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恨意十足
現在黃呈豪已經不管她了,而之前的別墅也被司聿修的人把守著,再加上外麵還有一大批的人正在找她,她根本不知道該躲到哪兒去?
想了想,小四點了點頭,“地方倒是有,隻是我怕許姐你住不慣。”
可此時的許雅菲那裏還有時間去挑剔,隻要有地方給她落腳就不錯了。
兩人悄悄的離開酒店之後,小四便帶著她去了酒吧一條街。
比起酒吧裏的紙醉金迷,此時的許雅菲正蹙眉看著眼前的落腳點。
本以為小四再不濟也會給她找一處套房,眼前的髒亂到連老鼠都有的地下室到底是什麽鬼。
小四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翼,不好意思的說道,“許姐,要不你先將就一下。”說完,他使勁的吹了一口氣,想要將房間裏唯一一張凳子上的灰塵吹掉。
結果卻引得許雅菲咳嗽起來。
“咳咳……”
等到將房間簡單打掃後,許雅菲這才問道,“小四,你過來黃呈豪沒有為難你?”
小四搖了搖頭,“我來的時候黃哥已經讓人將他所有的財產都給處理了,他現在應該是在飛往加拿大的飛機上了吧!”
聞言,許雅菲更是恨意十足。
但她很快就開始算計起來。
既然黃呈豪不打算再幫她,那她隻能另求門路了。
將她認識的人做了一個塞選之後,她將目標投到了‘那個男人’身上。
比起黃呈豪,‘那個男人’更希望溫檸出事,不是嗎?
想到此,許雅菲立刻拿出手機給那人打了電話。
接到電話的男人此時正好一個人才姣好的女人在床上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那一陣陣贏蕩的呻/吟聲,簡直讓人血脈僨張。
突然的電話聲打斷了兩人的歡?好。
女人有些不願的使勁夾住了男人的腰,嫵媚的說道,“爺,人家癢嘛……”
那嬌滴滴的聲音讓男人聽了很是受用,伸出去拿手機的手也收了回來,並且放在了女人波濤洶湧的胸器上使勁揉捏著,嘴裏還不停的說著黃/段子。
“癢?那裏癢?爺幫你止/癢。”說完,男人突然使勁的一挺腰,女人配合的嚶/嚀了一聲。
一旁的手機不停的叫囂,可這並沒有打擾到床上兩人的動作片。
已經打了好幾個電話的許雅菲有些著急了,如果連那個人都不打算幫她,那她就真的沒有任何辦法了。
就在她準備放棄的時候,手裏的電話響了起來。
看著屏幕上顯示的‘爺’字,許雅菲激動到雙手都有些顫抖。
“爺。”
接通電話的許雅菲聲音略顯顫抖,畢竟之前她可是答應了他,隻要抓到溫檸,就將溫檸交給他。
可她不但沒有將溫檸交給他,並且還背叛了他。
“怎麽就這麽不乖,連我的話都敢忤逆了。”雖然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接電話的許雅菲感覺到了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爺……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是……”許雅菲著急的為自己找著借口,“我是被黃呈豪逼的,是他,一切都是他逼我的。”
電話那頭的男人在聽到許雅菲蹩腳的理由後,嘴角不由的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對於背叛過他的人,他一向不會手軟,隻是此時的許雅菲還有用處。
“哦,是嗎?看來是我冤枉你了。”電話那頭的男人戲謔的說道。
此時的許雅菲早已沒了注意,自然也沒聽出男人話裏的意思,以為他相信了她說的話。
“爺,您真的冤枉人家了。”
聽著她嬌滴滴的聲音,男人不由的冷笑,空出的左手在女人光NUO的身體上來回親撫著,引起女人一陣陣的輕顫。
“你現在在哪兒?”
見他鬆口,許雅菲自然高興,連忙將地址告訴了他。
很快,掛斷電話後,男人便讓秘書開車去將許雅菲接了過來。
離開前,她還不忘給小四留了字條,這才放心的跟著秘書離開。
秘書帶著她並沒有回男人那裏,而是去了相反的方向。
一路上許雅菲並沒有和秘書交談,因為在她成為他的女人的時候她就知道,這個男人有很多情婦,而她也隻不過是其中的一人罷了。
當車子停下的時候,許雅菲這才睜開眼打量起了周圍。
看到窗外熟悉的建築時,許雅菲的身子不由的顫抖了一下。
這裏,是她人生重要的轉折點,同時也是她整整墮落的起點。
沒錯,這棟房屋就是她將自己的第一次賣給那個男人的地方,這裏承載了她太多的不堪。
推開房門的秘書回頭看向了一動不動的許雅菲,冷聲提醒道,“許小姐,董事長說了,讓你去房間等著她。”
聽到這兩個字,許雅菲不由的打了一個冷噤。
這是她最怕聽到了一句話。
這個男人什麽都好,就算是在床上,他也是盡可能照顧到女人的感覺。
可同時他也是惡魔,若是惹他不高興了,他會有一百種方法將你折磨的死去活來。
可比起身體上的這些傷痛,她更恨溫檸,若不是溫檸的出現,她現在已經和她的聿修哥哥在一起了。
想到這兒,許雅菲抬腳走進了房子。
“嘭!”
等到她一進門,秘書便將房門給關上。
顯然,許雅菲已經習慣了,回頭看了一眼被反鎖上的門,她走上了二樓。
推開二樓唯一的一間房間,隻見整間屋子除了最中間的一張大水床之後,房間的周圍全都掛著情/趣製服,以及一些道具。
而這些東西許雅菲並不陌生,或者說是熟悉也不為過,她伸手撫過房間裏的每一件用品,隨後手指停在了一件女仆裝前。
看著眼前布料少的可憐的女仆裝,她拿著衣服進了浴室。
等到她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男人已經出現在了房間裏。
看到他,許雅菲先是一愣,隨後便換上了妖媚的笑容,“爺,人家想你了。”說完,許雅菲便覆了上去。
男人並沒有推開她,而是任由她掛在他的身上。
就在許雅菲以為男人不會對她怎麽樣而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她並沒有看見男人眼裏閃過的那一抹陰狠。