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成功逃脫
“嗯,是的,我已經在張家幹了十幾年了”傭人本分地回答道。
在葉若川還想再往下問的時候,“時間不早了,白夫人早點休息吧”。傭人便急匆匆地走了。
葉若川在房間裏轉來轉去,大腦快速地轉動,想出去的辦法。
在葉若川被關的時間裏,白景深也在派人加大力度去搜索。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葉若川本分的呆在房間裏,一切聽從傭人的安排,沒有任何反抗和吵鬧,這令看守她的人降低警惕,給了葉若川逃離的機會。
半夜,月光照進房間裏,平靜的表麵下危機正在靠近。
傭人打開門看見葉若川躺在床上熟睡的樣子,並沒有太多在意,卻沒想到在關門之際被躲在門後的葉若川襲擊,傭人轉過身滿臉驚訝的表情,目瞪口呆,就昏過去了。
傭人昏迷沒多久就醒來了,發現自己被捆綁在椅子上,這才看清在床上睡得是一個枕頭,得知自己被騙了,嘴裏塞著一塊破布,嗚嗚的發出聲音,可惜除了葉若川誰也聽不見。
葉若川看這她,臉上充滿歉意,“對不起了,我必須要離開這裏,現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就將傭人的手腕劃破,鮮血溢出來了。
傭人受傷的地方出血量很大,葉若川想辦法將房間偽造的凶案現場,讓人誤以為自己已經被人殺害了。
葉若川快速行動起來,將自己與傭人的衣服互換,給傭人的手腕劃破,在止血將傭人的屍體藏在衣櫃裏,就迅速離開了別墅
。
剛走出別墅,就被白景深在外麵搜尋的人發現,將葉若川帶回去後,才徹底安全。
回到家後,看見白景深坐在沙發上,就跑了過去,看著白景深濃濃的黑眼圈的消瘦的臉龐,葉若川心疼的伸手緊緊抱住他,而白景深回抱住,像是要把她鑲嵌在身體裏,兩人一切盡在不言中。
過了一會,葉若川鬆手靠在白景深身上,“晚上我趁傭人放鬆警惕逃出來了,那個傭人也死了,屍體被我放在了衣櫃裏,造成我被殺的假象,你幫忙將我已經找到的消息封鎖,讓你的人繼續在外麵找我,看看他們接下來又想做什麽”葉若川慵懶地說道。
白景深無奈又寵溺地看這她說:“好,你做什麽我都支持你”便又再次將葉若川抱住。
在第二天,陽光明媚,暖暖的令人心情愉悅,葉若川和白景深這邊一片溫馨。
而在張家別墅這邊,一片低沉的氣壓籠罩在每個人的頭頂。
張譯文從醫院得知葉若川和姥爺的骨髓移植配對非常成功,高高興興地來到關葉若川的張家別墅這裏,卻被傭人告知葉若川疑似被人殺害。
張譯文大發雷霆,迅速上樓跑到房間去看,隻見地上一大灘血跡,不見人影。
下樓後,坐在沙發上,看這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一群傭人,冷著臉問:“是誰平時照顧葉若川的飲食起居”。
傭人為了保命爭先恐後地張嘴說:“是張瀾,是張瀾,平時都是她去給白夫人送餐,但是我們從昨晚到現在都沒有看見她,說不定就是她害死了白夫人”。傭人附和道。
張譯文臉上充滿憤怒,忍不住大吼道:“你們都給我閉嘴”並吩咐下人去調查葉若川是否是真的遇害了,盯緊白景深那邊有什麽動作。
張譯文遇到這麽大的事,害怕之後再有什麽的,就趕緊聯係了父親趙海天,告訴他別墅裏發生的事。
在醫院與父親見麵時,還看見了張錦唯,張譯文還沒坐下就被自己的父親和張錦唯一頓大罵。
張錦唯陰陽怪氣的說道“怎麽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你說你還有什麽用,廢物一個”。張譯文心裏窩火,看到父親又慫又怕的模樣,又拿張錦唯沒有辦法,隻能憋著。
張錦唯躺在病床上,目光陰沉狠辣“你們必須盡快再找一個骨髓相配的人,這是你們最後一次機會了,滾”。
可是沒想到,張譯文和父親才出醫院沒多久,就被白景深的人盯上了,而且他們派去盯白景深的人都被白景深的下屬悄無聲息地解決了。
在第二天,葉若川接到了姚思音葉北辰的電話,無不都是得知了這幾天自己的遭遇來安慰的,聽到電話裏那些熟悉的聲音,葉若川心裏的到了一絲慰藉和愉悅,放鬆了不少。
近半個月過去了,還沒有找到與張家姥爺相匹配的骨髓,氣氛也越發緊張起來。
一天下午,病房裏安安靜靜的,開門的聲音異常清晰,將坐在床邊照看姥爺的張錦唯吵醒了,張開眼就看見葉若川已經坐在床邊上了。
