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五章沒有不偷腥的貓
“不是昨天,是許雅菲開車撞我的那一次。當我醒來後想要告訴你這個消息,卻得知你已經出事了。”
說完,她的手緩緩的插進他的頭發,準確的找到了李玉告訴她的那條傷口。
司聿修連忙抓住了她的手。
“疼嗎?”許諾的聲音略帶顫抖的問道。
男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寵溺的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尖,“當時我都已經暈了,怎麽知道疼。”
許諾知道,他之所以這麽說隻是為了寬慰她,不想讓她有什麽心理負擔。
可她又何嚐不知道手術過後,麻藥散盡的那種蝕骨般的痛,更何況他受傷的還是頭,那時候的他到底該有多痛。
可就在最無助最需要她的時候,她卻不在他的身邊。
“你這樣我會心疼的。”說著,司聿修將許諾緊緊的抱在懷裏。
他已經不記得有多久這樣抱著她了,他想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髓裏來疼愛。
“諾諾,諾諾,諾諾……”
司聿修近乎呢喃般叫著許諾的名字,一遍一遍的叫著,一次比一次的深沉心疼。
許諾怔怔的,整個身子如遭電擊般僵硬了,她一動不動的被司聿修這樣抱著,聽著他這樣柔情似水的呼喚,心裏蕩起一陣又一陣的漣漪。
呢喃了一陣之後,司聿修鬆開了許諾,但還沒有等許諾說上一句話,就湊了上去,吻住了她的唇。
帶著一點涼涼的溫度,司聿修含住了她的唇,舌頭撬開了她貝齒,一點點的挑起了她舌,輕巧的含住,一點溫柔的逗弄。
被他這麽一吻,許諾的臉上一片紅,眼睛下意識的閉上了,掙紮了兩下之後,已經無力在掙紮了。
吻越發的深了起來,仿佛靈魂之間在低語。
他在吻她,一點一點,那樣的溫柔。
此時,許諾的腦子裏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思考些什麽,不知道當前是什麽情況……
呼吸漸漸變的困難了起來,直到她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司聿修才放開了她。
許諾滿臉通紅的抬起頭,漆黑的眸子死死的看著司聿修。
司聿修看著許諾,眸子裏閃爍著一種光芒,他緊緊的抓著她的手,十指緊扣,“我可以嗎?”
“什……麽……”
看著她一麵懵的樣子,司聿修覺得很是可愛。
男人眼神滿滿的都是深情,他愛她,不比她愛自己的少。
被他這麽看著,許諾的仿佛都能聽到自己心髒的跳動聲,臉頰在刹那間變的越來越紅了。
“諾諾,我愛你。”
司聿修湊到了許諾的耳邊,聲音如同微風一樣在她耳邊吹拂而過。
柔柔的,耳朵有些發癢。
男人輕柔的話語將許諾給蠱惑了,雙眸含情的看著他。
吻就這麽瘋狂的印了上來,隨後開始更加瘋狂的襲遍全身。
許諾原本還有一點點要反抗的心思,在一瞬間蕩然無存,渾身柔軟的不像話,沒有一點兒可以控製自己的力氣。
兩人的四肢全部都交纏在了一起,空氣中隻剩下一股股曖昧的氣息,火熱的感覺。
“唔……”許諾發出難以抗拒的聲音。
不知道多久,直到許諾昏睡的睡去,司聿修才停止了動作,整個臥室才恢複了安靜。
他小心翼翼的將她抱進浴室放進浴缸,溫柔的替她清理著身體。
看著躺在自己懷裏的女人,司聿修發自內心的笑了。
另一邊,被要求住在酒店的寧書禹無聊的看著電視。
看了看時間,她將手裏的零食扔到了一旁,打著赤腳走進了浴室。
一番整理過後,她穿著浴袍將房門打開了。
果然,司雍的人已經等候在門外。
看到他們,寧書禹不屑的翻了翻白眼,“聿修想吃陳記的燒鴨,還有東大街新開了一家法國菜,你去幫我打包,然後送過來。”
被叫到的保鏢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食指指著自己,“你讓我去給你買吃的?”
寧書禹不耐煩的點了點頭,用手拉了拉自己的浴袍,露出了頸間讓人浮想聯翩的紅痕。
“你到底去不去?要是不想去,我就給司伯伯打電話。”說完,她便要關門。
保鏢連忙用腳擋住了即將關閉的門,看了看寧書禹暴露在外麵的吻痕,隨即便點頭哈腰的說道:“寧小姐想吃什麽?我剛沒聽清楚,請您再說一次。”
聞言,寧書禹冷哼一聲,將剛才說過的菜名以及地址又說了一次。
關上門,她便回到了浴室,站在鏡子麵前,很是嫌棄的拿出卸妝油將頸項上的作假的吻痕給清洗掉。
看著自己被搓得通紅的皮膚,寧書禹氣呼呼的說道:“司聿修,等你回來,老娘一定狠狠的敲你一頓!”
離去的保鏢下樓之後便給司雍打了電話,將之前看到都一一上報。
得知兩人睡到了一起,司雍不由的大笑起來,這不禁引起了一旁許雅菲的注意,她好奇的看向了他。
司雍也沒打算瞞她,笑著說道:“我就知道,他既然是我司雍的種,就不可能是個深情的人,不是不喜歡,隻是沒碰到想要的人而已。”
見他掛斷電話,許雅菲將紅酒遞到了司雍手裏。
搖晃著手裏的紅酒杯,司雍輕抿了一口杯裏的紅酒,“想問什麽就問吧!”
“親愛的,你剛才在說什麽?”許雅菲試探性的問道。
斜眉看了她一眼,司雍將手裏的紅酒杯放到了一邊,拿起放在沙發上的衣服便要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突然說道:“你不是想要對付許諾嗎?現在可以什麽都不用顧忌了。”
說完,便開門離開了。
聞言,許雅菲眉頭緊蹙,她不明白這和他剛才打的電話有什麽關係。
隨後仔細一想,在聯想到之前保鏢打電話說司聿修和那個叫做寧書禹的女人去了酒店,瞬間明白發生了什麽事。
隻要是貓,就沒有不偷腥的。
站在穿衣鏡前,許雅菲自戀的將身上的衣服脫了精光,露出性感纖細的身體,再加上那張像極了許諾的臉,她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