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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起碼，不會是拖累。
淩夜這麽想著，所以，和林淺的合作並沒有壞處。
“你覺得剛才的場景是真的嗎？”林淺。
淩夜眉頭動了動，雖然沒說，但是對於林淺會問這個問題表示疑惑。
“如果是真的，你覺得…”淩夜得目光落在又醒來兩人癱在地上帶著餘留惡夢模樣的身影，收回目光繼續道：“他們還能活到現在？”
林淺隻是笑了笑，“嗯。”
淩夜見林淺這樣，也明白了，她是在試探，抿著唇不再說話。
“你不會生氣了吧？”林淺俯下身湊近淩夜。
“不會，很正常。”淩夜並沒有說多餘的話。
林淺對上淩夜平靜的眸子，移開目光，伸出手揉著自己的眉心。
沒用多久，郝欣從地上起來，隨即像是沒有靈魂的木偶一般，緩緩的離開。
淩夜跟上，低下頭，瘦小身體像是在隱忍著什麽，一步步的離開。
林淺見此挑了挑眉，隻是離開的時候，也低下頭。隻是她停直的身板卻分毫未曾彎下。
出去之後，把手環還給對方之後，就緩緩的往回去的路上，跟著郝欣除了教學樓，淩夜上前：“郝欣。”
聽見聲音，郝欣打了個哆嗦，轉過身看見淩夜的時候眼裏浮現迷茫，隨即皺著眉：“淩夜？”
帶著不確定？
“你不認識我了？”淩夜聲音很小。
郝欣搖搖頭又點點頭：“對不起，我剛才一時沒有想起來，看見你就想起來了。”
淩夜明白了，看樣子，不隻是普通的編造身份，還會在對方注意的時候自動輸入關於自己的記憶。
不過…如果對方是剛才製造那種噩夢級別的人呢？
別說淩夜現在用不了自己沒什麽攻擊的精神力，就算是能用…能對付的了對方那種迷惑五感級別的？
恐怕是要翻車。
後悔並沒有，有超強的實力淩夜不可能放棄，隻是…會感歎一下她的運氣。
畢竟，從之前一號的話，3:5的情況並不多。
“沒關係，我們一起走吧。”
郝欣點頭，無意識的道：“好。”
臉上並沒有多餘的感覺，路上淩夜問了一些問題，郝欣疑惑的道：“這些你不都知道？”
“我都知道，隻是…”淩夜低著頭，讓人看不清她的麵容，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服：“最近總是在做噩夢，窒息的感覺不斷的湧進來。
我覺得…我快要死了。”
“死…”郝欣眼裏露出一道光，隻是很快又搖頭，呼吸急促，伸出手抓住淩夜的手：“不要！你忘了…之前自殺的人下場了。不要自殺，死不了的，起不了的…這就是地獄，不可能再死了。”
“之前自殺的人怎麽了？”
郝欣看著淩夜：“這你也忘了？”
淩夜伸出手扶住額頭，打了個哆嗦，“我…不知道，都忘了，都忘了…吧。”
見淩夜這個模樣，郝欣怔了一下，“忘了…忘了好，忘了好，不要再想起來了。”
淩夜：……
在後麵偷聽的林淺：……
跟著郝欣來來到食堂，一路上淩夜並沒有再探出什麽消息。
來到食堂，眾人井然有序的打飯，然後找了位置坐下安靜吃飯。
淩夜幾人同樣如此，吃飯的時候坐在一起，淩夜也沒有再說話，低著頭靜靜的吃著東西。
耳邊靜悄悄的，吃飯的聲音在空間被放大。
吃過飯之後，又回到宿舍，在路上淩夜已經問出來了，她的宿舍。
回了自己的宿舍之後，淩夜看著貼著自己的名字的床鋪，又看著其餘的位置已經都躺上去。
明明都沒有睡著，卻都緊緊的閉著眼睛，淩夜抿著唇，同樣和她們一樣。
隻是閉眼前看著眼前的死亡倒計時，還有近四十六個小時。
再次睜開眼睛，是被響起的刺耳且詭異的音樂叫醒的。
聽著就聽見周圍的床鋪上，所有人都睜開眼睛猛的坐直，餘光看著她們，眼睛睜的大大的，抿著的唇張開，麵容緊繃，無聲呢喃：“又有人…自殺了。”
接著就看見躺在床上的人，卻都起身下床，動作就像被操控般。
淩夜跟著她們一同，整理好之後，就打開門出去。
宿舍的走廊，全都是如此，排著隊的眾人低著頭往同一個位置而去。
操場，他們過去了時候，已經站滿了人，所有人都規規矩矩的。
而所有人都像是經曆過很多次一般，熟練的找到自己的位置。
淩夜跟著她們，很快就來到了班級的位置，順序還是按照上課時位置。
淩夜回到自己的位置，感覺同桌顫抖的身體，淩夜垂下眼簾。
恐懼，壓抑的情緒在整個空間密布。
在操場國旗最前麵，上方的位置，此時站著一排的老師。
有數學老師，語文老師，老者，剩下的都是還沒見過的人。
淩夜目光一直在他們身上打量，垂在兩邊的手，右手指尖在腿外側輕點。
隱藏在暗處的‘老鼠’，明麵上是老師，還是學生？
淩夜並沒有因為自己的什麽是學生，就覺得老鼠一定是老師。
操場上的人太多，淩夜還沒有看見另外的人，八個人，其餘的六個人都是學生？
“今天…又有人自殺了，真是，不乖哦~”低沉的男聲從喇叭傳出來，“是學校不好嗎？為什麽非要要自殺呢。”
淩夜抬眼看著說話的人，是個三十來歲的中年人，國字臉，戴著眼鏡，麵容普通，放進人群就找不到的存在。
他此時看著眾人一臉遺憾的搖頭：“這句話我再說一遍，死並不是結束，而是你們步入真正的地獄開始。
好了，接下來繼續…給步入真正地獄的孩子舉行歡送儀式吧。”
男人的話音落，所有人麻木的臉上不約而同的飄過異樣。接著淩夜就看見了，男人說完後抬手，身後就出來四個人把抬著的床放在國旗旁邊的位置。
大床上躺著一個被花朵覆蓋的女生…
顯然，她就是自殺的那個人。
而抬著床的四個人輕輕的放下後，來到女生的身前，旁邊的位置是刀…
第一個人拿過刀就在女生裸露的手臂上劃下一刀，鮮紅映入眼中。
而這並不是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