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許翊深深歎了口氣,聲音隨之柔和不少,他道:“仙魔二界也太平了這麽些年,總歸會有此戰,這是定律。”
對於他說的話,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怪我閱曆不夠,未能參透此定律。
隻是現在的局麵,我應該怎麽辦?
“既然已經如此,你也不必再躲躲藏藏。”許翊說,我是他的人,是魔妃,同樣也是代表魔族,不過我今後做什麽,或多或少都會和我的身份扯上關係。
與其如此,不如坦然麵對,順其自然。
我被他說服了,也就不那麽堅決了,更何況以今天的局麵來看,若不是許翊及時出現,我早就命喪黃泉了。
左右我都是在給他添麻煩,躲不開的那就光明正大的來,反正大魔王喜歡管麻煩事。
對此,許翊道:“可是司命那混蛋與你說的?”
管閑事這事,是的。
我點頭,“之前是司命說的,後來我覺得他說的沒錯……”
許翊賞了我一記眼刀子,並不追究此事,他凝聲道:“你的體內何時多了一股力量?”
“是千月,他也是鬼人。”我將千月的事情一並告訴他,隻見他也是一驚,隨後才道;“他對你說了什麽?”
我沒有隱瞞,“他說,我才是……鬼人的希望。”
我一直相信相由心生,像我這麽好看的人,絕對不會成為大惡人的。
可自從我覺醒之後,總有一個聲音再告訴我,我是鬼人,我應該做什麽,那才是我該做的。
千月刺我那一刀,就是為了讓我覺醒,所以那個時候的我,滿心想的都是如何得到天下,掌勸仙界。
“他們選錯人了。”許翊忽然出聲。
我:“……”這麽看不起我?
猛地記起失憶那段時間我與許翊說的話,當即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我似乎真的很蠢。
“知道就好。”
!!
不要隨意猜測我的心思!!
有許翊在我身邊,我完全不需要擔心什麽,要說此刻最擔心的,應該就是被千月撞擊後封鎖的情絲了。
我試過很多次,都無動於衷,許翊也說不準是怎麽一回事,隻能再一次請墨言來看看。
話說我對他有點抵觸,許翊說他是最了解鬼人的大夫,可上回他將我送去了月老仙邸,還讓我一去不複返。
真有點懷疑他是庸醫。
清雋秀雅的墨言庸醫來了,帶著他那抹禮貌的笑容。
不是我說他庸醫,而是他真的!
“此等情況我是第一次遇見,魔尊還需容我一些時日。”
聽聽,這說的話,不久跟白說一樣嗎?
與其指望他,我不如自己解決。
自己總歸要比別人更加了解自己才是。
我閉目打坐,全神貫注,找到那根被我收取的情絲,上一次我是過於著急所致,而今,我想,等我慢慢來,或許能夠抓住它。
平氣凝神,調動體內力量緩緩靠近,我碰到它了!
很好,保持。
我攥緊情絲,隨之集中力量,將它“捏碎”。
我做到了!
默念口訣,讓情絲慢慢消散與我體內的力量所融合。
腦海裏浮現冷長風和寧慈的畫麵,他們二人是青梅竹馬。
從小一起長大,感情自然深厚,我靜靜感受故事,慢慢的入了神。
也從而得知了寧慈為什麽突然改變主意的原因——刺客。冷長風以為刺客是皇後派來的,不,應該說,刺客是皇後娘家的人,而皇後的娘家已經被皇帝下旨覆滅,可之前寧慈與我說的實話並未說到這一點。
根據情絲裏讀到的故事,我適才明白了整個事件。
冷長風還隻是一個皇子時,寧慈的父親鼎力支持,才讓他坐穩江山,隻不過由於寧慈的父親功高蓋主,此乃是帝王之忌,便背地裏將寧慈父親一黨拿下,流放邊境。刺殺冷長風就是曾經寧慈父親的手下,以至於誤會是寧慈授意,才有了後麵她改變主意。
他們走到這裏,多少是因為二人過於倔強,不去溝通導致事情走到了這個地步。
我想,倘若當初寧慈的父親能夠不被他人慫恿,隻看到權利的好卻忘了它是一把雙刃劍,毀了家庭也毀了他自己和女兒的幸福。如果寧慈解釋,和冷長風溝通,或許事情就不會到這個地步。
我不由歎了口氣,睜眼,看見許翊就在我的身邊。許是受情絲的影響,我抱住麵前這個男人。
“怎麽了?”
