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又入古墓
不管是不是,男人沒有敢追究,他絲毫不懷疑,自己一旦追究,真的會暴屍荒野,還要連累自己剛出生的女兒,還有自己的父母親,如今唯一的寄托就是女兒了,慫就慫吧,有些事真的無法深究的。
劉浩宇當然不知道這一切,更不會知道自己害的另一個男人這麽慘,收到李娜結婚的消息的時候,劉浩宇沉默了良久,最終一句話也沒有提起,就好像什麽也沒有發生過,心中默念了一下祝你幸福,也僅此而已。
一直到兩年後,李娜帶著兒子出現在劉浩宇麵前,方三豹才敢將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訴劉浩宇,讓劉浩宇都不知道說什麽,感覺李娜真的變了,但是劉浩宇能說什麽。
李娜其實沒過多久就離婚了,生活的極其糟糕,整個生活都亂了,這讓她的父母親感到絕望,因為那時候李娜變得神經兮兮的了,最終還是母親的堅持下離了婚,當然離婚的時候,李娜給了那個男人一大筆錢,還有一棟房子,作為賠償。
這都是後話,送走了李娜,劉浩宇心裏也很不是滋味,就想著用工作來麻痹自己,不願意去想這些事,卻如何也想不到,一件事情徹底的打破了他的生活。
10月份的一天,文化局局長來匯報工作,無意間提起了那座古墓,挖掘工作已經到了關鍵時候,卻又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引起了劉浩宇的注意。
這事情要從古墓挖掘工作說起,縣文化局連同市文化局聯手進行挖掘,整個墓室被挖開,看到的不是一座墓室,而是一個類似於祭壇的存在,哪怕是那具石棺,也並非普通的石棺,裏麵有很多弄不明白的東西。
最後請來了國家考古專家,卻一樣無法破解神秘墓室的一切,考古工作陷入了瓶頸,之所以說是瓶頸,是因為墓室或者說祭壇的文字從來沒見過,那更類似於一種符號,沒有出現在過任何一個墓穴中,也從來沒有相似的記載。
無意間的情況,忽然又勾起了劉浩宇的興趣,才忽然發現自己忙於工作,竟然忽略了那座古墓。
如今一切工作走上了正軌,雖然所有人還依舊忙碌,但是劉浩宇卻反而沒有之前那麽繁忙了,有時間做一些自己的事情。
其他人或許隻是覺得這座古墓神異,但是對於劉浩宇來說,這座古墓卻是一個天大的秘密,隱隱約約的劉浩宇覺得,這座古墓或許能找到他回到這個時代的大秘密,思來想去,還是沒能按捺的住,決定再去看看。
經過了考古隊的挖掘,古墓已經完全被打開了,那些壁畫也變得在普通不過,仿佛已經不存在什麽秘密,但是那座類似於祭壇的墓室,秘密就在那裏。
從墓道走進去,裏麵已經安裝了燈光,不在黑乎乎的,出出入入的工作人員,也讓古墓少了一些陰森,多了一些生氣。
在文化局局長的陪同下,劉浩宇走進了墓室,這還是劉浩宇第一次到這裏。
墓室並不算大,差不多有二十幾個平方,返券是用青磚壘起來的,但是每一塊青磚上都有哪些無法辨認的符號,劉浩宇也不認得,隻是看了看就徹底放棄了,專家都弄不明白,指望他就更麻煩了。
墓室有三米的高度,正中間有一個一米的高台,使用青石修建,上麵擺著一具石棺,石棺上同樣寫著劉浩宇不認識的符號,石棺的四周,都有一根造型古怪的柱子,差點就和墓頂連接在一起,卻終究有些距離。
柱子底部是一根圓柱體,刻滿了各種古怪的符號,還有花草鳥獸的圖案,上端是一個大圓球,大圓球上卻很幹淨,石質的圓球,在最頂端各有一個凹槽,也不知道是幹什麽用的。
劉浩宇的目光落在石棺上,石棺隻是普通的石頭,並沒有什麽奇異的地方,讓人猜不透的是,石棺打開的時候,裏麵卻並沒有任何的屍體,甚至沒有陪葬品,說是古墓反而有點勉強了。
但是這究竟是幹什麽用的呢?專家推測,這應該是祭祀用的,具體的年代應該是明代,隻可惜沒有任何物件可以證明古墓的主人是誰,那些壁畫上記載的實在是太模糊了,無法從地方誌中找到線索。
“沒有任何陪葬品?”聽著專家的介紹,劉浩宇也有些奇怪,按說這古墓規格不低,最少也應該是三品大員的墓穴,哪怕是在清廉,那也有些家產,墓穴中會有些好東西,這幾乎是通病,陪葬品的檔次可是關係到死者的身份地位的。
“沒有,從挖掘到現在,哪怕是一個瓶罐都沒有找到,沒有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關鍵是這石棺中沒有屍骨——”專家一臉的懊惱,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怪事,古墓絕對沒有進過盜墓者,沒有絲毫動過的痕跡,在打開石棺之前,石棺也是嚴絲合縫的,甚至為了打開還費了好大的力氣。
但是打開之後,裏麵幹幹淨淨的,竟然什麽也沒有這就讓人匪夷所思了,沒有屍體沒有陪葬品,那這座古墓是幹什麽用的?
如果說是祭祀用的,那祭祀的又是什麽?也沒有找到相關祭祀活動的痕跡,最少祭祀應該有用過的物品,最少也應該有一座神像,但是什麽也沒有,讓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看著那些符號,劉浩宇皺著眉頭,雖然不認識那些符號,可是劉浩宇卻有種感覺,這些符號和他有很大的關係,這座古墓也和他有很大的關係。可是又說不上來是什麽。
仔細打量著,目光最終落在了石棺上,因為除了石棺其餘的也是在沒有東西,盯著石棺看了一會,也不知道怎麽的,劉浩宇竟然有了種想要躺進去的衝動,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劉浩宇這種衝動不但沒有壓下,反而越大的強烈,可是怎麽也不會在這麽多人的注視下,自己真的躺進棺材裏。
劉浩宇還有一種顧慮,如果自己躺進去發生了些什麽事,萬一暴露了秘密,會不會牽連到自己,猶豫了好半晌,才終於咳嗦了一聲:“幾位老師,我能不能體格過分的要求,我想一個人留在這裏看看,不希望有人打擾到我,完了事我會喊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