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2章 724.離開襄陽ii.
等魯東和魯肅走了之後,張任叫來秦廿:“明天一早拿這張黑卡找掌櫃,讓他準備一條船,除了船員,至少可容納二十人,還有二十人的道袍,越快越好!”
秦廿接過黑卡,朝張任一禮:“是!”
這一夜,張任沒有和貂蟬合住,因為第二天重要,要養精蓄銳,兩人的床就隔一堵牆,兩人敲著牆壁聊著天,這兩個房子本來就是一套的,屬於家庭房,父母在一邊,孩子在另外一邊,父母可以聽到孩子那邊的動靜,張任就住在父母這邊,貂蟬住在另外一邊。
第二天一早,來龍門客棧找張任的事徐庶,秦廿帶著徐庶到了張任的房裏,張任剛洗漱完畢。
“師傅,徒兒來了!”
“嗯,早飯吃了嗎?”
徐庶臉一紅,“沒!”
張任看向秦廿:“讓人多準備一份早餐,給福兒!”
秦廿聽到主公的徒弟,也是愣住了,自己跟著主公身邊那麽久,怎麽會出現一個自己都不認識的徒弟呢,不過秦廿馬上回應:“是!”
徐庶看向四周,這個客棧環境真好,這麽大的房子,是尋常家庭兩、三倍臥室的空間,這裏可以直接看到漢江,估計在襄陽城中隻有這個龍門客棧可以看到漢江了吧,這裏的桌子椅子的雕飾都是很精美的,這些徐庶也就在偶爾去一次的荀家看到一、兩回,但這隻是個客棧,卻讓徐庶大開眼界了。
隔壁的牆壁上傳來三聲敲打聲,張任笑了笑:“嬋兒醒了?”
“人家洗漱都完畢了!”
“過來一起吃早餐吧!”
“好的,夫君!”
一會兒房門開了,貂蟬穿著一件簡單的衣服走了進來,讓坐在一邊的徐庶頓時窒息了,徐庶承認自己第一次看到如此漂亮的女人,書本上寫的那些詞匯突然間都忘記了,因為都不足於形容眼前女子的美貌,如果一定要找出這女子身上的缺陷的話,那就是眼睫毛太短了。
“你房裏有人啊!”貂蟬看到一個孩子在自己夫君房子裏。
徐庶清醒過來,馬上跪下來不再敢看貂蟬:“拜見師母!”
“他是我收的一個徒弟,叫徐福!”
“師傅,當初在潁川殺了一個人,現在還有官司,現在改名為徐庶!”徐庶突然間想到自己沒有告訴師傅自己改名了。
“嗯,現在叫徐庶!”張任不覺得意外,其實自己已經知道了。
“那好,妾身去換身衣服再過來!”貂蟬馬上離開,剛才自己是精心打扮給自己夫君看的,結果徐庶的表情,愣住了,自己看的一清二楚,這可不好,貂蟬馬上回到房間,換了一身衣服,人也肥碩了一些,還戴了一個麵罩。
當貂蟬再次進入張任的房間的時候,徐庶早早的站立在一旁,很是尷尬,這時候明顯是師傅師母小聚的時間,被自己打擾了氣氛,自己並不知道師母為何和師傅分開居住,但知道這不是自己該問的事。
秦廿也進入房間,身後一個服務員推著一個推車進來,秦廿朝張任一禮:“早餐送來了!”
“好,讓它們放在桌子上吧!”
服務員將餐車裏的早餐整整齊齊的擺在桌子上,然後朝張任一禮:“早餐準備好了!”張任點了點頭之後,服務員退出去,將房門關好。
“福兒,別客氣!”
“是,師傅!”
“船隻準備好了嗎?”張任轉向秦廿。
“掌櫃說,龍門客棧自己就有艘船,現在就去叫船員!”
“嗯,好,要盡快回去了!還有那艘船最好是別人並不知道和龍門客棧有所關係!”
“是!”秦廿退出。
“來,我們吃飯吧!”張任招呼著貂蟬和徐庶吃飯。
早餐吃完後,魯肅就到了。
“子敬,你這麽早就來了?”張任看著魯肅隻有一個包袱。
“想去看看你的漢中,一夜激動地沒有睡著!怕打攪你,不然早就來了!”
“咚咚咚……”傳來敲門聲。
“進來!”
秦廿領著掌櫃進來,掌櫃一進來就跪下了,掌櫃現在那還不知道是自己老板到了,居然住最爛的房間,“主公,老朽不識泰山……”
“鄔掌櫃,不是你的錯,我這次來不能暴露痕跡!好了,起來吧!將船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這艘船是按最快速的船設計的,現在在漢江碼頭!先往下遊,然後到河中心掉頭!”
張任點了點頭,這個鄔掌故心思細膩,如果現在船頭就朝上遊,估計就有人來查了!
“很好,不過,不用了,就告訴他們是商船,我們不運送糧草之類的就好,讓他們上船檢查就是了!”
“主公,準備好了,張虎那一隊也準備好了!”
“告訴他們稱呼我為道長就行了!”
“是!”
“還有那些一些道袍準備好了嗎?”
“好了!”
“道袍?”貂蟬一愣,不知道夫君要道袍做什麽。
“是!我們都是武當山上的道士!”
“是!”
