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撇不清關係了
許雅菲看到這裏,臉上是遮掩不住的高興,她一邊裝模作樣的安慰熊哥,一邊卻又在看似無意的說許諾不給熊哥麵子,敬酒不吃偏要吃罰酒。
如此一來,聽得熊哥更是火冒三丈,想如今他居然被一個小女人給拿酒瓶砸了,傳出去他還怎麽混?
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他又吆喝了一聲:“兄弟們,那女的就賞給你們了!”
這下子,那些男人愈加興奮了,他們趕緊圍住許諾,可正當他們準備對許諾上下其手的時候,另一邊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住手!”
還不等熊哥和他的弟兄們反應過來,立刻就有許多黑衣人將他們重重包圍住。
這群人表情嚴肅,眼裏都透著堅定的殺氣,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許雅菲見狀,也在心底暗叫不妙,許諾什麽時候認識這樣的人了,難道是司聿修?
對,許諾認識的人中除了司聿修,誰還有這通天的本領在短時間內弄出這麽多人來?如果……如果他要是知道了這事跟她有關,那她還要不要活了!
不行,她得趕緊想辦法脫身。
許諾早就被嚇壞了,腿一軟然後就無力的跌坐在地上。
待她抬頭看清楚來人的時候,蓄積已久的眼淚終於是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隻見司聿修麵無表情的穿過人群,走到她的麵前,蹲下去輕輕的撫了撫她的頭發,然後將她攬入懷中,放輕了語氣安慰道:“乖,我來了,沒事了。”
許諾緊緊的抓住他的衣襟,仿佛是生怕下一秒他就要消失不見,又留自己一個人麵對危險的困境一樣。
司聿修看著她這般脆弱的模樣,更是心疼了起來。
他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肩上,然後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他不能再讓許諾呆在這裏了,那樣的話恐怕對她刺激更大,他得帶她離開。
司聿修對著許諾是一副溫柔的模樣,可是當他抱著許諾往外走的時候,冷冷的目光掃過了熊哥那一群人,令人不寒而栗。
許雅菲打死也沒想到司聿修居然會來救許諾,早知道她就不會因為想看許諾出醜而出現在這裏了。
這下就算她再怎樣也撇不清關係了!
司聿修離開後,莫回看著麵前這些已經被嚇得發抖的人,冷冷的笑了一聲,說道:“怎麽,剛剛那囂張的氣勢呢?現在知道怕了?”
幾個跟著熊哥混的弟兄都清楚自己這是惹到不該惹也惹不起的人了,連忙跪下起不停的求饒。
熊哥自然也被這陣仗嚇到了,不過礙於麵子,他不得不繼續裝出一副什麽也不怕的大哥大模樣,望著跪在地上的那幾個早就被嚇破膽的人說:“你們這些不爭氣的東西,沒用!”
“他們沒用?你就有用了?”莫回更是覺得可笑,看來居然還有人敢不把他們放在眼裏,“好歹他們還明白識時務者為俊傑,死到臨頭了你還在這裏打腫臉充胖子!”
莫回冷冷的看著熊哥,光是氣勢上甩他十萬八千裏。
懶得再給他們廢話下去,他招了招手,然後立刻就有兩個人把熊哥壓製得不能動彈。
“既然你那麽喜歡追求刺激,那倒不如我就滿足你好了。”
得到示意後,那兩個人將他摁到了地上,莫回走到他身邊居高臨下的望著他,拿出了一把匕首,像是對待一個死物一樣的挑開他的衣服,然後慢慢的,一刀一刀的刻在他身體上。
這樣緩慢而又難以忍受的痛感讓熊哥終於求饒的叫出聲,可饒是他求爹爹告奶奶,莫回都沒有了半點要放過他的意思。
弄到最後,莫回嫌他的血髒了自己的手,就讓人把他給拖下去處理了。
親眼見證了莫回的狠辣手段,其他人更是怕極。
莫回轉身看向那群跪著的人,說:“你們早知道會這樣,又怎麽還要去惹不該惹的人?不過,我今天可以大發慈悲饒過你們一命。”
正當所有人都為此感到慶幸的時候,莫回卻笑了起來:“那就下手輕一點好了,你們哪隻手碰了許諾小姐,就廢了那隻手好了。”
這次沒再給他們求饒的機會,幾個黑衣人上去將他們挨個製住,然後直接扭斷了他們每個人的手臂。
“啊——”
聽見那一聲聲骨頭斷裂的聲音,許雅菲終於控製不住內心的恐懼尖叫出聲。
一聽見她的聲音,莫回就回頭來看她,他這才記起來還有個人沒處理。
許雅菲被他盯得全身忍不住發抖,她剛剛才見識了莫回究竟有多殘忍,她怕自己也逃不了。
莫回自然知道她就是許諾同父異母的那個妹妹,想來今天這件事情和她也絕對脫不了幹係。不過現在當務之急是回去複命,至於她……嗬嗬,總也不會輕饒。
許雅菲第一次這麽害怕對付許諾,因為她有人撐腰,稍不注意可能就是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
話說司聿修將許諾帶走後,在開車回家的路上她還一直在哭泣,聽得司聿修心都像絞在了一起。
他也不會說什麽安慰人的字句,隻能一遍又一遍重複著道:“乖,別哭了。”
到了後來,許諾哭累了,直接就靠在座椅上沉沉的睡了過去,眼角還掛著殘留的淚滴。
到家後,司聿修打開車門將她輕輕的從車上抱了下來,恍若對待一件稀有的珍寶一樣,生怕把她驚醒過來。
上樓之後,許諾還是處於昏睡狀態,沒顧那麽多的司聿修直接把她抱進了浴室,替她沐浴更衣。
許諾睡得很不安穩,總是在迷迷糊糊中的說著一些“不要靠近我,不要過來”之類的話,司聿修知道她大概被嚇壞了,這件事給她造成的心理陰影麵積可見不小。
司聿修看著她這般模樣,眼神愈加狠厲,心底想著一定要把這件事情徹頭徹尾的給調查清楚,所有膽敢傷害她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許諾醒來的時候,腦袋還有些暈沉沉的,她晃了晃,然後才看清楚自己此刻正睡在司聿修的房間裏,而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是昨天那一套,她被嚇了一跳,難道是有人幫忙換了?
這時,有傭人端著粥進了房間,說道:“許小姐,您已經醒了?少爺走的時候吩咐我給您送碗熱粥來,您快喝了吧,暖暖胃,可別等涼了。”
“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