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什麽都要跟我搶
特別是在她的眼神觸及到那張和溫檸越有些相識的臉的時,許雅菲更是咬牙切齒。
“哐當!”
許雅菲將麵前的穿衣鏡給推倒了,嘴裏還不停的叫著溫檸和許諾的名字。
“溫檸、許諾,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都是你,都是你,我明明是你的妹妹,為什麽別人家的姐姐都會讓著自己的妹妹,而你卻什麽都要跟我搶。
你搶我的爸爸,搶我的公司,搶我的男朋友,這些我都不計較了。到了最後,你為什麽還要搶我的未婚夫。
聿修哥哥是我的,隻能是我。你們誰也搶不走,誰也搶不走,誰要敢搶,我就找人撞死她,撞死她……”
許雅菲如同瘋魔了一般,一個人在臥室裏大喊大叫,直到昏睡過去為止。
離開別墅的秘書並沒有回家,而是驅車去了金山國際。
此時金山國際的一棟兩層樓的小別墅裏,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雖然已經是冬季,可是在場女人都穿著性/感的比基尼,手裏端著香檳。
秘書徑直穿過人群,走到了身穿黑色真絲浴袍的男人的麵前,附耳在他耳邊說了句話。
男人蹙了蹙眉頭,隨即點了點頭。
見他同意之後,男人這才轉身離開。
等到秘書一走,別墅裏的糜爛生活才剛剛開始。
——
接下來的時間裏,兩人依舊沒有提起以前的事情。
司聿修每天開著車,帶著溫檸穿梭在洛城的大街小巷。
隻要是以前許諾去過的地方,他都帶著她去走了一遍。
可最後的結果依舊是那樣,雖然很多地方她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甚至有的地方還沒等司聿修帶路,她依舊能夠穿梭自如,她自然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因為至始至終她依舊什麽都沒有想起來,所以兩人都默契的沒有開口。
依舊過著白天穿梭在洛城的大街小巷,晚上相愛的兩人同床共枕。
雖然男人有過無數次想要吃肉,但最終在觸及到某人那雙透著委屈的眼神時,也隻能敗下陣來。
就像現在。
男人動情的吻著身下的女人,而身下的女人也熱烈的回應。
按照正常的劇情往下發展的話,此時的男人應該會伸手去解女人的口子,女人的雙手也會迫不及待的去拉扯衣服。
然而,現實往往就是那麽的出人意料。
就在一切都該朝著某種運動進行時的時候,女人突然睜開了雙眸,眸子裏除了滿滿的情/欲之外,還包含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
感受到男人的手快要攀附上她的柔軟時,女人一把握住了男人打算使壞的手,緊接著便將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推了下去。
在男人咬牙切齒的表情下,女人若無其事的當著他的麵將身上的衣服穿好,然後走進浴室。
而被推倒在一旁的男人看了看浴室門上那道婀娜多姿的身影,又看了看自己的五指姑娘,最終還是妥協了。
和平時一樣,溫檸抱著一本書坐在沙發上,雙耳聽著浴室裏男人的喘息聲。
浴室裏,司聿修站在花灑下,一手扶著牆麵,五指姑娘正在認真的工作。
也不知過了多久,浴室裏的水聲停了。
聽到動靜的溫檸立刻回到了床上,裝作已經睡著的樣子。
走出浴室的司聿修看了一眼床上微微拱起的位置,無奈的搖了搖頭。
關掉床頭的燈之後,一把將女人抱進了懷裏,緊接著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
“啊,司聿修,你快鬆快。”
就在溫檸覺得自己快要哭了的時候,男人鬆開了她,暗啞著嗓子說道,“你在這樣玩下去,遲早被你玩壞。”
聽到司聿修的話,溫檸覺得有些哭笑不得,“沒關係,壞了可以換。”
殊不知,在聽到這句話後,男人立刻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惡狠狠的威脅道,“你再說一遍,你想幹嘛?”
“我說……”
在男人的注視下,溫檸突然笑了笑,伸出雙臂圈住了他的脖子,然後抬頭吻了吻他的唇瓣。
“好了,別鬧了,我怎的困了。”
說完,在他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溫檸已經鬆開了手,歪頭睡了過去。
看著已經睡著的女人,司聿修就算有一肚子的火,也舍不得朝他發。
既然如此,那總有人遭殃吧!
果然。
就在溫檸睡著之後沒多久,花街那家叫住金龍玉鳳的夜店一夜之間被查封。
理由是,容留他人吸食毒/品,賣/淫,賭/博。
翌日。
溫檸時被手機的震動給吵醒的。
將手伸出被子將手機拉了進去。
打開新聞頁麵,全是關於洛城昨夜突降暴雪的新聞,而那條關於洛城警察夜晚突襲花街的哪條消息早已被突襲的暴雪覆蓋了。
“下雪了。”溫檸懶洋洋的說道。
隨即,她突然睜開了眼睛,再次翻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新聞,興奮的將被子直接掀掉,打著赤腳就下了床。
拉開窗簾,就看到了陽台上白茫茫的一片。
看到這樣的景象,溫檸甚至忘了自己隻是穿著睡衣和打著赤腳。
“哄”的一聲,她將隔著陽台中間的推拉門打開了。
床上,聽到動靜的司聿修立刻睜開了眼睛,掀開被子的一刹那,一陣寒風襲來。
溫檸也被那陣寒風吹醒了腦子,條件反射的抱緊了雙臂,驚呼了一聲,“好冷。”
下一刻,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已經落入了男人的懷抱,緊接著,推拉門也被關上了。
就在溫檸如同小學生一般將頭埋在胸前,等著被訓的時候,男人卻一直沒有發聲。
她慢慢的抬起眼角去看男人的表情。
在接觸到他麵部表情的一刹那,溫檸趕緊低下了頭,認錯態度良好的說道,“我錯了。”
隻是簡單的三個字,男人瞬間沒了脾氣,公主抱的將她放進了被窩,直到她的手腳都暖和之後才將她抱進了浴室。
就像照顧小孩一樣,替她擠好牙膏,幫她刷牙,然後幫她換衣服。
直到給她換上厚厚的羽絨服,帶上圍巾、帽子和手套之後,男人才說了一大早的第二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