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5章 手癢
“手癢,解解癢。”穆暖暖微笑的說著,人就貼近了鐵床,居高臨下的望著被綁在鐵床上的左深昌。
“解手……解手癢?”左深昌聽的一頭霧水,可他知道於他來說一定不是什麽好事。
“就是這樣。”穆暖暖說著,倏的一揮手,然後就聽“啪”的一聲脆響,左深昌的臉上立刻就印上了清晰惹眼的五指山。
疼。
火/辣辣的疼。
“嘶……”他條件反射的低嘶一聲,身體也因為疼痛而抽搐了起來。
這一抽搐,綁在身上的鐵絲不由得就開始往他的肉裏鑽,肉眼可見的露出肌膚的地方就被勒出了一條條的紅線。
“啊……啊啊……”很疼,左深昌疼的嗷嗷直叫。
可他的尾音還未落,另外半邊臉上又是一聲脆響,穆暖暖毫不客氣的又在他另一邊臉上印上了五指山。
頓時,整個房間裏充斥著左深昌的嚎叫。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他從前折/磨穆暖暖的時候,從來沒有想到自己也會有今天。
隻是現在,他隻敢叫,再也不敢亂動了。
因為每一次亂動,身上的鐵絲都會禁不住的往他的肉裏鑽,就特別疼。
就如雕像如木偶一般的隻能任由穆暖暖左煽他一個耳光右煽他一個耳光。
而他除了嗷嗷直叫以外,不敢有任何其它的動作。
穆暖暖連煽了十幾個巴掌,直到手酸的不得了,這才住了手,看著左深昌腫漲的象豬頭一樣的臉,稍稍的舒服了些。
可還是不過癮。
轉頭看身後的厲淩燁和白纖纖,有點不好意思了,“我是不是太凶殘了?”
白纖纖立刻搖頭,“不會,而是有點太不凶殘了。”
“你真這樣想?”穆暖暖的眼睛亮了。
“嗯,就是這樣想的,想到什麽說什麽。”
穆暖暖笑的眯起了眼睛,“纖纖你真是我知已,厲先生,能不能提供一把刀或者匕首之類的?”
厲淩燁轉身去了廚房,很快就拿了一把剪刀回來,“剪刀行嗎?廚房裏隻有剪刀,菜刀用著不順手就沒拿。”
“行,行的。”穆暖暖接過剪刀,是那種剪個菜剪個肉之類的廚房專用剪刀,但還是全新的,才開封的。
掃視了一下,她便朝著洗手間走去,“太幹淨了不好,馬桶水沾一下正好。”
很快就拿了濕/了的剪刀回來了,然後就對準了左深昌的臉,“來,試試滋味。”
“穆暖暖,你不得好死。”左深昌驚懼的往後仰頭,就想避開穆暖暖手裏的剪刀。
這樣避,自然而然的身體就動了。
鐵絲不住的往他的皮肉裏鑽,已經開始滲出血了。
“不得好死的是你,我現在好的很。”穆暖暖說著,直接一剪刀就落了下去,劃在左深昌的臉上,先是劃出了一個烏龜,不過轉眼就血肉模糊了。
劃完了左邊臉,再劃右邊臉。
左深昌如殺豬般的叫,可依然阻止不了穆暖暖下手。
十分鍾後,左深昌已經不止是豬頭臉了,全身上下都受了傷。
一條條的血痕直往外冒血水,看著有點滲人。
穆暖暖玩累了,丟下了剪刀,“嗯,還有最後一樣,做完了我今天就放過你了,左深昌,可以嗎?”
“可以,可以,你快著點。”左深昌已經快瘋了,他是真的很疼,這個時候恨不得直接死了算了,可惜他不敢咬舌自盡,他是真的怕疼。
“那行,我去拿一下道具,馬上就回來。”
“什……什麽道具?”一聽說有道具,左深昌慌了,亂了。
“呆會你不知道了。”穆暖暖又進了廚房。
鐵床上的左深昌開始瑟瑟發抖,“厲少,你饒了我,我錯了,我道歉,我對不起纖纖。”
“嘭”,厲淩燁一腳踹在左深昌的身上,“纖纖是你叫的嗎?”
“我對不起厲太太,厲少你放過我吧,好歹看在我當初救下纖……救下厲太太的份上,饒了我吧,若不是我當年的阻止,山本蒼狼早就弄死厲太太了。”
“可也是你換了她的記憶,讓我們現在都不知道她當初自殺的原因,左深昌,往後餘生,你別想好過。”
能活久,都是他厲淩燁說了算。
敢欺負自家老婆,死一百一千次都不解恨。
他厲淩燁就是個護短的,誰欺負老婆大人也不行。
隻要欺負了,他會百倍千倍的要對方還回來。
“厲太太,你放過我吧。”左深昌眼看著厲淩燁不為所動,就求向了白纖纖。
他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而且可以預見,他剛剛所遭受的,一定會是他以後的生活日常。
想到以後每天都要經受這樣的折/磨,他就瘋了。
“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你以前欺負暖暖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有今天,你欺負了她五年,那現在你就用十年這樣的日子來償還吧,畢竟,出來混的總要還的,你這是活該。”白纖纖也是不為所動,她也受了傷,隻是比暖暖輕些罷了。
一想到這個人渣的所作所為,現在沒弄死他已經是便宜他了。
穆暖暖這個時候回來了。
看到她端了一個盆,左深昌愣愣的問道:“是什麽?”
“你猜?”穆暖暖笑眯眯的問到,同時把盆舉到了左深昌的麵前。
看起來就是一盆水的樣子。
可是左深昌下意識的就覺得這絕對不止是一盆普通的水,“是……是……”
“就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猜對了,這就不給你用了,如果猜不對,自然是要給你享用的。”
“水。”想了想,左深昌還是猜了是水,因為看起來就是水呀。
“錯,是鹽水,還是濃度很高的鹽水,我倒進去了整整一袋鹽呢。”
說完,穆暖暖抬手一潑,一大盆的鹽水‘嘩啦啦’的全都倒在了左深昌的身上。
不,確切的說是他帶傷的身體上。
自然也包括他的臉。
他的臉可是劃傷了呢。
現在是血肉模糊一片。
鹽水才落下去,房間裏就隻剩下了左深昌殺豬般的尖叫,一聲接一聲,他疼的直抽搐,偏又無計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