很快道袍送上來,
張任回到房內換了一身道袍,這一身自己從來沒有穿過,這本來就是武當山上使用的,隻是武當開張後,自己還沒有上山去過,這身道袍就還沒有穿過,但包袱中一直有這一身道袍。
所有人換好道袍之後,張任走在前麵,貂蟬跟在其後,卻沒有再戴麵罩了,但是臉上用灰塵敷了一層,將白皙的皮膚蓋住就行了,一行人出了龍門客棧朝漢江碼頭而去。
漢江碼頭,一條不大不顯眼的船停在一個角落,這是一條中等的商船,出了船員隻能容納二十人左右,龍門客棧的一個夥計帶著張任一行人進入船中,很快,張虎也帶著人上了船,由於船頭朝著漢水上遊方向,很快來了一隊衛兵。
“那艘船,我們還沒有檢查過!”一個兵衛指了指。
“嗯,好像是一批道士,去攔住他們!”
“是!”
碼頭上一個軍頭領著一隊人馬朝張任這邊的商船而來。
“你坐好就行了,我去打點一下!”張任看了看身穿道袍的貂蟬,秀美依然,一雙明眸,忽閃忽閃。
“嬋兒,你還是太漂亮了,你等一下啊!”張任從地板上摸了一下,然後塗在貂蟬臉上,將貂蟬臉上再增加了一點灰色,讓貂蟬的臉蛋上一層淡淡的灰色,張任仔細看了看,點了點頭:“待會問你,你就一直閉著眼睛坐在這裏,也別回答,到時候我們都說你就是盲道人!”
貂蟬點了點頭,這一身寬大的道袍的確可以掩蓋自己的身姿,閉上眼睛聽從了張任的話語。
張任看了看四周的護衛,還有魯肅和徐庶,點了點頭,於是出了船艙,迎向這一隊檢查的軍士。
“你們是做什麽的?”
“稟軍爺,我們是武當山的道士,奉荊州牧大人之邀來了一趟!”張任遞出劉表給自己的令牌。
軍頭一看令牌接過來看了看,軍頭當然知道這是州牧大人的令牌,於是朝張任拱了拱手,非常客氣的說道:“按規矩,我們還是要檢查一遍。”
“那是當然,軍爺請!”張任一笑,在前麵引路。
軍頭知道這是州牧大人的客人,自然不敢囂張,跟著張任身後登上了船。
“軍爺,你們檢查吧!”
“你們到低下船艙檢查,清點人數!注意糧食要和人數對上!”
“是!”
軍頭帶著兩個軍士跟著張任進入船艙清點,進入船艙就覺得氣氛很是壓抑,說不清楚的感覺,裏麵十幾個人每一道目光都極其銳利,讓軍頭有種芒刺在背的感覺。
“他……”
“軍爺!”張任走了兩步站在貂蟬身前:“他比較特殊,眼睛瞎了,所以叫盲道人!”
軍頭陰沉著臉走出了船艙,手底下的軍士一個個匯報。
“船夫有十八人,乘船人數有二十人!”
“食物有些奇怪!”一個軍士在軍頭耳朵邊說了幾句。
軍士看向張任:“你們帶了很多魚肉,但你們都是道士!”
“軍爺借一步說話!”張任當然知道,臨時決定走,自己也忘了道士是吃齋為主的,帶了這麽多魚肉,是有些問題啊!
張任上了岸,走到一個角落,對著軍頭說:“軍爺你也是聰明人,我們這一群人是奉了州牧大人的命令的!”
“命令?”
張任點了點頭,然後在軍頭耳根邊說了幾句話,還右手斜著劃下做了一個動作,那是一個斬殺的動作。
“要不,軍爺拿著這塊令牌去問問州牧大人,我們就在這等著,不過要快過時間了!”張任將令牌遞交出來。
軍頭臉色一下子很豐富,然後慢慢沉重起來,看來自己的確不該問,不該知道這種事情,自己拿著這令牌去州牧府問,說不準就會被滅口,臉上一陣尷尬。
“好吧,你們走吧,我根本不知道此事!”
軍頭陰沉著臉,帶著自己這隊人馬離開了。
這隊人馬離開後,張任跳上船,船馬上開啟,朝漢水上遊而去。
船開到漢水中央,張任坐在貂蟬身邊,輕輕的說:“盲道人,你就是瞎了眼,才看上貧道的吧!”
貂蟬明眸一轉,笑道:“貧嘴!”
“不過,夫君,你最後跟他偷偷摸摸的說了什麽啊?”
“我跟他說啊,我們都是刺客,奉州牧大人命令去漢中取張任那小兒性命!”
“啊?”
“他才不敢去州牧府找景升兄對峙呢!這種事情他一個軍頭去問,正常都是被殺人滅口!”張任極其篤定的說道。
“你啊,真壞,自己殺自己,何況就算到了景升兄那裏,他也會為你作證!”
襄陽城頭上一個不顯眼的將領,悄悄下了城牆。
州牧府中,劉表看著堂下的侄子:“虎子,你確定他走了?”
“叔父,我親眼所見,他們一夥出了襄陽城,上了船,朝漢水上遊而去,中間出了一點插曲!”
“什麽插曲?”
“有人上船檢查!”劉虎也是大吃一驚。
“沒事吧?”
“沒事!”
“那就好!”劉表笑了笑,然後思慮一會兒:“讓各個將領,還有四大家主晚上來州牧府赴宴!他們都找我兩、三天了,事情該有決斷了吧!”
“是!”
當邀請函送到襄陽蔡府的時候,蔡家家主蔡瑁在堂中,族弟蔡瓚、蔡琰在左邊位置,右邊卻是袁渙。
“看來,荊州牧已經有了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