張錦唯震驚地看這她害怕的說“葉若川,怎麽是你,你不是已經死了嗎,你現在是人是鬼?”張錦唯立刻站起來,伸手指著葉若川大聲說道:“我沒有殺你,你的死不關我事啊,冤有頭債有主,不要來找我”。
看這張錦唯緊張害怕的樣子,葉若川回答道:“我沒死,你不應該高興嗎,怎麽怕成這個樣子”。
張錦唯動了動嘴叫,發出虛偽的笑“高興,高興,我是你媽,你活著,我當然高興了”可是在眼底閃過一絲狠辣,在心裏又狠狠咒罵張譯文和趙海天兩個“辦事不力的家夥,連葉若川真死假死都不知道,等他們回來,一定要教訓他們”。
葉若川看這這一幕,眼底滑過深深地失望,也知道了張錦唯隻是想要自己身上的骨髓來救治那素未謀麵的姥爺,對自己的死沒有一點關心,葉若川這次是對張錦唯是徹底失望了,在心底發誓從此再也不管張錦唯的死活了。
出來醫院,抬頭看著浮動的白雲,世上一切都比不過人的貪婪。
回到家後,葉若川給白景深打電話“今天我去醫院看了張錦唯”就再也沒說什麽了。
白景深深深地了解自己的小嬌妻,知道她很難過,也知道她對親情的渴望,柔情的安慰道:“沒事了,以後有我在你身邊,乖乖在家等我回來”。
公司裏,掛斷電話之後,白景深抬頭看著在做的一眾員工和懂事,又恢複到一貫冷峻,不近人情的模樣,剛才的一幕仿佛不曾存在。
白景深通知下屬“派人把張譯文和他的父親抓起來送到夫人的麵前,任憑夫人處置”。下屬回道:“老板,夫人已經讓人抓到了張譯文和趙海天,如果沒錯的話,他們已經在別墅了”。
別墅裏,張譯文父子被讓在地上,看到葉若川的樣子和張錦唯一樣,讓葉若川不禁想到“不愧是一家人,表情都一樣。”
二人看到葉若川沒有死很驚訝,可沒過一會,就高興起來了,麵前現成的骨髓,再也不用出去找了。而且看這麵前這金碧輝煌,低調中透著奢華的客廳,眼底露出滿滿的貪婪和占為己有的野心。
可惜他們還沒認清自己是被綁來的現實,大大咧咧地站起身來在客廳中轉悠,卻沒有看到站在客廳中的傭人和保鏢眼中閃過不屑和輕視。
趙海天趴在地上瑟瑟發抖,而張譯文也沒有看他,轉完之後自發性的坐在沙發上指手畫腳,指著一位姿色較好的女傭人“你,過來,去給本大爺倒杯茶”說完手還在用人臉上輕佻的摸一下。
傭人並沒有在意張譯文說什麽,而是看向了葉若川,在葉若川點頭後才給張譯文倒茶。
在張譯文喝完茶之後,葉若川的手一揮,站在後麵的保鏢將張譯文抓住,扔到地板上。
沒想到張譯文指著葉若川大罵道:“別以為你嫁進了白家就能當上鳳凰了”,沒有一點寄人籬下的自覺。
在地上的趙海天拉著張譯文悄聲說道:“你別忘了,葉若川身上的骨髓適合老爺子匹配的,如果咋們成功勸葉若川去醫院和老爺子一起做手術,那咋們就是張家的大恩人了,還怕沒錢嗎”?
張譯文和趙海天在私底下謀劃著,葉若川看這心底一片譏諷“有的人就是找不到自己的定位,到最後才後悔莫及”。
張譯文和趙海天企圖利用親情、道德倫理來綁架葉若川,對著她說道:“再怎麽說咋們都是有血緣關係的人,你的骨髓和老爺子的匹配度很高,他是你姥爺,你母親的爸爸,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葉若川如果沒去醫院的話,可能還會念及親情考慮考慮,可是在想到自己母親張錦唯絲毫不關心親生女兒的生死後,葉若川心底的那一絲舊情已經消失了。
葉若川坐在沙發上冷漠地看著他們,心裏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利用這次機會將張譯文,趙海天和張錦唯三人趕出張家。
葉若川招手讓管家找人將張譯文做過的沙發扔掉重新購買,並大聲說道“狗做過的東西不配在我眼前出現”張譯文聽了很憤怒,可是卻拿她沒有辦法。之後讓人將他兩帶下去了,並吩咐管家讓他們幹活,出點苦力,折磨折磨。
下午,白景深回來,在客廳沒有看見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有眼力見的管家上前說道:“夫人處置完張譯文和趙海天二人,便上樓休息了”。
白景深上樓在房間裏看見葉若川坐在床上,木楞地望著窗外,夕陽照曬在臉上,襯得皮膚更加白暫,纖瘦的身影怎麽看都那麽令人心疼。
從背後將人環入懷中,葉若川聞到熟悉的暗香,放鬆了身體,抬頭看著他。白景深雙手捧著自家嬌妻白嫩的小臉,吻了上去,溫柔中帶著深情。
葉若川回過神來,有點小小的掙紮,白景深一改之前的柔情,變得霸道,攻城掠池,氣氛變得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