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受到一萬點傷害
沒錯,司聿修的奶奶的來了。
自從上次發生那樣的事情之後,司聿修的奶奶就被送到了醫院,隨後好了一點之後在司聿修的強烈要求之下回到了休養院休養。
而聽到莫回的話,司聿修直接踩了刹車。
很是驚訝的將莫回的話重複了一邊,“奶奶來了?”
“是的。”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到。”
掛斷電話之後,司聿修看向了一旁的溫檸,“看來下來的計劃要取消了。”
莫回的話溫檸自然也聽到了,對於司聿修的奶奶,那個和藹的老人,雖然隻是見過一麵,但溫檸對她的印象還是挺深的。
知道他有事情要做,溫檸便對他說道,“你將我在前麵的路口放下吧,我等下打車回去。”
“不用,你跟我一起去公司。”
相處這麽,溫檸自然也摸清了他的脾氣,見他不同意,也就不在說什麽。
看了看他們所處的位置,索性閉眼靠在椅背上睡一會兒。
見她打算睡一會兒,司聿修倒也沒說什麽,專心的開自己的車。
而此時的環亞集團會客室裏。
奶奶正優雅的端著一杯參茶喝著,眼睛不時的看向門口。
直到一杯參茶已經喝完,可是她向見的人還是沒有回來,她有些著急了,拿著隨身的柺棍敲了敲地麵。
聽到動靜的李秘書立刻將這邊的動靜報告給了莫回。
正在處理文件的莫回在聽到李秘書的報告之後,放下手裏的文件,連忙跑到了會客室。
聽到腳步聲,奶奶一臉笑意的站了起來。
當看到來人是莫回的時候,如同小孩一般,說翻臉就翻臉。
莫回將奶奶的表情全看在眼裏,表示很懵逼。
還沒等他開口,奶奶倒是先發話了,“那個什麽什麽回,你到底有沒有給我孫子打電話,怎麽我都來了這麽久,他都還不來見我。”
就在莫回疲於解釋的時候,司聿修將車停在了地下室。
看了一眼副駕駛上已經睡著的溫檸,男人嘴角微微上揚,在替她解開安全帶的時候,情不自禁的在她嘴角偷了一抹香吻。
可能是他的動作過大,溫檸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看著四周停著的車輛,她用手遮住嘴巴打了個哈欠,眼尖立刻掛上了一顆晶瑩的淚珠。
“到了嗎?”
司聿修細心的抽出一張紙巾替她將眼角的淚珠擦掉,然後微微一笑,“嗯,下車吧,奶奶該急了。”
而溫檸早已被男人剛才的笑容給俘獲了,根本沒有聽到他說的話。
“我說……”
“莫回。”莫回提醒著奶奶。
“我知道,什麽回?”奶奶看向了他。
對於他叫什麽名字這個問題,莫回已經和奶奶爭論了十分鍾了,可最終都沒能有一個結果。
“奶奶,我叫莫回莫紮特的莫,回家的回。”
“哦,莫紮特的特,回家的回。”說完,奶奶又覺得哪兒不對勁,“不對啊,百家姓裏還有姓特的?”
聽到奶奶的話,莫回快崩潰了。
此時的他才發現,比起伺候奶奶,商場上的談判簡直就是小case,而一旁的李秘書確實再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狠狠的瞪了一眼李秘書,然後又笑臉迎上了奶奶。
“老夫人,我剛剛已經和總裁再次通過電話了,他說讓您在等幾分鍾,他馬上就到。”
對於莫回的話,奶奶並不買賬,冷哼一聲說道,“從你進來到現在,已經過去十分鍾了,你有沒有打電話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我……”
就在莫回準備解釋的時候,卻聽到了外麵電梯發出‘叮’的一聲,緊接著便是熟悉的腳步聲。
莫回從來沒有覺得司聿修的腳步聲這麽好聽過。
隨帶著就連臉上的笑容都更加燦爛了,“奶奶,總裁已經到了。”
話音剛落下,司聿修牽著溫檸的手已經走進了會議室。
看到司聿修,奶奶立刻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杵著柺杖走到了司聿修麵前,還沒等莫回開口,奶奶就如同孩子一般告狀了。
“聿修,你不在公司,這個叫莫回的人欺負我。”
聽到奶奶的話,莫回那是受到一萬點暴擊。
得。
感情他對她糾正了十分鍾的名字,在看到總裁之後,居然自己就能念對了。
對於奶奶是什麽脾性司聿修還是知道的,讓莫回去忙他的事情之後,司聿修一手牽著奶奶,一手牽著溫檸回了辦公室。
一進到司聿修的辦公室,奶奶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鬆開他的手後走到了溫檸麵前。
輕輕的握住溫檸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歉意的對溫檸說道,“孩子,奶奶對不起你,要是那天我沒有讓聿修帶你來,你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了。”
看著奶奶自責的樣子,溫檸還能說什麽。
而且那件事又不是奶奶的錯,再加上壞人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她也沒有任何理由去怪別人。
“奶奶,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反而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我聽司聿修說了,因為我的原因,奶奶都被氣得住進了醫院。”溫檸不但沒有升起,反而還反過來安慰她。
聞言,奶奶拍了拍溫檸的手,連說了三個好字,“好好好,奶奶知道你是好孩子。”
雖然麵前握住自己女人手的是他的親奶奶,但某人還是十分的不滿,上前將溫檸的手從奶奶的手裏解救出來之後,道,“莫回之前說,您是因為司氏的事情來找我的,他又向耍什麽花招?”
司聿修口裏的‘他’自然是指司雍,他奶奶也是知道的。
他們父子倆的相處模式奶奶已經習慣了,可聽到自己的孫子叫父親叫‘他’的時候,心裏還是有些微涼,連帶著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聿修,他始終還是你的爸爸……”
沒等她說完,司聿修似乎已經知道了老太太要說什麽一樣,提前打斷了他的話,“奶奶,我知道你想說什麽,同樣的話無論我再說多少遍,都還是一樣,作為丈夫,他不合格,作為父親,他同樣不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