我搖頭,“就是想抱抱你。”
還好我和許翊沒有分開。
——
次日晚上,我睡在許翊身邊,卻被一個呼喚瞬間閃離。
恍惚間,我好像聽見許翊在叫我……
這個日狗的技能,幾乎是的本能反應的找到位置,瞬間閃離,都不給我男人一個留住我的機會。
爾後我想,這要是許翊睡的死一點,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的妻子不見了,那是多麽詭異的一個事情?
我忍不住一個惡寒,不行,這技能我總要去改改。
“你就是殺神一刀斬?”
我伸手打個哈欠,懶懶的掃麵前的女人一眼,一點不掩飾被人擾了清夢的不爽,“堂下何人?”
女人大概三十左右,衣著打扮皆是貴婦相,是個貴人?
她說話一點不客氣,仿佛不是請我來辦事的,而是我求著她過來的。
“你真的是是專門斬情絲的神仙?”她上下打量我一眼。
我皺眉,後知後覺此刻我有些衣衫不整,搖身一變,嗯,這才是本仙君……啊不,是本妃的真麵貌。
“如若不是,我怎能出現在此?”
女人揚起下巴,眼神並不算和善,“天宮的神仙都長的和你一樣?”
怎的,瞧不起我?
“本仙君如何,還輪不著你這個小小凡人評頭論足。”我大袖一揮,無形中給了她一個耳刮子。
問我為何傷人?
“你……你怎麽隨便打人?”
等著你呢。
“對上仙不敬,該打。”就是看不慣她那張嘴臉,正事不說,廢話賊多。
她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反應遲鈍一般,再我揮揮衣袖見,也終於知道害怕了,氣急敗壞的說:“你不是斬情使嗎?我叫你來,就是想讓你斬斷我丈夫和那糟糠前妻的情絲。”
“等等,再說一遍。”忽略女人不甚好的語氣,以確定沒有聽錯?
她丈夫和前妻的情絲?
可真是稀奇啊,我居然連這種活也能接到。
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丈夫陶璋,還有他的前妻鄧素香。”說話的女人叫靳巧,真巧,也姓靳。
靳巧說,前幾日,一個叫鄧素香的女人找上門來大鬧一場,還帶著一個女兒,說是她丈夫的妻兒,她對此隻是認為是哪來的騙子,或是有人故意設計陷害,畢竟她丈夫現在正是升職最關鍵的時候,可後來看到陶璋對那母女倆的態度,當即明白了。
她想讓我斬斷陶璋和鄧素香的情絲,製止輿論對他們家的傷害,但我會嗎?
此等拋妻棄子的渣男,就得讓輿論好好收拾收拾他。
不過我好奇,她怎麽知道的我?
我問她,她卻答非所問,“神仙會幫我這個忙的吧?”
嗬!對待她這樣沒有禮貌的人,我為什麽要幫?
我當即搖頭,“除非是當事人要求,你這樣的,本仙君幫不了。”雖然之前也幫過,但他這樣的,我不想插手。
那女人一聽我不幫忙,當下黑了臉,“既然這樣,就不怪我對她不客氣了!”
她口中的“她”……這女人是起了殺心?
好家夥。當本妃死的呢?
這女人很狂,一個小小凡人對著本仙君甩臉子,我受的了?
頓時覺得剛才那一巴掌還是給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