當時瞪他的心思都沒了,隻是趕緊的,把我剩下的那一百萬港幣和二十萬美金也放了進去。
這回去申城,我也用不到這些外幣了。
飛機到的是浦東機場,小張開著車子來接的,在車上將申城的情況大致給陸漓匯報了一下。
他說,會所被陸萱苒接手之後,陸陵光便沒有怎麽來過會所,年後更是一次都沒有來過,倒是去了陸漓的別墅一次,看到別墅裏麵的樣子後,也再沒有來了。
而會所在年後重新開業後,往常陸漓在的時候弄的帶交流和購買性質的展覽是再沒有了,倒是每個星期都會開幾次晚會,或者是酒會。
自從陸萱苒到了之後,更是成了一個熱鬧喧嘩,似乎是名流匯聚的定期酒會場所。
當然,那些晚會或者是酒會上展示的多是時裝,原來收藏的那些古籍和古董,就是擺個樣子而已,甚至大多時候連樣子都不擺的,直接鎖在了倉庫裏。
而且因為晚會上提供有各種酒,還有舞會,所以來的基本上都是年輕人,原來陸漓接待的那些客人是完全不來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小張又神秘兮兮的道了一句,說是陸陵光有時候會請那些人,不過呢,去的應該都是別的地方。
陸漓便點點頭,說不用去管會所陸萱苒怎麽做了。
小張便又說,最近這段時間,國內的股市是瘋漲,股指從年初到現在就差不多翻了個倍,那些個股更加瘋狂,現在是個人都會去開戶炒股,菜市場裏買菜的大媽們碰個麵都要交流一下股票。
小張還不好意思的說,他也跟風去買了些,那陸漓給的年終獎金,現在也翻了個倍了。
陸漓便淡笑道:“所以,陸萱苒很得意?”
“是啊。”小張點頭道:“她有次開酒會,老陳送點心進去貴賓室,正好聽到她對一個客人說,她手上的基金年後趁著2.27的暴跌之時全數買入,現在都已經有百分之五十的漲幅了,而看這個樣子,今年股指肯定能上六千點,到時候,她的基金至少還要再漲一倍。”
小張說完後,想了想後接道:“她說這個話的時候是這個月6號,現在估計已經漲了百分之八十了。”
“難怪她不來找大少麻煩了。”金先生冷笑的一聲後道:“她怎麽說光少的?”
“老陳說,三月中旬的時候,她剛來沒有多久,就開了個酒會,那次她在貴賓室裏麵是暴跳如雷,破口大罵的罵光少,當時貴賓室裏麵都是她的那幾個人,
老陳送到門口就被趕出來了,不過就那樣,都能聽到陸萱苒的罵聲,那可真不是一個什麽名門淑女能說的出的話。”小張道:“不過呢,也就是罵罵,後來就忙於開酒會,邀請各種人來參加酒會。”
“大少,估計她也是知道光少現在的人脈不比以前,所以暫時也不會有什麽動作。”金先生從副駕駛座上回頭道。
陸漓點點頭道:“嗯,我們也不去惹他們,把事辦理好先。”
“好,我訂了西郊國賓館的別墅,我們直接去那。”金先生對小張道。
“好。”小張應了一聲,車子打了個轉從高架上往下走。
西郊國賓館是申城最大的別墅型賓館,不說那房間的豪華舒適,就那遍植大樹的幽靜環境都讓人心生歡喜。
金先生訂的那一棟位置更顯幽靜。
而金先生隻讓小張送到了賓館大門口,便自己接過了車子,讓小張另外辦事去了,然後自己開了房間,再開著車子將我們送進了小樓。
進去之後,金先生去放行李,我則是陪著陸漓在一樓的沙發上坐下,剛剛坐下,陸漓便對我道:“小青,明天你去辦自己的事去。”
我很是有些驚訝的看著他。
陸漓壓低了聲音道:“物極必衰,這股市這樣的走法一定會有問題的。”
我一愣,隨後想起了我向他坦白過我國內也買了股票,再又想起了陸陵光也說過,如果我有時間看,那麽買了三個月後就要拋。
他說的時候是去年,算起來,現在都超過三個月了。
“明天就去處理了,還有什麽雜事,一起處理。”陸漓手指在我手心裏勾著,低聲道。
我看著他,低低的應了一聲。
我不知道是什麽事他不能讓我知道,但是他不說,他不想讓我擔心傷心,那我就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