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313.如此之計xiNShU.
外一邊,剛拜完,吳秋雨高高舉起妙語,“你總算是我的了,老天,謝謝你,把你賜給我!”
妙語在頭巾下麵羞死了,哪有結婚新娘被老公高高舉起的啊!這還沒進入洞房呢!
“這點時間都忍受不了了?”張任笑著說,“現在進入洞房吧!揭開頭巾後,帶出來敬酒!”
然後進洞房的一幕就不細述,但大家都出來敬酒的階段,張任傻眼了,武安日帶頭排著老長的隊伍跟少主敬酒。
這還是賈詡對武安日說的,“今日少主的酒不能少!”
張任橫了賈詡一眼,這個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家夥,幾千多對新人呢,幾千多杯酒,但自己武安日的酒不能不喝吧?喝了,後麵的咋辦?
但是武安日帶著一身紅袍的伊姍在自己麵前,怎麽能不給麵子呢?
張任站起來,看著武安日和伊姍,笑道:“今日,大統領的大喜,也是摩天嶺的大喜的日子,祝大統領和伊姍姑娘喜結連理、百年好合!”
“謝少主!”武安日領著伊姍一口將杯中酒喝完。
張任也毫不猶豫喝掉杯中酒。
然後是張牛角帶著一個東羌姑娘……
趙先帶著張菲兒……
武安更帶著伊岑……
……
張任看著長長的隊伍,這可是近三千對,心裏一橫,死就死了!張任一杯接一杯,喝的七葷八素的,張任都吐了三次了,紫妨看的心疼,但這自己也沒法阻攔啊,紫妨燒了好大一壺解酒湯。
“紫妨妹妹,將少主帶回房裏吧!”解語示意道。
賈詡也示意後麵的就算了,畢竟真的醉成爛泥,後麵的戲就演不下去了。
“公義,我扶你回去!”紫妨在張任耳邊說道。
“好!”實際上張任幾乎將大部分的酒吐出了,但畢竟太多了,酒會上頭的,很暈,大約八、九分醉了,但還是有點清醒,既然有理由逃跑,張任當然不客氣了,絕不會因為麵子問題而吃這種虧。
張任假裝搖搖晃晃,紫妨攙扶著,紫妨實際上沒花多少力氣。
周邊有人向前去幫忙,被賈詡示意下製止住了。
紫妨將張任扶進自己的房間,放在椅子上,笑道:“公義,別裝了,你根本沒醉!”
紫妨畢竟是在煙花之地待過的,一眼就看穿了這小子。
“紫妨,你真厲害,居然被你看穿了!”張任抹了抹嘴邊的酒漬,抬頭笑了笑:“還是喝多了的,還有點暈!”
“喝點醒酒湯!”紫妨居然還將那麽大壺的醒酒湯拎進來了!
張任喝下一大碗醒酒湯,甩了甩頭。
“公義,你的衣服髒了,脫下來,我來幫你洗洗!”
張任也沒多想,將一副脫下,留下最後一層內衣。
“公義沒怎麽聽過我的琴音,我給你奏一曲如何?”
“好,難道雅興!”張任知道外麵都是敬酒,實在是不想出去湊這熱鬧。
紫妨躲起來自己脫掉外麵一層被酒水淋濕的衣服,換上一身睡袍,將箏放下,然後奏起了司馬相如的《鳳求凰》,紫妨的朱唇輕啟:
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
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
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
何日見許兮,慰我彷徨。
願言配德兮,攜手相將。
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
鳳兮鳳兮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凰。
時未遇兮無所將,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豔淑女在閨房,室邇人遐毒我腸。
何緣交頸為鴛鴦,胡頡頏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從我棲,得托孳尾永為妃。
交情通意心和諧,中夜相從知者誰?
雙翼俱起翻高飛,無感我思使餘悲。
琴聲完,繞梁三日,張任雖然五音不全,但是好音樂人人都會為之心動,張任就沉浸著,許久後,突然間敲門聲起,外麵傳來解語的聲音:“紫妨妹妹,開門,今晚我們敘敘舊!”
這時候張任穿的隻有一層內衣,紫妨也是隻有睡衣,臉色一變,著急了:“公義怎麽辦?”
畢竟兩人未婚配,夜晚獨處一室,傳出去對紫妨並不利。
張任一陣尷尬,頓時酒醒了:“我跳窗出去!”
“小心點!”
張任剛打開東窗,吳秋雨和妙語正在這邊看星辰,張任打開西邊窗,管曉敏和竊玉正在嬉戲!
“開門啊!紫妨妹妹,姐喝多了,我記得醒酒湯被你提來了!”
張任想往北麵窗戶出去,紫妨攔住了:“那邊是萬丈懸崖!”
“姐,我已經睡下了!”紫妨指向一個大的衣櫃,張任很無奈,鑽進衣櫃,還好這個時代沒有手機,不怕被豬隊友電話出賣。
“開門就是了!”解語今夜也不知道為什麽很執著。
紫妨也沒辦法,隻好開門,解語拉著弄玉進門,解語和弄玉有點喝多,走路帶點飄。
“姐,你看,我就記得這醒酒湯被紫妨妹妹拿走了!”弄玉一邊說一邊穿過紫妨身邊,來到桌邊,倒了一碗,自己喝了,解語也喝了一碗。
“你們要醒酒湯,早說啊!”紫妨將整壺醒酒湯交給弄玉,推著兩人出門。
解語轉身,“不對啊!紫妨妹妹,今天怎麽了?以前特別喜歡跟我聊天的啊!”
“我……我……”紫妨臉紅了,心裏發虛,不由自主的看向張任躲進去的衣櫃中。
“解語……”賈詡在外麵叫道,但賈詡沒有進去,畢竟是紫妨的閨房。
紫妨心裏一驚,知道這文和先生不是善茬,很害怕這文和先生進來。
解語拉著紫妨,然後跟紫妨說:“今晚這麽大喜,躲在這做什麽,我們出去走走!”
紫妨隻好先答應,出去,弄玉一個箭步將張任那個躲進去的大衣櫃打開,張任一臉尷尬,無可躲避,隻好走出來。
“少主,你們……?”弄玉這聲音有點大。
解語也怔住了,張任隻剩內衣,這紫妨剛才也假裝從床上起來,也穿的不多:“弟弟,這,你們剛才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