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269.平王東遷
後來這個叫文和的男人輕輕的起來,不想讓她美夢驚醒,可是解語多少年沒有安全感,這種感覺就是得到複而失去,當自己男人最後一片肌膚離開解語的時候,解語就醒了,不過,她知道並沒失去,外麵的幾個嘰嘰喳喳的聲音讓她清醒過來,她偷看著自己的男人出了房門,三個小姐妹和自己男人對話的聲音,她不知道如何去麵對,這多難為情啊,就算現在想穿起衣服都來不及了,這空氣裏的味道透露著剛才那場欲仙欲死大戰的氣息,算了,隻好閉著裝睡了,三個小姐妹進來的時候,解語正好放鬆自己,但多少有點忍不住,於是嘴角微微上揚,三個小姐妹離開後,解語睜開眼睛,臉紅了起來,她都不敢起床了,不知道怎麽麵對這三個小姐妹,不過,對於自己剛認下那小弟弟,還是很是感激的,因為他,自己算是得到了很好的歸宿。
張任和趙雲在長安中情鏢局呆了一個晚上,張任到川紅花芬安排了一些事情,就回到陳倉的經學書院,畢竟學業為重。
這一天,陳倉外,經學書院,鄭玄在課堂上,“今天大家擬一篇論文,論宜臼借兵以正王位!分析其中的利弊!”
眾人思考片刻,就開始著墨開始寫,張任對於這論題想的很多,曆史上太多這種案例了,當年六國合力攻秦之時也聯合外族義渠,千古名相第四次北伐,聯合柯比能和東吳,三家攻魏,有些可以拿出來說的,有些卻不可以,六國合力攻秦聯合義渠,那隻是傳說,沒法做證明,而後者還沒發生,張任多想了一會兒,最後一個下手的寫。
一個時辰後,陸陸續續的交卷,第一個交卷的依然是國淵,這個被鄭玄稱讚為“王佐之才”、“才思敏捷”,而最後一個交卷的永遠是張任,他跟別人不一樣,使用刻刀刻的,每一個字都是刻上去的,當第二年在經學書院,張任就堅持這個習慣了,他當做練刀法,這堅持了好幾年了。
鄭玄將考卷收上去後,就讓弟子們休息了,自己則將六人的考卷看一遍,特別是趙雲的那一份,趙雲剛禦批趙雲成為經學書院的正規學生,鄭玄想看看趙雲的文筆怎麽樣,看著趙雲的文筆,鄭玄覺得勉強還行,畢竟來經學書院為期很短,最後看到張任的文章,張任依舊是用白話文為主寫的,自己這弟子很是奇怪,不像其他弟子文章寫的優美,還講究押韻,通體白話文,通俗易懂,以大量的例子說事,卻不會用某個名人的話語為標準,很細致的分析事情,最重要的是每次都有新穎的一麵,有些甚至是鄭玄本人都沒想到的,鄭玄搖了搖頭,這次張任又有新的論調了,這些新的論調很多時候在這個時代傳出去都是大逆不道的話。
來看看張任的這話:平王實際借了外族之力,對自己的父親當時天下共主周幽王發起攻擊,奪取天下,坐上王位,而後將借犬戎之兵的責任扔給了自己的外公申侯。此事第一,周平王借外族之力就是錯誤,不管華夏天下如何爭鬥,那都是內部人的爭鬥,不管犬戎未來會不會並入華夏族之內,那時候就是外族,何況反的是自己的父親,等於間接殺死了他自己的父親周幽王,這本來就是大逆不道的事情,結果在諸多諸侯國擁戴下成了最終勝利者周平王,從曆史回溯的角度來說,周幽王廢掉太子姬宜臼,實際上是對的,這就是太子姬宜臼心術不正,而這些諸侯國用太子姬宜臼當上周平王,實際上從深層的意義來說是用心險惡,這也就開啟了春秋禮崩樂壞的開始,開啟了廢黜周禮,君不君、臣不臣的時代,而這個開啟這潘多拉魔盒的人恰恰是這個殺父篡位的周平王姬宜臼,後來這周平王姬宜臼做了周鄭交質,周平王與鄭莊公想通過交換人質來緩解矛盾、取信對方的做法是不可靠、也不可取的,因為周鄭之間並沒有誠信之心,又不依“禮”行事,所以雙方即使交換了人質,也還是不能夠維持他們之間的關係,這成了周王室衰弱的標誌,但是實際上周王室已然衰微、任人欺淩、委曲求全的開始,這更加說明周幽王廢除當時的太子姬宜臼並沒有錯,姬宜臼為周平王確實是周王室衰弱的轉折點,而這些諸侯的擁立卻是一種期盼,期盼周王室實力衰弱,至於周幽王是不是昏君,這倒是未必,畢竟周平王也不會說自己的父親英明,他英明了,自己的王位就更加不正了,所以這抹黑是必要的,最後將勾結外族導致父親周幽王的死亡,這罪名推給自己的外公申侯,說明周平王本身就沒有什麽擔當,而且既然推給了自己外公申侯,那麽按律申國就該滅國,申侯就該誅九族,這卻沒執行,沒有諸侯異議,周平王和申侯此舉為了一己之私卻讓當時最繁華的鎬京百萬人民陷入兵荒馬亂之中,這種人本身就不該為天下之主,可是姬宜臼就這麽名不正言不順的坐上了那個王位,後世史家或飽讀學識之儒家幾乎沒有說周平王不好的言論,就好像他們都是願意看到這局麵似的,這就是沒有真正意義上立下人的道德底線,所謂的道德底線就是製定出一個準則,低於這個行為準則的,有很多為了一個看似特別崇高的理想,卻越過這個底線,這就是錯的,不被允許的,當今儒家當道,儒家提拔了人的思想境界,卻沒規範人的行為底線,未來大漢式微,從儒家的角度來說,有人引進草原鐵騎為的是恢複漢室江山這是被允許的嗎?草原鐵騎入中原,百姓的災難,被草原人占據了大漢的土地是養肥了草原民族,為華夏族的未來留下隱患,這就是民族罪人,哪怕他打的是恢複漢室江山的名號,哪怕他是聖人,他也該走下神壇。當年六國攻秦,燕趙找義渠合攻秦,,也是尋求外族幫助,但史家或者儒家卻沒有任何異議就好像應該似的,可見由世家根基的史家和儒家說起來精神追求極致,但很多事情沒有任何標準,或者直接說沒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